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周总理,你不知道的那些故事
周恩来总理,生于1898年3月5日,今天是他诞辰120周年。
这样一位受人爱戴的总理,一生与人打交道的各种趣事,却鲜为人知,不信看以下四则:
01 你们可要小心哟,我们的茅台酒会醉人的
有当代美国纵横家之称的基辛格,1971年为谋求突破中美关系的坚冰,第一次秘密访问中国。周恩来到他下榻的宾馆看望他及其随行人员。
当周恩来出现在美国代表团面前时,美国人都不免有些紧张。周恩来会意地笑了,伸手与基辛格握手,并友好地说:“这是中美两国高级官员29年来第一次握手。”
基辛格也说:“遗憾的是这还是一次不能马上公开的握手,要不全世界都要震惊。”紧接着,基辛格将自己的随员一一介绍给周恩来。
“约翰·霍尔德里奇。”基辛格指着一个大高个。
周恩来握着霍尔德里奇的手说:“我知道,你会讲北京话,还会讲广东话。广东话连我都讲不好。你在香港学的吧?”
基辛格接着介绍斯迈泽:“理查德·斯迈泽。”
周恩来握着斯迈泽的手说:“我读过你在《外交季刊》上发表的关于日本的论文,希望你也写一篇关于中国的。”
第三位随员没等基辛格开口,就自报姓名:“温斯顿·洛德。”
周恩来握住洛德的手摇晃着:“小伙子,好年轻。我们该是半个亲戚。我知道你的妻子是中国人,在写小说,我愿意读到她的书,欢迎她回来访问。”
周恩来也跟特工人员雷迪和麦克劳德开玩笑:“你们可要小心哟,我们的茅台酒会醉人的。你们喝醉了,是不是回去要受处分的啊?”
周恩来对每一个人是如此的了如指掌,又是如此的幽默健谈,令他们大为吃惊。基辛格一行紧张、拘束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转而敬佩周恩来这一传奇人物,这也使他们同周恩来之间的“坚冰”迅速融化。
02 许司令,听说在南京你喝酒是排第一的,在山东你不行吧?
许世友是一位传奇式的将领,他一生七次参加敢死队,九次负重伤,那股二杆子劲若是上来了,他能玩命跟你拼,后果足以堪忧,所以无人敢撄其锋。
这位传奇式的将领,生性耿直,总把喝酒作为观察人老实不老实、豪爽不豪爽的重要标志之一,而且说罚就罚,不惜动武。特别是他在盛年时,桌子中间放个大空碗,叫做滴酒罚一碗。他身后立一名卫兵,叫做监酒,不但监视谁耍滑,而且具体执行罚酒任务,即使和许司令同样级别的上将,卫兵也敢动手得罪,这叫做“各为其主”。
他曾经把一位将军搞得很苦,抓走了人家的卫兵,又让监酒捏住人家下巴用碗灌酒。一些吃过苦头被强迫吃罚酒的将军免不了向周恩来告状诉苦。
怎样说服许世友改变这一做法呢?
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除了毛主席,一般人说的话他不会老实听;他性烈如火,连全军敬畏的彭德怀都要让他三分。对于这样的同志,单纯批评肯定不解决问题;用语言去劝说效果也不大,说轻说重也不好把握。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这些弱点就可能是说服对方的缺口。
周恩来了解许世友的为人,知道这种有着特殊经历的、义气深重的人一旦心服,他会说到做到。周恩来就选准了他的这一缺口,决定采用独特的方式劝说他放弃罚酒的做法。
于是,当许世友到北京时,周恩来向这位嗜酒的司令员发起了“挑战”。
“许司令哪,晚上没事我请你喝酒。”周恩来热情邀请。
许世友本来就尊敬周恩来,也喜欢结交酒友,更是久闻周恩来善饮,如今接到邀请,自然是满口答应。
晚上,许世友如约赴宴,周恩来已经迎在小餐厅门口,拉住他的手说:“许司令,今天我们是小范围宴请,尽可随便。”
真是小范围。入席一看,只有周恩来和他,再无第三人。服务员上过四盘菜就站到一边不动了。
周恩来一边吩咐服务员“上茅台”,一边望着许世友问:“听说在南京你喝酒是排第一的,在山东你不行吧?”
