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人生（八十八）

曲靖风光

话说，李娇涵借着酒壮胆，对陈向明这么一坦情怀后，陈向明吃了一惊。那时他心里想到：“原来娇涵也早就爱上了自己了。只不过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初馨，所以她在此之前才不敢表白而已。”而面对这两个姑娘真情的爱，陈向明那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但后来，理智还是告诉了他：在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下，他不可能把这两个姑娘都拥抱到怀里。于是他微笑着对娇涵说道：“娇涵，你对我真心地爱，使我很感动。那我现在也对你真情地表白吧，其实，自从我们相认相识后，我对你也很早就有好感了，也可以说，已经不知不觉地爱上你了。但理智，道德，法律都在告诉我，和约束我。所以我不可能同时得到你们两个姑娘真情的爱，希望你能原谅我，放过我吧。娇涵，你比我还年轻，你还是很有前途的，我相信你以后，还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你对我的爱慕，”那时娇涵也这样对向明道，“我也有所察觉，但理智，道德，和法律也同样在告诫我，所以，我也不敢想越过这雷池的半步。然而，我这爱而得不到的痛苦是难于消失的。”陈向明听了娇涵这么一说，感动得差不多流出眼泪来，为了掩饰他这内心的激动，他于是从另一个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对面的茶几边，倒了一杯茶，然后走过来对娇涵道：“娇涵，你喝了这么两三小杯酒，口渴了吧？来，喝一杯茶下去。”娇涵听了这话后，就嗗碌地从莎发上坐了起来，并盯着向明道：“刚才，我看见你的眼泪差不都多流出来了，你这样做，只是为了掩饰自己而已，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否口渴。”“哼，”陈向明那时假装瞋道：“什么都逃不过你的凤眼。那你要喝不喝呢？”“好吧，”娇涵边申手接过茶杯边道，“能有这样的人递茶送水，我怎能不喝呢？再说了，我确实也有点渴。”娇涵喝完那杯水后，又盯着向明的眼睛道：“向明哥，既然你没办法得到我，我也没办法得到你。那你一定要认我做你的亲妹妹，你一定对我好，你要对我的婚姻负责。”“好，好，”向明道，“我一言为定，我一定要认你作为我的亲妹妹。”“哈哈，”那时娇涵高兴了，她大笑着道：“光说不算，我要与你拜天地，然后歃血盟誓。”“哎哟，”向明听了娇涵这么一说，苦着脸道，“非要这么隆重吗？你这样做，是一定要有长辈及亲戚朋友们在场作见证才行的。”“那我不管，”娇涵娇声道，“我一定要那样做。”“野丫头，”向明瞋着道，“真的服你了。那明天就跟我回曲靖吧，到时，你可别后悔哟。”“哈哈，”娇涵又高兴地笑着道：“这回我又多了一个哥哥，多了一个家了。我有什么后悔呀？”

曲靖风光

第二天，向明就带着娇涵回曲靖去了。当回到家时，向明马上就把情况跟他父母说了。他父母听后很是高兴，于是就招集了族亲们为他们搞起了结拜的仪式来。结拜后，娇涵就理所当然地被留在曲靖过年了，娇涵当时好不高兴。但她在向明的面前，越发显得更娇气了。

到了年三十晚，傍晚五点多时，他们家就已经吃过年夜饭了，随后，向明就带着娇涵出去散步。在散步时，娇涵很娇气地对向明道：“哥哥，你要尽快地找到一个白马王子来给我。我要和你一样，要得到真正的美好的爱情。”“哈哈，”这时，向明笑着对她道，“傻丫头，现在马上去哪里找？你以为这白马王子象猪鸡鸭儿一样，这么随便地买来吗？”“那我不管，”娇涵噘着嘴道：“反正你要尽快地找给我，我要在你跟初馨姐结婚时，也同时结婚。”向明听了她这话后，他想了好久，然后才微笑着对娇涵这样说道：“哎，妹妹，你跟哥哥说，在你出农技站来了以后，那个邝宏德再也没跟你通过一次电话吗？”“没有，”娇涵回道，“但后来，那跟我一起在农技站的韦秀清小妹打电话跟我聊天时她说，邝宏德在我出来后不久，他也离开农技站了。当我问她，邝宏德为什么这样做时，她说，邝宏德离开时在他自己的办公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字条上说：他出去打工了，他是为了能更早地还上读书债才被迫出去的，请领导能够原谅他。但我知道了这样的情况后，一直到了现在，我也没敢打过一次电话给他。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了。”向明听了娇涵这么一说，然后对娇涵道：“那看来，他还是爱着你的，只是为那经济困难的原因，他才不好说什么而已。”“是呀，”娇涵道，“我虽然不是个拜金主义者，但我也觉得，在当今的社会里，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确实是寸步难行哟，并且被别人看不起，处处受到别人的压制和左右。”娇涵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为邝宏德挽惜和难过的神情。向明见到娇涵的这种神情后，微笑着对娇涵道：“其实现在，从你的眼睛里，从你的脸上，我就已经看出，你还是很留恋他的。你说是不是？”“谁说不是呀？”娇涵道，“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好的，”向明道，“只要你还爱上他，那为哥的，就先试试看。”“是吗？”娇涵娇声地说道：“哥，那您就早早地为我策划吧，我得不到你也就算了，而你再也不能让我再失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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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风光

