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传 第十章 （9）

原文:《Empress Orchid》

作者: Anchee Min

翻译: 半耳月亮

一种渴望表演的愉悦涌进了我的心里。“皇上，请不要让奴婢在说这个了。奴婢在想...如果您喜欢，这里有一种奴婢知道的舞蹈。”

我违背了我的意志，我的脑海里开始描绘一张交配的蚕图，在一半的雄性蚕的身体被雌性蚕的身体吞没的那一刻。我躺着，感到一半兴奋一半羞耻。

躺在我上面的他呻吟着，说着一些我不懂的话。我不能相信那本应该来的疼痛并没有发生。我的身体似乎在迎合他的闯入。

咸丰皇帝挣扎着，似乎在表演一个很难的任务。

我感到很尴尬。插进我后面的似乎不是那一部分的扇子舞。我们就如同两只猴子探索者对方的身体。最终我累得躺了下来。他的脸在我的上面。他的汗水滴到我的嘴巴里。我拱了拱筋骨，挺起了我的胸部。

“继续，”他的呼吸一窒，叫到。

我能听见我自己的想法：用你在莲花屋学到的！但是我却不能动我的臀部。我笨拙的摸着和翻滚着。

咸丰如同一个毯子挂在我的身上。我感到很热，于是我擦了擦汗水。

他动的很有节奏。一个歌剧里的歌词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停止对未来的渴望，我的爱，因为太阳从不会更亮而日子永不会更加快乐....愉悦渐渐包围着我。

天子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我不确定我是否听到了“龙种”这几个字。

在黎明前他想要更多。这时正是我试图跳扇子舞的时候。我很好奇它的影响力。它确实很不错。皇上说我如同有魔力一半。他特别喜欢我叫他“爱”在我们高潮的时候，而不是“皇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被宣召。我的爱人似乎很惊奇于他能给不停地释放他的种子。他放纵着我去探索。我很害怕太后。她也许会说我独霸皇上，让她的孙子们不能有更多。那爱的愉悦让我们整个晚上都被点燃。皇上让我靠近。我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且我让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到高潮。

在早晨的时候我们看着对方，如同我们已经做爱了很多年。

“‘鹊桥‘’’”皇上有一天说。“这是朕听过的最美好的民谣。皇家的先生是不会说这个的。我的头脑装的满是垃圾。朕的学习限制于一副破碎的帝国。那些课程朕都不太理解。当每个皇帝都要求智慧的时候，这些信息为什么会被落下？先生从来都不解释我们来是为了欠那些偷我们东西的人。”

我耐心地听着。

“先生告诉朕说朕就是生活在复仇中，”他继续。“所以朕被教导着恨。他们威胁朕说如果朕不履行朕的责任，那么朕的祖先的寺庙里是不会有朕的。朕的责任就是重新让中国地图变得完整。但是现在朕该怎么实现它？中国被分裂，而朕被迫出去打没有武器的仗！这就是朕的生活：被蛮夷羞辱。”

他让我感到我是他的朋友。接着一天晚上他问道，“你想要朕给你什么？”

“奴婢不想说‘再会，‘但是奴婢害怕自己会渴望它。”我试着控制我的感情，但是我的泪水背叛了我。

“兰儿，不要失望。朕有能力给你一切。”

在他的保证下，我的心甜丝丝的，但是我的理智提醒我让我不要相信这一刻他的话。我告诉我自己明天就有其他的妃子被送过来。另一个和我一样绝望的妃子；另一个妃子将她的所有物提供给Shim总管。

在太阳升起来之前我被送回了储秀宫。在洗浴过后，我走进了花园。

天空蓝蓝的，太阳很耀眼。玫瑰和木兰花正在绽放。在庭院里，一打鸟笼正挂在树枝上。这个时候正是太监训练这些鸟的时候。这些鸟来自全国。在一段时间的训练后，最好的会被送到咸丰皇帝那里去。他接下来就会把它们作为礼物赏赐给先帝的妃子们。

太监们教鸟儿唱歌，说话和玩把戏。大多数鸟都有些异国风味并有着很有趣的名字，比如学者，诗人，医生和唐诗。那些表演好的会奖赏蟋蟀和蠕虫。那些从不会挨饿。这里也有鸽子。他们全白并允许自由的飞。安德海最喜欢的爱好就是训练鸽子。他把铃铛挂在鸽子的脚上然后让它们飞。他们围绕着我的宫殿发出好听的声音。当风很强的时候，这些声音让我想起来古时候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