对那些争强好胜的胆汁质的人,激将法的效果是最好不过的了。
“怎么不行?”许世友这一生就最怕人激,最怕人说不行。听了周恩来这话,他立马不服气:“我打遍山东无敌手。”
“你是说打仗吧?”周恩来故意逗他。
“打仗打赢了,打进济南府,喝酒也没输过。”
“打仗我信,喝酒我不信。武松十八碗酒,山东人豪饮。”
“总理你别不信,”许世友急了,“喝酒我从来没遇过对手。”
服务员已经端上来酒。周恩来不等服务员斟酒,用手接过酒瓶放在桌上,望着许世友笑了笑:“这样吧,今天我们两个人喝,看看许司令能不能喝过我……”“总理,这怎么行?”
“连我都喝不过?”
“我怎么喝不过?”许世友着急又为难,“我怎么能跟总理赌酒呢,总理不信,另找个能喝的来……”
“喝酒不论官大小,只论酒量大小。世友同志,你要是喝不过我,那就是吹牛。”
“我要是喝不过总理,我给总理磕三个响头!”许世友真被激起来了。
“这不行,我不会磕头。”
许世友好像已经赢定了,得意地一笑:“我哪敢叫总理磕头呀,我只要总理说一句话:许世友喝酒无敌手,一点不吹牛。”
“好,看你吹牛不吹牛。”周恩来亲自给许世友斟酒。
“不要斟酒,”许世友拿过酒瓶,豪气十足,先声夺人:“这瓶是我的了,总理你自便。”
周恩来看着许世友,微微一笑,转向服务员:“怎么办?再给我拿一瓶吧。”
一瓶对一瓶,服务员帮忙启封开盖。
许世友立起身,像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似的:“总理,我敬你,立地三杯。”
他连干三杯,炫耀地倾倾空杯,坐下来,显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周恩来一直平稳安坐,好像早忘了赌酒的事,一边吃花生米,一边慢斟慢饮,仔细品着酒香,并且不忘聊天。时而问问部队情况,时而回忆往事。
许世友却时刻不忘赌酒的事,这事对他关系重大,关系到吹牛不吹牛,老实不老实。他不会慢斟慢饮,歇口气,干两杯;再歇歇,再干两杯。很快,轰轰烈烈地喝干一瓶。
令许世友没有想到的是,周恩来不显山不露水,吃着聊着也喝干一瓶。许世友像面对大海,突然感到深浅莫测,信心动摇了。
“许司令,用你们练武人的话,咱们点到为止,好不好?”周恩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行,总理,喝一半怎么算好?”瞬间,许世友的酒劲涌上来了,豪兴大发地朝服务员嚷嚷:“去,再拿两瓶茅台。”
“我看点到为止吧?”周恩来再劝。
“不行,总理请客不叫喝好可不行。”许世友不相信喝不过周恩来,他解开衣扣,朝着服务员喊了一嗓子:“拿酒去!”
