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散文

2019年的郑州,第一场雪下了,我的眼睛中却……

2019-01-09  本文已影响23人  张保富

2019年,郑州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

笔者赏雪,脑海中浮现的,不似往年的激动兴奋,竟是一缕缕的回忆袭来。

喜怒不形于色,都说是一个人成熟的标志。我也很欣赏《琅琊榜》中梅长苏的表现,真乃麒麟之才。我想,我成不了那样子,但照此下去,也不远了。

郑漂,一个令人无奈的话题。

1风雪中的郑州

尽管已预报了几天,尽管本次又宣告迟到,但毕竟,这场雪终于还是下了。

我的雨衣,已在电车上盖了四天,还好,终于当了回智者。

中午出去办理个业务,竟发现了几起交通事故。自从六年前我亲眼目睹一个妇人被汽车撞飞的惨状后,就非常遵守交通规则。

近日压力袭来,每至下班时,夜幕早降临了。有时候,真想行至一个无人烟的地方,放声大喊。最后忍住了。

年将而立,要做有把握的事。

这是郑州,这里有很多欲言又止的人们,在霓虹灯下行色匆匆。大家乐呵呵的聊天,在酒桌上吹着牛逼,互相吹捧着不着边际的话。

但鞋子穿在自己脚上,合不合脚,自己心知肚明。


2 关于生命 关于人生

多少次,我想停下来思考,但被生活挤着,推着,一步步向前走去。

或许这就是以前经常在武侠小说里看到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每次从郑州回家后,我总会拿出曾经的随笔、日记,来看看那年的我,有多努力,多奋进,也看看那年的我,希望的未来的样子。

照片中的人,现在已发福了。文字中的遥望,却没有兑现。

大多时候,我是沉默的。我不知道在我有限的生命当中,究竟做了多少微不足道的事,其中又有多少能够永久保存。

或许都不会,如果会,那就是作为地球上的一个磁场,曾在某一个角落,挣扎着活着。

楷林IFC俯拍

作为郑漂,我们大概都曾想过未来的样子,但几年后,棱角大多已磨平了。只是,也会在某一个夜里,面对GDP激增的指数,联想信用卡激增的欠费,想起父母家人的殷切希望,低头看着赤裸裸的现实,回忆一幕幕的理想,那一刻,有点不寒而粟。

人,总有两面性,理想中的模样和现实中的样子,很少能重合在一起。进步了吗?每个人,往生命的尽头,的确又进了一步。

年龄越大,牵挂的事越多,一些曾经看不惯的现象,如今也一笑了之。有人说,这是成熟了,棱角磨平了。

那些苦水他们都看见了吗?也许是吧,一些有意无意的冷静,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一天又一天的想让自己更进一步,埋头读书,尽量不去看世界黑暗的角落。


3 偶然的回忆,请一笔带过吧

或许在郑州的快节奏下,早习惯了。所以在偶然之间翻起儿时的照片时,会觉得异常的陌生。

那些时光,就这么走着,走着,不曾回头。但15年前,老家的那棵枣树已经砍了,老屋子早已翻新,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一点点的流失,再不重现。

这个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再也不会复原了

大雪掩盖住了一切污秽的东西,连窗外的那个发电厂的浓烟,此刻也倾斜到一边。雪花飞舞着向意想不到的地方落去,我在屋内坐着,心里有些发抖,思想上的。

突然间想到1998年的雪夜,每到大雪纷飞时,老师总是安排孩子,明天一定要从家里拿些化肥袋子内的大塑料袋来,钉在窗户上,能防风。第二天,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整个班级变得暖融融的。那时候没有暖气,孩子们却活力旺盛。

如今那所学校,也已消失掉了,留下来旧狠后的翻新建筑。

这是无意间的失去,却是不可逆转的现实,成长中如果没有一丝遗憾,倒显得人生忒无趣了。那个时代的家乡,曾让我得到过快乐,感悟过忧伤,滋生过厌恶,领悟过许多课堂不曾教会我们的道理。生活中出现的事物,都是成长中不可多得的风景。这一切,就像镜像中转瞬即逝的台词,一笔带过,永远不再。


4多少雄壮犀利 都付笑谈中

其实,在内心中,我是一个偏执狂,生命中一旦认定的东西,从无更改。

多年后,我在工作中想起那一幕幕,不知是感伤还是赞赏,眼睛中会浮现一丝笑意。

花草树木,皆成世界。一秋一冬间,世界看似没变,却有万物的轮回,在尝尽颠沛流离后大彻大悟,立地成佛。千万年的安暖,薄如青春,只待归来旧梦,如雨亦如烟。

     无论多么雄壮,多么犀利的过往。在时光的眼中,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平凡的生命中,只要你自我感觉熠熠生辉就足矣,别人的眼光,终归给你饥饿的状态,增添不了一把米。不是吗?

连我自己都不知,少年时代,眼前的一团火、一朵花、一枚绿叶、一颗星星、一轮满月、一缕阳光,是如何零落成诗,进而成为武侠世界的。

郑州是一个神奇的城市,承载着无数人的梦想,也磨灭着无数人的旧梦。梦与梦之间,已一丝丝画面为支点,让人浮想联翩。

       闭上眼睛,望着一幕幕飘在脑海中的泡沫,在阳光下绚丽多彩的飞升,随风而动,轰然爆炸。那个画面并不怎么精致,但在眼睛看来,都觉得是饕餮盛宴,令人兴奋异常。


5     经年累月如花

      看到纯洁如白纸般的文艺作品,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感,心灵深处竟被无端打动了。见惯了尔虞我诈,看多了诡计多端,便对那些两面三刀的人,提不起恨意来。内心秉承着正直率性则可,我们得允许丑恶存在。

      毕竟,这个世界存在的生物种类颇多,社会赋予人本质,人就去有所为。好坏之分,只在一念。

      此去经年,彼时的积弱感,仍在心底间循环往复。关于另外一个我,就如《动物凶猛》描述的一样,只要我的灵魂在飞,他就不能被摧毁湮灭。无论美丑好坏,那都是一定状态下我的面孔,在呼吸匀称之际,他突然出现,创造出惊鸿般的影响,如发怒的狮子,威风凛凛。

      雪越下越大,出去吃个饭的功夫,浑身已成白色。抬头,看看阴暗的天空,没有一丝触动。

       闲暇时,坐在窗边遥望,雨中的泥土上面,留下了所有人匆匆的脚印。千万年来,这片泥土未曾改变,而人,却一轮又一轮消失在历史的舞台上。

      寒流、暖流的碰撞,常常惹的经年往事浮现出来,染白院墙中随风飘扬的帆布条。经过年华的洗礼,楼台下的雪花,在空中飞舞着,像极了调皮的孩子。

       孩子的脸上,是含蓄的微笑,逐渐化作一朵小花。只见那朵花呀,时而开放,时而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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