记忆是沙‖岁月匆匆流水有痕(六)初中开始(一)
91年,六年的小学学习结束了,我以较好的成绩进入了初中。
敬爱的孙老师又开始接下一批新生了,他的使命还是周而复始的,不管他对我们曾经是多么的严厉,亦或多么喜爱,我们都应该非常的尊敬他,在那个教育资源非常缺乏的时代,特别是偏远的小山村,作为一名基层优秀的人民教师,一直在默默的播撒着祖国希望的种子,精心的施肥和浇水,希望用他有限的力量去提高下一代小山村人的文化水平,希望用他并不渊博的知识去改变落后家乡的面貌,这种平淡而不平凡的人生,值得我们去敬仰,祖国基层教育的历史丰碑上应该有他及和他一样默默奉献的底层人民教师的名字。
我们村没有初中,离1、2队较近的初中是北边幸福村的,离3、4、5队较近的是南边多福村的,所以原来在一起共同学习了六年的小学同学分成了两部分。时间有点长了,具体谁到底去哪了,我有点分不清了。
幸福中学离我们村大概有5里左右的路程,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和村里的高年级的一起走的,其中就包括姑姑家的二哥,我平时都叫他小哥,特别是放学时,呼呼啦啦一大帮人,高年级的一帮前边带路,新生一帮后面跟着,有几个爱唱歌的边走边唱,记得较清楚的歌有当时电视里正在放映的连续剧“雪山飞狐”主题歌好像叫雪中行什么来着,还有封神榜主题歌只记得里边有日出日落这半句。
幸福村中心有一条小溪,过了小溪是供销社,供销社往东大概两百米的地方路北单独有个大院,这里就是幸福中学了,教室就坐落在大院的中心位置,是一个有10几间屋子的老式红砖瓦房(当时我们那的农村学校和村委会差不多都是这个配置),学校的南北各一个口,不过北边的不经常开,后面是一个自行车库房,学生的自行车都放到这里,由学生会的同学负责管理摆放顺序,和负责开门锁门。
开学没多久爸爸就给我买了一辆永久牌28的自行车,(当时永久牌和飞鸽牌的自行车很有名气,而且都是28的大轮胎,后来厂家才慢慢的生产了26的)。
刚开学没多久我就成了学生会二班的代表,而且老师一致说我的字写的好看,学校的黑板报也交给了我和一班克非(实话说本人真的不认为我的字写的好看,但是克非的字确实和他的人长的一样帅气)。
关于自行车还有一段小插曲,我们学校高年级有个混混姓洪,每天没什么事就在学校大门口等着看谁的车子新,他就把人家劫下来满村溜达够了再回来,我的车子也被他劫了两次,被我们同村的张老师知道了,他就把这事告诉了校长,校长找洪谈了话,以后他也不乱骑别人的车了,但洪一直怀疑有人告他状,就盯上了一班的学生会代表我们同村的立敏同学,立敏同学肯定不会承认,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一年级的时候我们是个女班主任,姓张,教我们语文,可能是我入学的成绩的问题,他对我很重视,而且开始的几次测试我都考到班级前列,甚至还考过两个班级的单科第一,我就有点慢慢骄傲了,学习开始不踏实了,导致升初二的时候名次下降了8、9名。
初二时张老师调到乡中心学校去了,我们的班主任换成了小林老师,小林老师也教语文,他长了一张让人看起来觉得很舒服的面孔,他不生气的时候脸上永远都像是挂着微笑。据说他的妻子就是因为见到他一眼而不能自拔,最终嫁给了他。
数学老师是小林老师的哥哥大林老师,哥俩个的形象差别太大了,大林老师整个一个邋遢老头(嘿嘿,老师您别生气啊,您的教学水平那是没说的,棒的很!),花白的胡子半寸长,应该经常不刮,红黑的脸色显然经常喝酒,张口就是满嘴民间通俗版的歇后语,学生一见他就怕的很,谁要是考的不好了,或学习不认真,那民间通俗版歇后语最少也得挨5条。
我们是初中才开始学英语,对于我来说英语比鹰语还难,我也经常和别的同学学习他们的方法,有的用汉字备注,如:thank you备注成三克油,有的用汉语拼音备注,如:a cup of tea备注e ka ef ti,总之各种方法我也都使用了,可能也是没有持之以恒的原因最后效果不好。
我上初二弟弟也上初一了,我的自行车也不骑了,我们两个和其他村里的伙伴一起走路,每天来回都是20分钟左右,一直都在坚持用我们快乐的方式,有种:“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牧童的歌声在荡漾。”的感觉,只不过歌声就是我们这些牧童唱的了。而且小哥也已经不在这个队伍中了,他考入了县第一高中,继续他的求学路,那时候能考到一中的就算相当厉害了,一个学校没有几个。…………………………………………………………
记忆是沙‖岁月匆匆流水有痕(六)初中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