服务员望着周恩来,周恩来略一沉吟,最后点点头说:“那好,再拿两瓶。”服务员又上了两瓶茅台。
“许司令,你拿一瓶。”周恩来慢条斯理地嚼花生米,可是许世友脸上闪过的一丝狐疑躲不过他的眼睛。
许世友自己开瓶,闻了闻,狐疑尽消。
“都一样,我随便。”许世友做出不在意的样子,拿过一瓶朝杯里倒。
周恩来仍然是边吃边聊,慢斟慢饮不停杯。
许世友仍然是干两杯,歇歇气,再干两杯。
两个小时后,许世友终于干掉了第二瓶。他不再喊酒,只是摇晃着身子看周恩来。周恩来不说话,把酒杯瓶底朝上、瓶口冲着酒杯垂直起来——那瓶也空了。
“服务员同志,再拿两瓶来。”周恩来声音像往常一样柔和、礼貌,“看样子许司令还能喝。”
许世友笑笑,笑得艰难,笑得僵硬,好像脸上的肌肉麻木了。他的眼皮耷拉下来又竭力掀上去,又耷拉下来又勉强掀上去,目光茫然朦胧。
服务员第三次拿上来两瓶茅台。
“许司令,你要哪瓶?”周恩来柔和地问。
没有回答。许世友点点头,大概想说“随便”,但他那粗壮的身躯却不由自主地仰靠着椅子往下滑,往下溜。他想坐起来,可心有余力不足,不挣扎还好,一挣扎滑落得更快,一下子滑到了桌子底下。
周恩来也是醉意朦胧,站立起来说:“许司令,起来,站起来。当兵的,活着干,死了算,砍掉脑袋不过碗大个疤。英雄喝酒,狗熊喝水,我请你喝酒你连面子也不给?太不仗义了吧……”
这些话语都是许世友以往劝酒的常用语,今天被周恩来一一搬出。可许世友却无法“英雄”、“仗义”、“给面子”了,他粗粗地喷着酒气说:“输了!我……我给总理磕——头!”
周恩来一把扶住许世友。他也喝到了极限,站得不是很稳,却以极大的毅力保持着清醒。
“总理,我……我许世友,服了。今后,我听总理的。”
“那么我告诉你,喝酒不能强人所难。桌子上不能放空碗,身后也不能站个监酒的。同志朋友间高兴了一起喝点酒本来是好事么,你强人所难不是伤和气吗?”
“我……我听总理的。”
“人的酒量有大有小,不要自己能喝就认定别人也能喝。不比当年了,人过50岁,身体素质下降,再那么乱喝要闹出事呢。你也一样,以后喝酒不许超过六杯——半斤。”
从此,许世友喝酒文明且有所节制了,很少再喝醉,也不再强人所难,搞什么监酒、罚酒了。
03 西方的‘13’就像中国的‘鬼’
1972年2月26日晚宴之前,给罗杰斯等人当翻译的工作人员向周恩来汇报说,她了解到国务卿罗杰斯及其手下的专家们对已经达成协议的《中美上海公报》大发牢骚,还说到上海后,他们要大闹一番。
周恩来仔细考虑了这件事,并由此联想到,按职务,罗杰斯应该排在基辛格的前面,但毛泽东会见尼克松的时候,尼克松没有带罗杰斯,却带着基辛格来了,难怪他会有意见。
因此,周恩来一到上海,顾不得休息就去看望罗杰斯和他的助手。
来到当时上海最现代化的锦江饭店,周恩来乘着电梯徐徐上升,到13层停了下来。周恩来看到电梯标志牌红灯上的“13”时,拍着前额说:“怎么能安排他们住第13层?西方人最忌讳13……”
周恩来意识到工作人员的疏忽,一定会让罗杰斯等人火上浇油。果然,当翻译带着周恩来走进罗杰斯的套间时,就听见美国国务院官员正在高声吵嚷。罗杰斯见周恩来前来看望,忙向助手们示意欢迎客人,这些美国官员才竭力装出极不自然的笑容。
怎样改变对方的想法而又不伤感情呢?周恩来的做法是,从赞美开始。因为他知道,赞美是建立人与人之间友谊的桥梁,是一种理想的黏合剂。赞美表达了我们对他人的关注,赞美会给他人一个好心情,可以使对方由紧张、戒备到轻松、愉快。
周恩来先与每一位美国国务院官员握手,然后在罗杰斯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彬彬有礼地说:“国务卿先生,我受毛泽东主席的委托,来看望你和各位先生。这次中美两国打开大门,是得到你罗杰斯先生主持的国务院大力支持的……几十年来,国务院做了不少工作。我尤其记得,当我们邀请贵国乒乓球队访华的时候,贵国驻华使馆就英明地开了绿灯,说明你们的外交官很有见地……”
