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你俩这一生也别想安生
婚姻是一座围城,有的人想出来,有的人想进去。有的人这一生换几座围城。
阿严与阿花是大学同学,也是彼此的初恋了,就像所有大学恋人一样,同吃一碗面,都是心满意足的。
阿严来自农村,家庭条件不富裕,但是个很优秀的小伙子。但阿花来自城里,爸妈都是大学老师,可想他们将来在一起道路充满荆棘。
后来他们毕业了,阿花的爸妈想让她回去,经过人脉已给她找了个不错的工作,但为了阿严她留在了现在的城里,他们婚姻,女方父母不同意,但他们俩坚持着,谁也不想放弃对方。
坚持几年,父母为了女儿,还是同意了,结婚那天,他们也没有大摆,就是父母一块吃了顿饭。
饭后,岳父把阿严叫到外面说,我把她交给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待她,将来你是发达了,还是失败了,都有记得那个陪你的人。
就像所有在城里打拼的年轻人一样,开始他们租房子住,阿严努力的赚钱,不怕苦不怕累,有时他俩手牵手去逛街,阿严会说,等我有钱,我给你买着买那,让你住大别墅,在也不用省吃俭用了。阿花总是搂着他的胳膊说,我希望你能陪着我慢慢变老,其他我不在乎。
后来他们的儿子出生了,阿严的生意越做越大,忙的没有时间和家人一块吃个饭或者陪伴他们,夫妻交流也少了,有时感觉就像陌生人样。
再后来,夫妻间争吵,相互猜忌,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相互攻击对方,最后阿严也很少回家,有时回家看看儿子,又匆匆离开。
夫妻在相互折磨几年后,阿严提出离婚,说他感觉很累了,不想在这样过下去了,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已经无名无分跟了他好几年了,现在女孩怀孕了,他想给她个家。说我对不起你,我净身出户,孩子可以归你,每月会给你们赡养费,即使你不用上班,也足够了。
阿花冷漠着看着阿严,没有大吵大闹,说好,他们离婚了,但阿严不知道的是阿花已经的了严重的抑郁症。
在阿严结婚的前一天,他接到阿花的电话,说孩子想他了,阿严下班边去了阿花那,在开门的一瞬间,阿严感觉阿花和以前不一样,但也说不上那不一样。他们一家在一块吃了个饭,当阿严要离开时,阿花追到门口说:“今天是我和孩子陪你吃的最后一顿饭,我还是向往以前的生活,虽然累点穷点,但很充实,现在啥都不缺,但我过的有点累,我想歇歇了。”阿严说:“不行,报个团去玩玩。”“好的”。
结婚当天,阿严接到阿花的电话,阿花说:“让一个人痛苦,就是让他良心不安。”边挂了电话。阿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在进行戒指交换时,赤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本不想接,但铃声不间断响,“喂”,快小志他们在医院抢救呢。阿严一时愣了,随冲出婚礼现场,赶往医院。婚礼现场也是混乱一片,不知新郎咋跑了。
当赶到医院时,阿花的父母兄长都在,父母哭的一踏糊涂,她大哥上来就把阿严打在地下,“这下你满意了,他们都是你逼死的,好好的家庭孩子不要,你这辈子也别想安生”。
阿严脑子一片空白,不可能,昨天明明活蹦乱跳俩人说没就没了,他跌跌撞撞跑进求救室,俩人安详的躺在那。她他抱着前妻和孩子哭起来。
处理完后事,岳父说阿花的了抑郁症,她吃着药呢,你们离婚的事,应该刺激了她吧。这也是命呀。
阿严也没和那女孩结婚,自己在空荡荡大房子里住着,上班下班,为自己赎罪。
婚姻是一门艺术,需要我们用心去经营,当我们走进这座围城,就好好的背负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