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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

2024-10-18  本文已影响0人  半册闲书

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引言:梓晨和乐知相识在大巴车上,他们一见钟情,旅途中发生的意外,让他们的心更加贴近。相爱后乐知被诊断出乳腺癌,她不想连累梓晨,选择失联分手。梓晨能找回所爱吗?

冬天的早晨天亮得晚,加之细雨濛濛,5点半外面还漆黑一片,梓晨一边吃着父亲为他做的早饭,一边浏览头条。

“吃着饭还看手机,大客6点的,别误了时间。以后有什么需要打电话,我也可以让班车带去。小玉那常联系,加紧点看看明年“五一”能不能把你们婚事办了。”

“哈哈哈,太搞笑了。”梓晨看着笑着,不知道听没听见父亲说的话。扒拉了几口蛋炒饭,拉着他的拉杆箱就出了门。

大客是私人老板的,去申城一天就一趟,车子停在离梓晨家200米远的绿化带旁。梓晨向着亮光走去,父亲又跟了出来,上车时递给了他一包炒花生。

“拿着路上吃,到了来电话。”

“好,回去吧,我又不是小孩。”

“你多大,在父母的眼中都是小孩。”父亲说完转身走了,看着雨雾中渐渐模糊的父亲背影,梓晨眼睛也模糊了。

车上还有一个空位,离发车时间还有5分钟,司机启动了发动机,先到的旅客抢了好位子,有的就开始打瞌睡。

“叮呤——”

“喂,准备发车走了,你还有多远?”

“请等5分钟,就到了!”

“快点啊,一车人等你一个,5分钟不到就走了。”压车老板接了电话,然后跟大家解释说,有位乘客住在乡下,天阴下雨路不好走,耽误大家5分钟时间。有人说没事,有人抱怨怎么不提前走,梓晨没说话,默默地看着漆黑的窗外,又看看旁边的空位,心里想着“会是怎样的人?”

5分钟不到,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车门旁,中年男人走出驾驶室,从后备箱提出一个大皮箱,司机下去将皮箱放在了车肚里。一个瘦瘦的女孩走上车,梓晨向里靠了靠。

“老乐,送女儿上学啊。”车上熟人跟男人打着招呼。

“是的,刚才车在路上出了点故障,耽误大家时间了。”

男人和熟人说着话,又上车跟大家打了个招呼。

女孩还没走到座位,司机就踩了离合,女孩一个趔趄,梓晨本能地伸出手,女孩摔到了梓晨怀中,“哎呦”女孩叫了声抬起头,四目相对,梓晨看着女孩,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弯弯的柳叶眉,清澈明亮的眼眸,长长的睫毛,白皙无瑕的皮肤,薄薄的双唇,一张娃娃脸,一笑两酒窝。

“谢谢!”女孩羞涩地从梓晨怀中起身,坐到座位上。

梓晨在申城某高校读博,今年已经是二年级了。自从女孩上车后,他内心一直难以平静,读了这么多年书,见过的优秀貌美的女孩太多了,可今天这女孩真叫超凡脱俗,他内心感到自己就像是宝哥哥见了林妹妹,这样想着又侧眼瞟了一下女孩,哪知女孩也正侧眼瞟他,又是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

“你——”梓晨和女孩异口同声地喊出同一个字,然后相视一笑。

“你是去申城上学吗?”梓晨终于抢先说话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女孩眨着两颗水晶葡萄,调皮地问道。

北方有尤物,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尤物难再得。梓晨内心一边吟诵着一边狡黠地说:“我会算。”

气氛在你一问我一答中变得松弛。

女孩叫乐知,在申城和梓晨在同一个学校,她在读硕士,播音主持专业。

当乐知得知梓晨是她一个学校的博士学长,非常开心,他们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一路上,他们聊天文、聊地理、聊诗词、聊专业,不知不觉客车已跑了三分之一路程。

车上的大部分乘客还在继续着昨夜的梦,梓晨和乐知说话分贝很低。

突然,车子开始左右摇摆,“啪”,一个小型行李箱从行李架上掉落,接着更多的行李掉落......

