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第二十四天）燕子做窝（二）

它们的窝比我我预想的做得慢多了，从发现它们在做窝到全部停当，大概用了两个星期多，或许是我太心急看到窝的成品，看到它们完成这项工程，才觉得太慢。

一开始没法辨认这对燕子“夫妻”的模样，感觉看到的燕子都长一个样——一身乌黑光亮的羽毛，一对俊俏轻快的翅膀？不是的，在我们院子里，看到的燕子确实是黑乎乎的，却没有那么轻快，更适合“小巧玲珑”“圆滚滚”这类词，饮食过于富足？

我没法辨认它们，一是由于它们的窝做在楼底背光处，又很高，所以每次看站在窝边歇息的它们都不可见得“庐山”全貌，且一般它们不会在窝边停留多时就飞出去了。

一日，我从院子西边的洗衣房出来，准备进楼回寝室，发现院子屋檐的电线上站了两只燕子。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们就是在楼底做窝的夫妻，于是赶紧抓住机会，蹑手蹑脚靠得更近一些，仔细观察起来。

这回主要看到了它们腹部的细节——一只是灰白色的（可能之前是更纯的白，去衔泥多了弄脏了），另一只则偏黄，是橙黄色。翅膀收着的时候，其实不算长，也不太像剪刀，更像两道平行的黑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