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电影是在诠释名存实亡的孝文化
花木兰电影是在诠释名存实亡的孝文化:
有刘亦菲、李连杰、巩俐、甄子丹等人主演的《花木兰》我看完了,李连杰演的是一个皇帝,这个皇帝兢兢业业的维持着江山的和平,曾经将冒犯自己的柔然可汗杀死,阻止了异族的侵略,受到西域各国的尊重。巩俐演的是一个女巫,因为有某种超乎人类想象的能力,被同乡、同族当成女巫,把她驱逐,沦为无家可归,到处流浪的人,最后她被柔然新的可汗收留,彼此并达成联盟,一块侵犯中原。刘亦菲演的是花木兰,小时候就学会了飞檐走壁,喜欢舞刀弄棒,练就了一生本领,因不忍年迈的老父亲上战场,担忧其战死,她便穿上父亲的铠甲,拿着父亲的宝剑,骑上父亲的战马,就这样替父从军,驰骋疆场。
甄子丹演的是个将军,还是花木兰父亲的故人,亲自传授大家武艺,其实他一早就知道花木兰是个女人,后来花木兰身份暴露,他没有处决花木兰,而是以开除的方式特意赦免了花木兰的死罪。可花木兰知道柔然已经派大批影子武士混入京城,要刺杀皇帝,便重新回到营地,说服了大家,一块赶回京城击溃柔然杀手,搭救了皇帝,也杀了柔然可汗。电影是国外导演拍的,奢望外人彻底了解我们的文明,和我们一样的想法,然后在一些影视作品中能复制我们的文明,那是不可能的,就连我们自己人也不能完全了解自己的文明,何况是思想、信仰截然相反的西方。当然,也有一些国外拍摄的影视是十分逼真的,比如老电影《敦煌》,或是电视剧《马可波罗》第一季,就把我们的文明演的栩栩如生,特别是服饰道具就十分逼真。
《花木兰》这部电影,导演还是下了功夫,用了一些我们的传统文化,在电影里,花木兰是住在一个叫延福坊的土楼里,类似如今北京的筒子楼,土楼基本都是圆球形状。土楼的原始主人也都是北方南迁来的,在五胡乱华的年代,北方就很多人携带家族南逃,在南方某处居住下来,土楼也因此形成,这些人有被称为客家人。福建就有很多土楼,祖先都是外地人,福建在古代十分偏僻,缺乏王化和圣贤教育,在文化方面只能依靠外人的输入,改良。电影里花木兰救了皇帝之后,拒绝了留下来担任高级军职,而是返回故乡,希望获得父亲的谅解,花木兰的孝心也赢得了皇帝的尊重,允许她回归故里。
我觉得导演是在诠释真正的儒家文化,儒有先后,先儒是孔孟代表的先秦儒家,那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和齐家是融为一体的。一个人没有德行,没有仁义,没有学问,没有大志,不懂礼节,不懂文艺,不懂武功等,这些都是修身失败的人,在先秦的儒家就是这样,讲究六艺,学成后就去献身天下。先秦的思想中,君不是唯一高高在上的权力者,假如劝谏三次,君不听的话,就可以抛弃他而去,至于父母则不能。先儒也不是非得绝对服从国君,像孔子周游列国,经常碰壁,被暗算过,被排挤过,自己也拒绝过,只要不尊重自己主张的君,就不可能达到默契,最后都是不欢而散,孔子的操劳不是为了高官俸禄,而是实现自己的理想,一种君臣平等的理念。到了孟子的时代,诸侯混战更厉害,民不聊生,孟子悲愤交加的喊出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没有了百性,所谓的国加,皇帝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国加,皇帝都没有百性重要。
导演就是在传达一种西方人的理念,家比国大,家庭比国加重要,国加属于服务人泯的机构,而非压破,奴役的机构,皇帝是安排这些工作的管理者,并非统治者。西方没有孝文化,但是他们有宗教,特别看中家庭关系,他们拥有枪支,他们制定法律,都是在保护自己,而非保护正府。我们的孝文化看似源远流长,其实却是一波三折,甚至一直在蜕变,秦始皇的时代就已经宣告先儒的终结。古人如果是给父母报仇,杀了人后官府基本不予追究,如果上报给皇帝,还会特意嘉奖一番。孝文化到后来,已经变成桎梏精神的武器,特别是明清时期,皇权越变越大,恐怖手段也越残忍,抄家、杀头随处可见。愚忠现象超越了对家庭的爱护,像方孝孺就选择了忠君,忽略了十族被杀的重要性,家庭关系不再大于皇权。近代历史孝文化被彻底摧毁,像梁家辉的电影《鬼干部》就能窥见全貌,到了近几十年,到处都搞经济,就是没有挽救良心、灵魂,到处是唯利是图的小人,一副吃人的模样,亲戚和朋友都会因为贫困而被疏远,变得陌生。
如果说电影《花木兰》是在诠释我们的孝文化,那也是已经名存实亡的文化,也许孝文化只是一种符号,更多的诠释还是被我们遗忘的文明,它还能维持多久,我们的子孙,还有多少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我们应该警惕,觉醒,决不能因为所谓的温饱就埋葬掉自己的文明,遗忘、破坏等于是犯罪,不热忱,不擅长,不积极传习,都是做人的耻辱。电影应该是在传达一种危险的信号,关于我们的文明,还有多少被保留,还会有多少被继续遗忘、给抛弃。可现在大多数人都被生活压垮了想象,每日只能工作、吃饭、睡觉,哪有闲情逸致关注那些,我们的文明已经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