那你可要听我安排了，”向明道，“不然的话，看来是没有希望的。”“哥，”娇涵道，“那您说吧，我都听您安排的。”

“那好，”向明对娇涵说道：“那你就马上把他的电话号码说给我，我现在就跟他聊天。”

娇涵乖乖地说出了邝宏德的电话号码之后。向明立马就把这个号码拨出去了。不久以后，电话通了，并且对方先问道：“喂，您好了，您是那位呀？”向明笑着回道：“宏德，你好，我是娇涵的哥哥，听说，你已经离开农技站出去打工了，你现在在哪里呀？”邝宏德听后，温和地说道：“啊，原来您是娇涵的哥哥，（其实，宏德也并不知道，向明是不是娇涵的胞哥。因为娇涵的胞哥平时是很少回家的。也从未见过宏德。他们并不是已互相认识。）是的，我已经离开了农技站了，现在在海南这边的一家公司做事呢，您有什么事吗？”“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向明直白地说道，“听娇涵说，你连过年都不回来，所以她很难过。但她又很不好意思先打电话给你。所以，作为哥哥的我，就先打一个电话，作为先跟你招呼罢了。宏德，现在我问你，你能不能跟她通一下话呢？”“可以呀，”宏德道，“其实，我也很想打电话给她的，但每次拿出手机来以后又不敢打了。那现在，她在您的附近吗？如在的话，就叫她接一下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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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涵接过向明的手机后，就对宏德道：“你现在还好吗？为什么去了这么远的地方都没跟我一声呢？”“哈哈，”宏德笑着道：“还行，然而，你问我，为什么来了这么远的地方都不打电话跟你说一声。那答案肯定是：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想，就没有这个必要了。现在，就算我还很想念你，那也只好把这思念之苦往自己的肚子里吞下而已。谁让我家这么穷？谁让我这么无能？连读书的费用都出不起了？连自己所爱的人都娶不到呢？”“别说这些了，”娇涵听到宏德的这些话后，哽咽地回道，“其实，在我听到韦秀清说你已出去打工的时候，我就已经心如刀绞了，但我也不敢打电话跟你说而已。”“看来，”宏德声音擅抖地回道，“你也不必为我这么伤心了，因为毕竟已经分手了，你这样做又何必呢？“听到了宏德这句话后，娇涵突然大声地叫道：“宏德，你是不是又有心上人了？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说？”“哈哈，”宏德笑着回道，“我没有另外的心上人，你若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但这天地是可鉴的。我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不想让你，再白白地为我这个无能之辈，费神劳心和浪费青春而已。”娇涵听了这话后，又重新温和地回道：“宏德，你不要这么悲观，这么自贱，你应该自尊自重。现在，只要你心里还有我，那我们就共同奋斗，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也会有美好的前途的。”听到娇涵这么说后，宏德回道：“谁说，我心上没有你了，但正因为心里还有你，我才不想让你再浪费时间了。因为等到我还清债务后，再筹备到结婚的费用时，那你的青春就已经过去了，黄花菜也都凉了。”当时，向明在旁听到这里了以后，马上从娇涵手中接过手机来，然后对宏德道：“宏德，不用说了，你快回来吧，哥为你们作主。决不能再让你们这样地煎熬下去了。”宏德突然听道向明这样说了以后，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那时娇涵又接过向明的手机对他道：“宏德，我知道，你现在是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然而，你这样的沉默，那就表示你已经有心回来了。”“嗯，”宏德低着声音回道，“但这样做，我又何时才能报得哥哥的大恩大德呢？”那时，站在娇涵旁边的向明道：“别说了，过了这一关。往后再谈什么报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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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德一方面也真是很想念娇涵，而另一方面又为娇涵的这位哥哥的言语所感动和折服。于是他就于二00六年的正月初四下午两点正时飞抵昆明了。

宏德回到昆明后，打电话给了娇涵，娇涵于是就和向明一起从曲靖出发，然后到昆明机场去，把宏德接回昆明湖边的别墅了。

傍晚，他们在别墅那里吃过了晚饭后，向明就对娇涵道：“妹妹，等下你要和宏德一起，把他所欠人家的债，全部都算出来，不能遗漏。算好了以后，就马上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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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明对娇涵这样说了以后，他就上别野的二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