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正午,我在歪歪扭扭一笔一划的练字。您会好奇我的字漂亮吗?很丑,丑到爆表,丑到极致。一二年级的时候,字是工整的、美观的,因为老师经常会表扬我的字,所以我当真了,至少当时没有太丑。好像是因为写的慢,交作业慢,就想写快些,再快一些,于是越写越丑,不方不圆,不正不歪,似字又不是字,母亲检查我的作业时说过这样一句话“老师认你这些字也难”。
手机铃声想起,正在收听的喜马拉雅FM赵海洋《夜色钢琴曲》断线。来电画面是我同父亲的一张合影,我搂着父亲的一支胳膊靠在他的肩膀处笑意浓浓。父亲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他的工作很忙,从年轻时到现在。
他的头发越来越稀少,头顶看去数的清的几根,发色由黑到白又到银。脸部肤色是红,通红深红暗红。我之所以强调脸部,是因为父亲本身的肤色是白,通体的白。胳膊、肚皮、腿雪白雪白,关于这一点弟弟比我继承的要好。孩子问过我“姥爷的脸为什么是红的,像红孩儿。”(孩子上幼儿园,她以为红孩儿是因为红才有了这个名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过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明明不是红色。父亲在乡下在农村工作过10几年,那时候的交通工具就是幸福250摩托。是因为风春日晒吗,是因为风霜雨雪吗,是因为岁月沧桑吗。若是,可身上明明又是白净的,若不是,那答案究竟是什么。我回答不了孩子的问题,我只告诉孩子“姥爷的工作很辛苦”。
电话那头父亲问我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在“采访”谁,我嘿嘿的笑。昨天的文章《百位不同职业的工作者告诉我们——驻村第一书记》我给父亲发了链接,留言“爸,欢迎指正。”迟迟没有收到父亲的回复,我知道父亲在忙。这一刻我才知道父亲看了我的文章。总有这样一个人默默的、无声的爱着你。
“你写的很好,爸提不出意见。”“你的文章在哪儿写呢?”“报纸上能看到吗?”……父亲说着,我笑着回答“爸,你以为我写的有多好,能在报纸上看到。”“到是可以投稿,只不过我从来都没有投过,我想等自己真能写好的那一天。”“那你投稿嘛,好与坏让人家来评价,也可以认识自己文章的不足之处,提高自己的文章水平”……我说“好”。
……
父亲在电话里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加油”,父亲还说“爸觉得很好,写东西很有意义”。于是,挂断电话就有了这篇文章。我又哭了,我是真的爱哭,请读者原谅。拿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就想奋笔疾书。
刚刚还在简书写作的一个群里同前辈们讨论日更的话题。对于日更我自己尝试过,终以失败画上句号。我个人是很崇拜日更的大咖们,写作是件很难的事情。关于日更,我个人认为全在于作者自己的状态,有时候也受到时间、环境、内容或角度等的影响。所以我觉得只要用心就好。有时候绞尽脑汁都没有思绪,会烦躁会心塞会疲乏。有时候提笔便能夸夸而谈,言辞灼灼。就如此刻。
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思家念父吗?为父亲的话感动吗?还是勾起了过往,勾起了回忆,勾起了深埋在心底的那个小秘密。
关于我为什么会学习写作,身边的友人都问过我。其实我自己也很难说清楚讲明白。我只同爱人提到过。其实在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故事,关于我和父亲。我一直想写,是因为我的父亲。父亲对我的影响很深、很远、很长、很久。我知道他爱我和弟弟极深,可是他不会知道我爱他也极深,如同他爱我一样。我想要告诉他我爱他,想要骄傲的告诉所有人。
《致父亲》这个题目在我的私密文章里存了好久好久,我却迟迟没有提笔,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或许在等自己能写好的那一天,因为那是一个漫长的故事,我想要长长的写,慢慢的写,静静的写。
即是秘密又为何要公布于众呢。“爸,女儿急切的想要跟您表达。”
我的梦想是能送给父亲一本书籍,一本在封面印有父亲的相片,我名字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