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写小说悬疑、灵异、志怪,玄幻、怎一个好悬的世界悬疑小说《迷罪》

《迷罪10》

2018-10-25  本文已影响14人  80ff7fe595d1

孪生罪简介:我,一个经常梦见脚掌处长个红痣的人格分裂女警察,毕业后同昔日男友康宁和同是犯罪心理研究室的多年同窗谭林森一卷入了若干场连环杀人案,但绕来绕去总离不开我的孪生妹妹。为什么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什么我的梦里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无论真相多么扑朔迷离,我发誓要揭开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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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医组将尸体顺利待会之后,我们落坐在闽江的面包店,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大家买早点的时间段,周围格外的安静,当然闽江去融天金融上班去了,这里交给了一个她的远方表妹帮着的打点,周围还有两个刚招聘过来的服务员,看样子二十岁左右。

表妹李霖给我们上了我们几倍店里的招牌咖啡便过去忙了,并且我注意到了她示意两个服务员去其他地方忙碌。闽江的这个面包店店面算是比较大的,所以我们这边商讨的声音并不会被她们听了去。

“你的意思是刘钊也有婚外情?”谭林森诧异道。

“对,我也是前一段时间才知道的。”我无力说道,“刘钊是个出租车司机,看着也是个老实人,但是自从我让我哥在我家门口安装了摄像头之后,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听到门口的窸窣声,监控视频里看的清清楚楚。”

我说着拿出手机,调取和电脑同步的以往的录像信息,“就是这个女人,而且我确定这个女人不是刘钊的太太,她老婆我是见过的。”我说。

“那他老婆呢?”康宁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上次见面到现在也有差不多一个月了。”我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个时候我还在学校任职,没有来犯罪心理研究室。”

“刘钊在外面乱来的事情,她老婆知道吗?”须臾,谭林森问道。

“应该是知道的,要不然刘钊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而且·······”

“而且什么?”康宁追问。

“而且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是很准的,男人在外面有什么情况,女人是能察觉出来的,这有时候不需要证据。”我看着康宁说道。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虽然和康宁也已经没有了那层情眷关系,但是我的控制欲还是缱绻不下去。

康宁调派了他的刑侦一队还有罗桢的刑侦二队,对于刘钊的案子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想方设法的找到刘钊的妻子;第二个便是根据我提供的监控视频录像,找到里面的那个女人。

后者算是比较简单的,刑侦的从刘钊的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一个备注为“宝宝”的人。

别了面包店的表妹李霖,我们三人去了经过定位查询的那个女人的住处。

车停稳了之后,我便发现这里是一个小型的别墅区,先前一直低着头处理电脑上的一些信息搞得我稍微有点晕车,下车缓了一会儿之后便按响了门铃。

“你们找谁?”一个长相还凑合,身材很加分的女人轻柔问道。

“是何丽洁吗?”虽说和监控视频里的女人很相像,但是我还是确认问道。

“我是。”

出示了警官证之后并说明我们有一些问题想要询问,后她便让我们进去,看着客厅里可以称得上是富丽堂皇的装修,我有些费解这样的她为什么偏偏要去做小三······

“你和刘钊是什么关系?”时间已经不多了,简单寒暄后我便直接问道。

“朋友。”她说。

“是什么朋友关系?”

“就是朋友关系。”

看样子她是要死扛下去,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初步判断应该是敢说敢做的的主儿,但是对于她死扛下去我有些不能理解,我看了一眼谭林森。

“何女士,你看一下这个。”谭林森说着将手中的平板递到何丽洁那边。

只是何丽洁的表情神色似乎并没有因为看了那段视频而有太大的变化,反而还比较平静。

“我说了我们是朋友关系。”

“我也问了是哪种朋友关系!”我尽力压制脾气,道。

须臾,“他是我的初恋。”她声音软软的说道。

“那他已婚了,你知道吗?”我说。

“当然,那个女人和他哪里还有什么感情,天天做着红杏出墙的勾当。”何丽洁理了理头发说道。

“你说什么?”康宁也有些吃惊。

根据调查,我们知道刘钊和何丽珍都还不到三十岁,那么刘钊的妻子应该也和他们年龄相仿,但是这种还没有到七年之痒的婚姻怎么就同床异梦了呢?不,也许也不是同床。

“你对刘钊的妻子了解多少?”我问道。

“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当初我和刘钊恋爱的时候他是承诺过要娶我的,后来我经商了,因为异地我们分来了。我们之间就被那个女人给插足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个女人为刘钊怀孕了,所以他们决定结婚了。”须臾她缓缓说道。

