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
汉尼拔·特德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有钱有地位,妻子年轻貌美。只是近日来,他的世界很阴晦,他遭受了男人最引以屈辱的际遇,妻子珍妮弗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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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到酒店,亲眼看着妻子与情人幽会,他妒火中烧,但他并没有即刻发作,而是独自回家静候妻子归来。妻子晚归,正准备跟他摊牌,但还未等她开口,特德举枪将她射杀。
妻子倒在血泊中,特德却神色平静。在他看来,这是妻子自己选择的不归路。枪响之后,园丁慌张赶来,但门上着锁,他进不来,凑到门口询问,身在屋内的特德又对准窗户猛开两枪,园丁只得仓惶逃离。
镇定自如的特德按部就班地清理现场。他先将手枪收起,仔细擦净上面的指纹;接着又将尸体拖至卧室门口;脱下身上的衣服后扔进壁炉里焚烧;然后他走进浴室将身体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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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警察包围了特德的豪宅。
通过监控,特德意外发现警长竟然就是妻子的情人罗布,这简直是冤家路窄。特德干脆将计就计,他提出要求,只与罗布单独谈判,罗布答应他的要求,只身进入房间,并解下枪支。
特德向罗布承认自己杀妻事实。杀人犯如此坦诚,罗布也深感意外,当他去屋内查看现场时,赫然发现受害人竟是白天刚与自己温存过的情人。
罗布震惊且悲痛,他蹲下身,抱着奄奄一息的珍妮弗,发现她身上有气息尚存。
看着眼前这一幕,特德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罗布怒不可遏,冲上来对着特德一顿拳打脚踢,特德被制服,警察蜂涌冲进来,珍妮弗也被火速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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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德被带回警局,案件由年轻气盛的检察官威利接手。威利本不打算接此案件,无奈上级要求。他另有打算,准备跳槽到律师事务所。检察长告诉他此案件简单,因为特德已经签署认罪书,为疑犯定罪只需要走一个流程。
但让威利始料未及的是,这场官司竟然是他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最大的难题。
犯罪嫌疑人特德异与其他所有他经手过的原告,他一脸从容,与众不同,一开始便对案件抱无所谓态度,甚至放弃了聘请金牌律师的机会,而改为自己为自己辩护。
初审之后,警长罗布找到威利,提醒他,特德老奸巨滑,应小心应付。因为警局在特德家中收集的手枪并没有射击的痕迹,弹壳上也没有指纹,那把已经带回警局的枪很可能不是凶器。
但威利的经验却告诉他,警局的手枪既然不是杀人凶器,那么真正的凶器应该还在特德家中。
这一次,他亲自去特德家中搜查,结果一无所获。但威利依旧自负地认为,他手中有特德的认罪书,凭借这一条证据,也足以让特德伏法。
特德杀妻案正式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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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人证园丁证实自己在案发听到枪响,但未见有任何人在主人家中出入,那么,特德就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
对庭审经过,特德没有丝毫的反应,仿佛杀妻与他,只是莫须有罪名,而他,则事不关己地在纸上画他的图。
接着,警长罗布出庭作证。罗布上场,特德终于有了反应,他一语道破天机,自己妻子与这位警长有私情。
庭内哗然,警长仿遭五雷轰顶。被拆穿的罗布无法克制冲动,准备跳到原告身边将他扑倒,殊不知,他这一举动正是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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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警长与原告妻子有私情,那么他所提供的证词就极可能偏向与个人感情,这样将会影响案件结果。所以警长不能作为证人出庭,而特德曾签署过的认罪书也被视为无效。
法官告诉威利,会再给他几天时间,收集新的证据。如果没有,特德将被无罪释放。
威利对案件的调查陷入死胡同。老板也恰在此时告诉他,如果案件不能胜诉,不仅检察院会开除他,新工作也会泡汤。
心急火燎的威利再找警长了解情况,结果罗布却对情人珍妮弗一无所知,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孤注一掷的威利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仍旧昏迷的珍妮弗身上,但珍妮弗始终处于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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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找到威利称自己可以通过黑道取得伪证,使特德被定罪。自命清高的威利当然拒绝了他的要求。几天时间已过,威利一直没有找到新的证据。毫无意外,他输掉了这场官司,特德被裁定无罪当庭释放。
庭审结束,罗布因无法忍受舆论压力,他开枪自杀。
威利失落地来到医院,希望珍妮弗能够醒来。而此时的特德更加嚣张,他不仅在威利面前冷言冷语,甚至计划要撤掉妻子的呼吸机。
威利为了保护珍妮弗找到检察长帮忙,却被告知,他已被特德以骚扰妻子为由提出起诉。珍妮弗最终因呼吸机撤出后真正死亡。
案件彻底败诉,威利也输掉了前途。
即便前途渺茫,威利仍然没有放弃这起案件。在之后几周时间里,他仍与警局探员在一起,他们成了好友,一起继续研究特德杀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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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坚信世上不存在完美的犯罪,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这一天,他与探员两个人的手机同时搁置在桌面上,他们的手机异常相似,结果电话铃响,探员错将威利手机当成自己手机,这让威利受到了启迪。
假设警长罗布的手枪与特德的手枪一模一样,特德在妻子幽会的酒店里事先调换了枪支,回到家中,开枪杀死妻子之后,又趁着罗布拥抱珍妮弗的间隙,将已开膛射击过的手枪与罗布放置在地上的手枪进行调包。
这样一来,真正的杀人凶器就会被罗布带走,所以,无论如何在家中搜查,将永远找不到证据。
威利查阅资料,发现警局里那把特德并没有射击过的手枪,确实与罗布的手枪完全一致。
得到答案,威利再一次来到特德家中,而他,正收拾包袱准备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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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威利自信满满讲起特德的作案经过,他胸有成竹,这就是特德完美的偷梁换柱过程。
特德惊讶威利的聪明,尽管如此,他依然并不担心,除手枪之外,威利依然没有新的证据,法庭依然无法给自己定罪。但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威利却是有备而来,正是因为珍妮弗的死,留在脑袋里的子弹才能被取出,这成了最关键的证据。
威利冷静地阐述着:他已经调查过,珍妮弗脑中的子弹弹道和罗布自杀的弹道一模一样,这就证实了威利的推测,杀死珍妮弗的和罗布自杀的都是同一把手枪,也正是特德在手枪上作了手脚。
不过,法律规定一个罪名不能提起两次诉讼,特德依然得意地认为,自己不会被定罪。
机智的威利给了他答案:如果说上一次的诉讼是谋杀未遂,那么这一次的罪名是谋杀既遂,因为,特德撤走了珍妮弗的呼吸机。
威利打开大门,一大批警察正等在门外,这一次,特德将无力逃脱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