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看
那个小孩子拎着的破布袋
我也有一只
里面大概装着书本衣服或者零食
他的天真活跃
我的麻木呆滞
让我想起曾几何时
在闯荡的路上
一无所知却如醉如痴

看
那个大爷打理的菜园子
我家也有一片
地里种着辣椒豆角或者大蒜
他的精心伺候
我的随意流连
让我想起某些从前
在逃离的路上
漫无目的却心铁志坚

看
那挂着红果子的柿子树
我家后山也有几棵
爬过摘过还捅过
它的密密麻麻
记忆中的稀稀落落
让我想起那么多如果
在求学的路上
功利浅薄却如饥似渴

看
窗外流动的那人那屋那水那山
在电影里经常出现
讲述着向往或回忆或留恋
窗外的风景变幻
窗边的疲惫茫然
叠影的脸突然露出笑颜
在奋斗的路上
踌躇满志却花明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