赞美的高手,就是沟通的高手。周恩来诚挚的赞美似春风化雨,很快使美国外交官员们的气消了大半。罗杰斯转怒为喜地说:“总理先生,你也是很英明的。我真佩服你想出宴请我国乒乓球队访问的招法,太漂亮了!一下子就把两国疏远的距离拉近了。”
话题拉开后,周恩来没有放过弥补手下人的小小失误的机会,诚恳地说:“有个很抱歉的事,我们疏忽了,没有想到西方风俗对‘13’的避讳。”
见客人都在听他说话,周恩来转而风趣地说:“我们中国有个寓言,一个人怕鬼的时候,越想越可怕,等他心里不怕鬼了,到处上门找鬼,鬼也就不见了……西方的‘13’就像中国的‘鬼’。”
众人听了,乐得哈哈大笑。顿时,刚见面时的那种紧张气氛不见了,罗杰斯手下的官员们的气也全消了。
周恩来走后,罗杰斯的助手们问道:“怎么办?还找麻烦吗?”
罗杰斯摇摇头说:“算了吧,周恩来这个人,真是令人倾倒。”
04 我不是周恩来
1928年5月初,周恩来和邓颖超登上了一艘开往大连的日本轮船,准备辗转去莫斯科参加中共六大。
周恩来留着长须,穿着长袍,化装成一名古玩商人。邓颖超穿着一件半旧的旗袍,完全是家庭主妇模样。为了保证安全,组织上给他们订了头等舱。
船过青岛时,周恩来与邓颖超上岸吃饭,并买了青岛市的各种报纸带回船上。当时山东济南刚发生日本屠杀中国外交官员、打死打伤中国军民数千人的惨案。报纸上几乎全是报道这方面的内容。
周恩来买了许多报纸,引起日本水上警察的注意。轮船停靠大连码头后,周恩来与邓颖超正准备下船,面前出现了三名穿警服的日本人,也不讲话,目光紧盯周恩来,一言不发、盛气凌人地挡住去路。
人心中但凡有隐秘,最易于在这种莫测高深的目光和沉默中乱了方寸,许多极富经验的斗士也难免栽在其中。周恩来却表现出超人的镇定,显出一种惊讶、不解和不满的神情,皱起眉头问:“这是什么意思?有事吗?”
日本水上警察厅的警察没有看出破绽,便又突然地问出一声:“你的,什么的干活?”
“做古玩生意。”周恩来毫不迟疑地应上一句。虽然他携带的箱子里一件古玩也没有,但自小受家庭熏陶,关于古玩的知识却知道得不少,完全可以周旋下去。
“做古玩生意,买那么多报纸干什么?”又一个警察用流利的中国话抢问。
“在船上没事,看看报纸,消遣消遣。”
“你要去哪儿?”
“吉林。”
“到东北干什么?”
“去看望舅舅。”
三个日本水上警察交换了一下目光,指着周恩来:“你的,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儿?”周恩来显得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水上警察厅。”
“我跟你们一起去。”邓颖超不放心。
“你不要去,你去干什么?”周恩来瞪了一眼邓颖超,那神情态度完全符合当时中国的夫妻在家庭中所处的位置。
周恩来转身望着三名警察说:“我可以跟你们去。不过,你们先帮我找个旅馆,把我夫人送到旅馆住下。”他又像个做惯大生意的商人那样加上一句:“要大连最好的旅馆,我的太太最讲究卫生。”
周恩来一副颐指气使的有钱商人派头镇住了日本水上警察。
三名警察不觉怔了怔。不要小看这几句话,这里所显示的自信确实具有震慑力,三名警察顿时有些泄气,心劲明显减弱,帮邓颖超找好旅馆,安排邓颖超住下,然后才带周恩来走。
在水上警察厅,他们拿出记录的纸笔,例行公事地问一遍姓名、出生年月日、学历、职业等情况,然后点燃香烟,这是正式交锋的前奏。
周恩来始终是那么坦然,那么自信,那么既来之则安之,就是没有一点惶恐不安,连目光都不颤一下。
“你舅舅姓什么?”敌人冷不防问。
“姓周。”
“叫什么?”