“老、老乡们,系紧安全带,我、我胸痛......”司机语无伦次地喊着,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滚下。

“怎么了?”压车老板吓傻了。

不好!梓晨第一反应就是司机突发疾病了。只见他猛地站起身,一个箭步跨到司机身后,迅速将右腿伸进了司机右腿边,手一下抓住了方向盘,将司机侧抱在怀中,将脚踩在了刹车上,慢慢将车控制到应急停车区。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梓晨在第一时间控制了险情,一车人在这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几个年纪大的女乘客抽抽泣泣哭了起来。

“小伙子,你救了一车人,谢谢你啊!”压车车主扑通一声跪在了梓晨面前。

“别这样,快打高速急救,司机可能是心脏出了毛病。”

车上有懂医的乘客,和车主一起将司机慢慢放平,进行了心脏按压急救,几分钟后司机有了知觉。

救护车把司机接走后,梓晨没找见乐知,迅速返回车上,却见乐知正将头埋在双腿中间踡缩着瑟瑟发抖。

“乐知,你怎么了?”梓晨拍拍乐知肩头小声问道。乐知好一会才停止发抖,但还是瘫坐在座位上不能起身。

“不怕,一切都过去了。”梓晨又轻轻拍打着乐知后背,然后给乐知喝了一杯温开水,乐知慢慢镇定下来。

车主稳定了一下乘客情绪,让乘客们上车等,说是现在一条线都加入了联合体,已经联系后面一趟车调度司机。

20分钟后,大客带来了司机。

又开始上路,梓晨看到乐知还是闷闷不乐,就给他她讲了些他小时候的趣事,终于把乐知逗乐了。

慢慢平静下来的乐知告诉梓晨,八年前,她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县城重点高中,一家人欢天喜地,暑假里,爸爸妈妈带着她去旅游,旅游大巴在路上翻车了,妈妈用身体为她遮挡,她才完好无损地活了下来,但妈妈却因为被踩踏,心脏病发作永远离开了她。那次旅游成了她和妈妈的永别,也成了她永远的伤痛。

听着乐知的故事,梓晨只觉得心脏阵阵撕扯着疼,老天真是不长眼,这么可爱的天使,为什么要让她受如此折磨?

梓晨牵住了乐知的小手,用两只大手把小手握在了中间,顿时,乐知心里像有只小鹿在欢乐地蹦跳,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她娇羞地把头靠在了梓晨肩头。

梓晨和乐知虽然在一个学校,但不在一个校区,梓晨把乐知送到地方,就回了自己校区。被父亲逼着请假回去相亲这几天,自己的事落下了一大截,导师催问了几次,所以梓晨一到校就开始忙碌了,凌晨一点他才回寝室,想想一天发生的事,他觉得就和做梦一样。

梓晨以前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昨天他和乐知上车时还是路人,下车时已经十指相扣,想到十指相扣,他又想到了乐知那白嫩绵软的小手,“小可爱在干什么呢?”

梓晨打开手机,见微信有30多条信息,有父亲的、有小玉的,20多条是乐知的。

唉,真是,到校了就忙,没给父母报平安,又让他们担心了。梓晨拨通了父亲电话,他知道无论多晚,他们都在等着他。

他又给小玉回了信息,小玉就是这次回家见面的相亲对象,硕士毕业后在县城高中当老师,自身条件也不错,梓晨和她也算聊得来,但就是没有心动的感觉,彼此加好友说是先了解了解,临走时父亲让他主动联系,他直接回复小玉说,以后只做普通朋友。

梓晨看着乐知发给他的几十条信息,心里美滋滋的,想到在车上他牵起乐知的小手,乐知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他,他的心脏又一阵撕扯疼,“小可爱,以后不会再让你害怕了。”

乐知告诉梓晨,她一回学校也忙上了,省里年前有个主持人大赛,她报了名,也报了辅导班。辅导班每星期辅导3次,每次2小时,晚上她听了第一次辅导课,感觉自己差距很大。梓晨回复乐知,这两天抽时间去看她,给她鼓劲,乐知回复:“耶!”

他们回校的第三天下午,梓晨去了乐知校区,乐知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飞奔到梓晨面前,樱桃小嘴在梓晨脸上快速啄了一下。待梓晨回过神来,乐知格格笑着跑开了。梓晨摸了摸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晚饭后,他们漫步在校园林荫道上,乐知的小手在梓晨手里不老实地滑动着,弄得梓晨心里痒痒的,在林荫道昏暗的光线下,乐知有着独特的娇媚,梓晨看着触手可及的女孩,忍不住吻了下去。

一对情侣从身旁走过,乐知推开梓晨,小脸微红,笑着跑开了。

乐知要准备主持人大赛,梓晨的论文也正在合成期,两个人都很忙,他们不能像别的情侣一样,天天腻在一起,但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彼此问候,每天入睡的最后一秒才互道晚安。

