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与北方的女人

        南方与北方的女人

我想，我在南方的时候，脑子里就有了你

因为你是在北方

我们之间有了距离

那时我只是偶尔沉醉

那种沉醉就像这几句话

你可以随意调换顺序

有绝无仅有的意义，但又绝无意义

可能是太痛苦了吧

后来，我出走了——走在更南方的路上

跨过了好几座雪山

淋过了好几场吹有冷风的雨

那种雨，是没有音乐伴奏的那种

我是被来自南与北的丝线拉扯

要是有灵魂的话

那也快被撕碎成——连摆渡人

都无法缝补的模样

于是，在这拉扯之中

我不知是孕育了怪诞的天使

还是仁慈的魔鬼

——我期望被埋葬在烟雨朦胧的林子中

可是那样太过于封闭了，那样

便看不见远处的风景

肉身的腐烂和发臭我倒是不怕

但没有墓碑真的可以吗？

最后，我还是胆小怕事的怕被埋葬

就算是在希冀的那种烟雨朦胧中

你，在那北方的女子

原来才是胆小怕事的根源

所以，我回到了北方

可是，你为什么又去了南方呢？

因着你那份时隐时现的锐气吗？

由是，我成了你鼓掌之间的玩物

你知道吗，我是要憎恨你！

却还是要告诉你

你依旧是我少年时代的憧憬

一种从未实现且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