“曼青。”
“干什么的?”
“在省政府财政厅任科员。”
这几句问答如行云流水,一气完毕,又快捷又干脆。
可是,主审官嘴角突然流露出得意的略含讥嘲的冷笑:“你大概忘了你姓什么?”“姓王。开始我说过。”
警察口气陡转,又凶又急地问:“你舅舅姓周,你怎么姓王?”
这次轮到周恩来笑了,他的笑中含着苦涩也含着讥嘲,那是“秀才遇见兵”的神情:“先生,在中国舅舅和叔叔是有区别的,叔叔和我姓氏一致,舅舅可不一致,不像外国人,舅舅、叔叔都叫uncle。所以我舅舅姓周我姓王。警官先生,你是东方人,又在中国工作,应该清楚这一点的。”
警察有些尴尬,嘴唇张了张,不甘心地站起身,逼视着周恩来:“我看你不是姓王而姓周!你不是做古董生意的,你是拿枪杆子的。”
周恩来表情的变化是那么自然而适度,始而惊讶,继而苦笑,伸出他那一双修长的手:“警官先生,你看我像当兵的吗?”
几个警察都去看那双手,那是一双写字的手。
主审官拉开抽屉,拿出一张卡片仔细看着,猛一掀眼帘,目光直逼周恩来,猛地大叫一声:“周恩来!”
周恩来茫然地皱起眉头,既没应声也无脸红,被喊愣了一般。
“你就是周恩来。”敌人肯定地再说一句。
周恩来脑子马上闪出上海登船后,餐厅里遇到的两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天津口音,是商人。很可能是当年在天津五四运动时认识他的……
周恩来抚摸了一下满腮的胡子,笑着摇起头:“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姓王,淮安人,你们有什么根据说我是周、周什么?周恩来?”
主审官张了张嘴,没有答出来。他重新坐下,拿过记录,将问过的话再重新问一遍。周恩来对答如流,与记录上一字不差。
于是,警察终于缓和了态度:“对不起,误会了。先生,你可以走了。”
周恩来却不忙于走。他知道自己是在日本人的势力范围内活动,走出警察厅容易,再被请回来也很容易。
“哎呀,耽误快两小时了。”周恩来看看表,认真请求道:“先生,我还得麻烦你们一下,帮我买两张下午去长春的火车票。”
敌人再次面面相觑,终于点点头:“可以。”
“辛苦你们了。”周恩来将钱递上,“我在旅馆等票。”
就这样,周恩来和邓颖超拿了警察厅代买的火车票,从容不迫地离开了大连。
周总理的睿智、幽默和果敢坚定,在他作为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一生与无数人打交道的过程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有一首歌《你是这样的人》,是这样描述周总理的一生的:
把所有的心装进你心里,
在你的胸前写下,
你是这样的人。
把所有的爱握在你手中,
用你的眼睛诉说,
你是这样的人。
把所有的伤痛藏在你身上,
用你的微笑回答,
你是这样的人。
把所有的生命归还世界,
人们在心里呼唤,
你是这样的人。
不用多想,不用多问,
你就是这样的人;
不能不想,不能不问,
真情有多重,爱有多深!
仅以此文纪念我们敬爱的周总理。
注:故事取材于《向周恩来学沟通艺术》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