“怀孕?”我质疑问道。

对门邻居了这么久,我从来都不知道刘家有个孩子。

“后来流产了。”她说。

“流产?”我问。

“说的是流产,但是谁知道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她说。

如果真的是经商的话,眼前的这栋房子以及各种奢侈品真的有可能会归何丽洁这个女人所有,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原本我以为何丽洁会是被另外一个男人包养,就连这个房子她也只是暂住。

“打扰了!”康宁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虽然已经问了大致问题,但是对于何丽洁确实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敲定,看着康宁着急的样子,难道他是收到什么消息了?

刚出大门,“出事了。”康宁说着便将钥匙撂给谭林森,“回局里。”

“怎么了?”离开了何丽洁的视线范围之后,我问道。

“罗桢那边调查出来,早在半个月前刘钊的妻子就去世了,死在了娘家。”康宁便调出资料便说道。

“什么?”我诧异。

“具体什么情况?”谭林森问道。

“根据罗桢那边的调查,刘钊的妻子是郁结而死。”康宁简单的说道。

面对眼前的状况,也许我可以推想出刘钊的妻子究竟是为什么回到娘家去,但是为了这么个人渣就此丧生,我为她觉得不值。

到了局里,我看罗桢满脸倦怠愁容,“有可能是谋杀吗?”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不!不是谋杀,刘钊的妻子一直都有轻微的抑郁症,在发现丈夫出轨之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但是这样的结果却更大程度的纵容了刘钊,最后造成这样的悲剧。”

虽然罗桢描述是男女夫妻之间感情疏离最普通不过的情节,但是听闻了自己身边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还是会忍不住伤感,忍不住的朝自己身上联想,不知道七年之痒这种东西能不能熬得过去,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不会走类似的路,不知道将来有会有什么样的风景在等着我······

“杀害刘钊的会不会是女方那边的亲戚?”须臾,康宁的话打断了我短暂悲戚的思绪。

谭林森拿了份法医鉴定报告说道:“应该不会,根据法医那边的描述,刘钊尸体上的创伤很大程度是凶手临时起意造成的,不像是预谋性质的。但是刘钊的妻子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离世,如果那方的亲人有想法的话,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同意。”我说道:“我觉得这可以和五月八号以及五月十六号的案子并在一起,因为这很有可能就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我很肯定的说。

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起连环案已经一步步的逼近我,虽然目前不会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我知道它在一步步逼近,刘钊就是住在我附近的人家。

虽然我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但是我还是说了。

“慢着,今天是五月多少号来着?”康宁倏然间问道。

“五月······二十四号。”我说着看了眼手机。

“那刘钊被害的时间是·······”

“那就是五月二十三号了?”

“不对,是今天凌晨·······那也就是·······”

“五月二十四号。”

我和康宁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让我有些懵,“你想说什么?”我问道。

“get!”谭林森突然像被雷击了似的:“时间间隔!”

康宁稍微有些激动:“对,就是时间间隔,如果这就是一起连环案的话,那么你看,第一起案子发生在五月八号,第二起案子发生在五月十六号,第三起案子发生在今天,也就是五月二十四号·······”

我没想到康宁会想到这一步,我作为一个犯罪心理专业的人实在是有些蒙羞,这原本是我们分内的职责。

“对于凶手而言,八天是一个轮回,这个数字对‘他’而言,也许八这个数字是有比较独特的意义。”我说。

“如果这个猜想没错的话,那么我们务必要在八天内将真相全部查明,才能避免下一个被害者死在凶手的刀下。”康宁皱眉说道。

还有八天!