离主持人大赛时间越来越近,那天梓晨来看乐知,他明显地感到乐知心事重重,透着烦燥和不安,说话心不在焉,前言不搭后语,就连亲吻似乎也缺少了温度。就劝乐知不要压力过大,重在参与,乐知苦笑了一下,没有言语。

经过初赛,乐知顺利进入决赛,决赛那天梓晨恰好有一个全国性的专业学术交流,梓晨想跟导师请假,导师说这次学术交流参加的都是领域顶尖人物,争取到这个名额非常不容易,不参加太可惜了。况且因为陪女朋友参加主持人大赛,而不参加自己学术交流理由也太不充分了。

梓晨电话告诉乐知,不能陪她参加大赛,他以为乐知会不高兴,但听乐知口气似乎很轻松,不仅表示理解,还劝梓晨好好准备,不要担心她。

主持人大赛全程直播,乐知抽签第9号,她出场时梓晨正好学术交流结束,梓晨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唯恐漏掉细节,乐知答完所有问题,梓晨把手掌都拍红了。

乐知获得了二等奖,颁奖一结束,梓晨就开始拨打乐知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你稍后再拨。”颁奖都结束了,怎么还不开机,难道是生我气了?也许是手机没电了?梓晨想了很多理由,越想心里越不踏实。

“小可爱,你在哪?快点回信息啊。”梓晨发了微信,然后一直盯着手机看,过了十几分钟还是没动静,梓晨又开始拨号,接连拨打了几次,都是同样的提示音,他有些心慌和烦燥,乐知从不关机,不会出什么事吧?

梓晨拨通了乐知导师电话,导师告诉他乐知请了长假;梓晨又拨通了和乐知一起参赛的同学电话,同学告诉他,乐知一领完奖就被人接走了。

被人接走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滴滴——”正当梓晨心烦意乱时,乐知终于回信息了,“梓晨:我们分手吧。”

“小可爱:你胡说什么?我们上午还好好的。”

“我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人,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小可爱,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就是不喜欢你了,我们好聚好散,到此为止,祝你找到更优秀的女孩!”

当梓晨再拨电话时,又提示关机。一夜无眠,梓晨坐上了凌晨四点的高铁返回申城,找了能够找的地方,问了能够问的人,乐知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小可爱一定是生我气回老家了,同我玩捉迷藏,让我着急。”梓晨这样想着,下午就坐车回了老家。

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乐知家,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村庄,乐知家住在庄子北头,四合院坐北朝南,后面是两层楼房,门前有两棵石榴树,秋冬落了叶子,有些萧瑟。

梓晨敲了半天门,屋里没一点动静,他开始大声喊:“屋里有人吗?有人在吗?乐知——”喊声惊动了邻居,一个老年男子走了过来,他告诉梓晨,乐知爸爸前天外出办事了。梓晨就向他打听乐知家更多消息,老人只告诉他,乐知是独生女,她母亲死了,只有父亲一个亲人,她父亲在乡中学当教师,其它的就不告诉他了。

梓晨问乐知爸爸电话,老人起初不告诉他,梓晨说他是乐知男朋友,突然找不到乐知了,才找到家的。老人看梓晨眼里含着泪,着急忙慌的模样,也不像是坏人,就告诉了梓晨。

“喂,您好叔叔,我是乐知朋友,我叫杨梓晨,乐知和您在一起吗?”拨通乐知父亲电话,梓晨先开启了定位,害怕乐知父亲再关机。

“杨梓晨?哦,在——,不在——,你找乐知有事吗?”乐知父亲结结巴巴地说。

“叔叔,您听我说,我现在在您家门口,我找不到乐知非常着急,我知道你们在一起,我刚才听见她在旁边讲话了,您不告诉我,我就一直坐在这里。”

乐知父亲不接话茬,梓晨又说:“叔叔,求求您了,乐知要和我分手,我一定要听她当面告诉我,找不到乐知,我真的啥也做不了。”

“学长,你听我说,不要再找我,我真的不喜欢你了。”一个弱弱的声音似乎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小可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梓晨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根据定位,乐知和他父亲在申城,夜里是回不去了,梓晨也不敢回家,怕父母担心,就在县城小旅店住下了,第二天早上六点,又坐上了他和乐知相识的那趟大客。

“帅哥,是你啊,小美女没有一起回来?不用买票,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坐我的车,都不用买票,那次要不是你及时握住方向盘,后果不堪设想。”车主认出了梓晨,一个劲地道谢。

“不买票我就不好意思坐你车了,那个司机怎么样?”

