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粉纤蛋,从初六到初七 -

2022-02-07  本文已影响0人  抒野亦川

吃着老妈亲手做的粉纤蛋,好一阵哽咽。都说儿女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听外婆说,妈妈生我的时候,接生婆一时未赶到,我就产在拜公婆的四方桌上。

妈妈一向要强,年轻时就是劳动好手,多累多重的活她干起来都不在话下。为了儿女,操持着家。

我的生日在正月初七,过年前老妈特别叮嘱我说今年起生日提前在初六过,因为初六六合同春,日子更好。我当然知道初七是人日,也差不了,然而之前每每逆母亲意愿的我现在更想多听她老人家的,她觉得心顺就好。

正写着,刚好表弟发来微信,聊到那时尚幼的他就住我家。那时舅父舅母忙着做生意,两个表弟妈妈都悉心照顾,老表一直感恩。

妈妈爱幼,也敬老。当年老姑娘(爸爸的姑母)在云英,她都会抽时间多去看她。特别是老人家病重时,她更是去得特别勤,那时那头的邻居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贤侄媳。

创作《家乡说》时,儿子远行,白发亲娘站在村口挥手告别的意境多少就是对妈妈的牵挂。特别是经常出门在外,特别是有了更多经历了之后,每每唱到此处,必心有戚戚。

那年村口谁挥别/

踮起脚丫/

今朝念起含热泪/

盘紧娘的白发/

常念妈妈的好,在这初六到初七的生日里。愿老母亲健康平安。

不肖儿:林铨青(妈妈专门给我起的名)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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