可是两天前墨羽刚刚告诉我:不要继续查案。

鉴于只确定了墨羽和贾宋去过的型男型女那家夜店是有关系的,所以墨羽口中的“案子”至少是和锦江区发现的女尸梁羽有关系,至于这次的连环杀到底和墨羽有什么关系,我说不好,但是内心深处千百次的祈祷:千万不要有关系。

晚上定时要加班了,为了能够找到墨羽,我只能假借中饭的时间约了闽江,跳上出租车即刻去局气那家饭店去找墨羽。

我不知道一个可能会和一家迪厅董事会高层扯上关系的人怎么还会在在一家普通的餐厅就职,但是目前我能够联系墨羽的方式就只有这一个了。

原本我是想问徐奕关于墨羽的联系方式的,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许我就不得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徐奕。

一切都还只是推测,在我自己调查出来真相之前,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这也许是对墨羽的一种保护。

“您好,请问要点些什么?”刚进店,一个服务员便走到我身边问道。

“你好,你们这边有没有一个叫做梁·······染的。:”我到嘴边的墨羽二字硬生生的被我咽了下去。

“哦,你是说小染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一瞬间我脑袋里的一条神经已经被击到了,“小染?小冉?”我忍不住低语道。

五月十六号的案子,那个叫做李淳德的人的情妇“小冉”。

我发觉我一直以来都是先入为主的将这个名字设想成“冉”这个字,那万一是“染”这个字呢?

这么细小的差别也许和案子并无关系,但是我控制不住我那种阴暗的思绪和嘴边不安的唏嘘声,墨羽究竟和几个案子有关?这半年,只是半年,只是六个月左右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在哪?”我忍不住加大了声音,已经无暇顾忌周围人的眼光。

“小染请假了,已经有些天了。”

“请假?为什么请假?”我着急问道。

“好像是生命了,先前还有人问问,这是我们老板说的,后来也就没人问了。”

“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我随意问道,只是我没想到这将会是我确定墨羽和锦江区女尸梁羽之间存在关系的桥梁。

“何志鸣。”

很陌生的一个名字,听完之后我便离开了,没有多想,莫名觉得很累。

我想起卡耐基在《人性的弱点》这本书里说过:人不会因为劳累而死,只会因为放荡和忧烦而去。一个人之所以会觉得很累,不是因为他做了多少,而是因为他没有做多少。

当你下班回家,走在已经下山了的林荫道上或者走在加班后星空下的清凉街道边,如果很开心很大程度上说明这一天你做了很多的工作,如果你的情绪是忧郁烦闷的,恰恰说明这一天你没做成你想要做的很多工作。

此刻的我便是后者。

面对这些不可抗力因素,我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局里。

“你怎么了?吃个饭无精打采的?”回到犯罪心理研究室,摊在椅子上的谭林森问道。

“你说······一个女人在半年内能发生多大变化?”须臾,我忍不住问道。

“那要看是什么情况了?”

“什么意思?”

谭林森起身走到我这边,扶坐在我桌边:“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啊,我就是想问问。你就从男犯罪心理师的角度帮我做一个剖析。”我稍微裂开嘴笑了笑。

“没有具体的案子也没有任何线索,这么无厘头的一个揣测,那结果多了去了,比如说为了一个男人,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庭,一个女人都有可能在半年内达成质的飞跃。”谭林森说道。

那么墨羽呢?

她的推动力是什么?

又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须臾,我手机响了。鉴于案子天天忙的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有睡过,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没有人约我了,原本我以为会是康宁那边有结果了,但看着电话上的那个备注,我心里莫名有些忐忑。

是徐奕。

“墨存,墨羽出事了········”

手机没有滑落到地上是我最后的理智,我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好在谭林森扶我了我一把,我即刻起身同他前往惟申市人民医院。

我知道,在惟申市,但凡不是特别严重的病症是不会去这个医院的,通过都会去市人民医院附近的仁和医院。

墨羽怎么就出车祸了呢?怎么就会去那个医院呢?

一个小时前我还在调查她,我的妹妹。

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隐隐觉得墨羽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我一手造成的。

坐在车上来不及呼吸,眼泪便夺眶而出。

“没事的。”谭林森抓住我的手说道,被他握的紧紧的,好像只有这样我才能正常的呼吸,短暂的觉得自己还活着。

去外做调查的康宁一行人还没有回来,他定不知道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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