“他啊,是突发心梗,因为救治的及时,恢复的还可以。他的家人一直想找你感谢你呢。”

“他没事就好,让他不要挂在心上,救他也是救我自己。”梓晨边说边扫码购买车票,车主急忙拦住梓晨,说要买票就等于骂他。梓晨想到他以前读过的一篇文章《给别人感谢的机会》,里面讲的:别人欠你的,他永远有包袱,给别人感谢的机会,其实就是帮他卸载包袱。就没有付款,果然看见车主一脸释怀,高兴地去招呼其他乘客了。

一路上,梓晨给乐知发了许多信息,还讲了他们认识的那个大客车主,车主问他们为什么没一起、还不让他买票等等。最后他问乐知,那么有故事的相遇,你不会忘记了吧?

到申城是下午三点,梓晨拨打乐知电话还是关机,他又拨打了乐知父亲电话,接通后停了几秒,乐知父亲告诉梓晨,他们在省人民医院。

梓晨听说在医院,大脑嗡嗡响,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联系乐知父亲,他让到8号楼5层手术室。

梓晨到了,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家属等待区来回踱着步,一脸的焦急,再看大屏,显示乐知手术中,他知道那一定是乐知的父亲。

“叔叔,我是杨梓晨。”梓晨走到乐知父亲面前怯怯地说。

“来了,乐知不让我告诉你她在哪,我实在受不了才告诉你,她正在手术,是不好的东西。”乐知父亲压低声音说。

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虽然努力挤出一点笑容,但丝毫掩饰不了疲惫和焦虑,衣衫还算整齐,鼻梁上架着的棕色眼镜,透着知识分子的气息。

“叔叔,屏幕上显示乐知做手术的内容,我已经看见了。我不明白的是乐知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而不告诉我?”

“你应该明白,女孩子做这种手术,比要她命都难接受,要不是我求她,她宁可放弃生命,也不愿失去代表女性美的东西。”

“乐知家属,在吗?”他们正说着话,手术室医生在窗口喊了一声。

“在!”

“这是刚从乐知乳房里取出的肿瘤,一会取样做活检。”医生说着将装有血淋淋的小肉疙瘩的盘子伸到窗前,梓晨瞄了一眼,心一阵绞痛,他能够想到,此时的乐知有多么的无助,多么的难过,泪水夺眶而出。

乐知被推出手术室时非常虚弱,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梓晨握住乐知右手,感觉就像一块冰砣,推入病房后,梓晨一直叫着“小可爱,醒醒;小可爱,醒醒。”

喊了几分钟,乐知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液体,但眼睛始终没睁开,梓晨知道乐知已经醒了。

“小可爱,你怎么这么傻呢?你想着不告诉我,就能够摆脱我吗,这辈子我就是你的520,哦,不对,502,粘着你,粘着你,怎么样你都甩不掉。”

“扑哧”一声,乐知竟被梓晨逗乐了。

后来乐知告诉梓晨,她家姑姑,姑姑的姑姑都是乳腺癌,她自己条件也不错,从上高中就不乏追求者,可她一直压抑着自己感情,就是害怕自己也会和她们一样。遇到梓晨是一见钟情,车遇危险让她没时间压抑。与梓晨相恋一个月左右,乐知乳房刺痛,她就发现了肿块,去医院检查就被确诊,开始她也不忍心告诉父亲,可也没有其他亲人。她告诉父亲后,父亲让她立即手术,她本来不想做手术,可听着父亲一声声地哀求,还是同意了。她给父亲提的条件是,做手术要等主持人大赛结束,她想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尽最大努力去准备大赛。她怕失去梓晨,不敢告诉梓晨真相,她又希望梓晨幸福,所以选择逃避。

梓晨对乐知说:“能够在生命的旅途中遇到你,就是生活给我的最大恩赐,这辈子你是我的唯一,请相信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做手术,就像刀子挖我心一样,没有你,我的生活就没有意义,你出院后我们就结婚吧!”

“结婚的事毕业了再说吧!”乐知想,梓晨爱她,她不怀疑,梓晨想娶她,但他的父母未必能接纳她,她不想因为她,让梓晨和父母闹矛盾,哪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娶一个健康的伴侣,如果梓晨父母不同意他们结婚,她也不会怪他们。

“你是不是担心我父母不同意?请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说服他们。再说了,现在乳腺癌基本能治愈,我邻居王婶,二十几岁做的手术,现在七十多岁了,还活得好好的,关键是心态要好。”

乐知出院了,梓晨和她迎着朝阳,手挽手走出了医院大门,现实的旅途和人生的旅途都不可能一帆风顺,但他们相信,只要他们一起努力,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也没有过不去的通天河。

网图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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