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还有梦
2020-03-14 本文已影响0人
色令我昏
我一直是个多梦的人,而且我的梦大多很有趣。
连续剧,偶像剧,悬疑,现实,很多从未在生活里没接触过想过的事会出现在梦里。
昨晚睡得早,却没睡好。
我在梦里回到了自己的老房子,走过小院,看到那棵小时候种的树。它居然一点也没长,与我记忆里的高度一致。树杈上还挂着几个幼时的玩偶,它们肮脏破败。风把地上的塑料袋高高扬起,旋了两圈晃晃悠悠的落在一个熊猫玩偶的头上——我以前最喜欢那个玩偶。我瞥了一眼,没管,继续朝着门走去。
忽然那棵树说话了,问我为什么不讲信用,它等了我很久,久到变成了妖精,甚至给予了那些玩偶生命。它们用不一样的声音质问我,问着同样的问题。我答不上来,只想赶快逃,它们去扭曲着身体朝我飘来,奋力挤在门缝间。
脱力前我醒了。
直挺挺躺在自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浑身血都是烫的,心脏咚咚咚节奏异常紧凑,可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没在那样的院子住过,也没种过树,更没有那么多玩偶。童年记忆有的只是那个被塑料袋套住的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