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夜晚

在这个夜晚
在这个夜晚
——或是致海子

这个安静的夜晚
我的心是一条跑车的马路
在车轮来回的碾压中
听见了水涨潮
年轻的人走在街头
道路上月光遍地
没有人告诉：这是母亲
我低头拾起一块骨骼
黑夜中到处都是绿色的火把
蚂蚁成群结队死亡
死亡只是一种感觉
胚胎在泥土中长出叶子
结出娇嫩的小花
朽腐，大地上堆满了尸体
黑夜中突然响起手鼓
没有人走在路上
灯突然亮了
像是头顶的月
把寒冷的光嵌进我的脊背
咚咚咚——
鼓声近了

2017.5.22夜思
2017.5.23日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