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20——极平常又极不平常的一年
2020年,是极不平常的一年。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将往日的生活节奏打乱。站在年末回望,这一年经历过小惊吓也有着小惊喜。
简单来说,有以下关键词:
陪 伴
年初,我原计划在乡下待三四天,最终被“困”到正月十四才返城,写下“如今山寒水瘦,盼早日繁花与君共”。
自参加工作后,每次回乡下,我都是来去匆匆。这次难得地与母亲、侄儿、丫头在老家待了一个来月。晚上听夜雨沙沙;早上看雾气一点点沿着山腰往上升腾;白天,则捧本书伴着火炉随意翻阅。生活节奏陡然慢了下来。
看似安逸平静的生活,实则也被网络上铺天盖地的疫情消息困扰。有个别亲人对待疫情无知散漫的态度,加深了我的焦虑和担心。
所幸母亲淡定,她一如既往地操持着里里外外的家务。趁着大好的太阳,她还向邻居借了锯子,在院子里一下一下地锯起了竹子和木头。
彼时,侄儿正在老家等待考研的消息,内心的忐忑可想而知。
侄儿和我丫头是从小玩到大的,年龄又相近,感情自然非一般表姊妹可比。俩人常叽叽喳喳谈起大学生活,分享彼此的小秘密。侄儿懂事地帮着奶奶做家务活,承包了每天炒菜的重任。丫头在一旁打下手,大呼小叫,偶尔心血来潮还做出了可乐鸡翅。无聊之时,两人还干起了刷墙的活儿。
开学后,丫头上网课,也因此在家待了大半年。没有高考的升学压力,没有青春逆反,不忙的时候,她和我聊天,做美食,腻歪在我跟前撒娇……周末的时候,她坚持去工地打工,我陪着一起体验生活。
这样的陪伴,是极为愉快的。
平 淡
谈起收获,因为不够勤劳,这是极为平淡的一年。
疫情期间,我报名参加了训练营。通过一个来月的努力,开通了头条和百家号的收益,算是小小的惊喜。但更文不勤,我两个平台的收入离那些码字月入万元的大神差得实在太远。
小说创作方面,我年初完稿了《烟花易冷》。
修改长篇,需要体力,也需要特别的耐心和细心。修改三次后,于11月底投稿掌阅,12月在掌阅app上上架,书名定为《雨过月华生》。
有读者朋友私聊,问我小说里面写的是不是作者本人。
怎么说呢?《雨过月华生》中美丽的女主,少女时代虚荣,任性,对爱情抱有天真烂漫的憧憬,工作上抱怨不少。但随着生活给她的痛击,她终于清醒,认识到这个世界上爱情不是唯一,也只有自己能拯救自己。于是,历经挫折之后,她很自然地走上了一条救赎之路。
编辑曾对小说的结局做了相反的预判。但当看到大结局,他还是肯定了书中的结局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如果说《雨过月华生》有一种我这个年龄的“老式的”、“传统的”感觉,那么,我认为女主最终的自立是有新时代意义的。不管这本书的本身是不是作者自身生活的呈现,但至少小说本身要传达的主题思想绝对是我内心所想要表达的。
又或者,女主冯晓晓的影子,其实也在每个看重爱情的你、我、她身上见过。
新书是“野人献曝”,但仍得到了不少新旧书友的支持。大家真诚的留言成为了我前行的动力,在此一并表示诚挚的感谢。
内 卷
“内卷”是今年的一个网络热词。
“内卷”原本指的是复旧的收缩或者是器官恢复到原来的尺寸,后来被用来指一种社会或者文化模式在某一发展阶段达到一种确定的形式之后,便停滞不前,或者无法转化成另一种高级模式的现象。
对于我呢,这种内卷是停滞不前,是自我损耗。具体来说,不管是运动、阅读、还是写作,都进入一种”内卷“化状态。
今年有幸参加了市“湘工杯”和省“湘语杯”羽毛球比赛。一度急切地希望球技能上升一个层次,但越与高手对决,越露破绽。而基本功差的死穴,不但制约了球技的提高,还让膝盖和髋关节有不适感。
和多伦多艳子姐语音聊天后,我决定将那好胜之心放平,将打球当作纯粹的锻炼,而且只能将其当作运动方式之一来消遣。
阅读呢,今年阅读的小说主题拓宽了,总体大概在十本左右。但由于贪多的心理作怪,我又恨不得将诗歌、心理学、哲学等著作和讲座一股脑学进去。最终虽然也都有所涉猎,但有些书的阅读其实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的。
码字就更加“挣扎”了。由于平台多,花去了不少精力维护。同时,在书评、散文和小说创作之间,自己来回摇摆,导致无法静心。
直到年底,我才决定放弃一些,重新构思新书。新书打算写我自己熟悉的专业领域。愿今年挖下的坑,明年能好好完本。
2020年倒计时了。这一年,整个世界都因为病毒而经历了太多不易。回首这一年,虽我的生活可圈可点之处太少,但无事是福。
愿来年,山河无恙,大家都平安喜乐,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