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她呀,开出了花
斯蒂芬妮·斯蒂尔在《给内心的小孩找个家》中有言:“人类是群居动物,依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这种生理以及心理情况的驱动下,个人选择群居生活也就形成了社会群体。但是,也有例外的存在。
帕斯卡尔在《思想录》中亦有言:“人只不过是一支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会思想的芦苇。”花千骨,事百态,物千面,思想各异。由此,便产生了选择放弃群居生活的一部分人。
所谓孤独的形成,即不愿进行群体活动的人以某些共同利益和欲望结成了不同的圈子,个别异类游离于各个圈子之间而在位置和情感上产生的摆渡。
在现代社会,孤独的感受就像是潮流效应,它已经钻入形形色色的人群缝隙中,以迅疾的速度传播开来。每当天气渐冷的时候,找不到可以牵着的手,唯独两只隔了一个身体的手摩擦起热。只有等到四十五度的阳光照射时才会有等高的影子作陪,只有在春运回家的火车上才能依靠着互不相识的人站稳脚跟,只有于离开世界的那一天身边的人才会推脱掉各样的安排聚到一起。在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着的社会圈子里,孤独产生的彷徨、陌生、不安全感,正在一步一步地侵蚀掉我们头顶的太阳。
有些人在夜晚彳亍看不到身后的光芒,有些人在现实的差距下挺不起胸膛,有些人在遭受不幸时哭喊不敢嘴角上扬……于是,他们选择了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生活的重量。容貌、地位、权利等往往成为束缚心灵的绳索,越不幸越不行。现实狠狠地挤压原本就快被榨干的自信,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以另一种方式变了形。他们,在孤独搭建的屋舍里独自等待着天黑人老。
有些人鄙弃官场的虚伪狡诈,相护相得;有些人厌恶酒场的世俗嘴脸,烟雾浮生;有些人憎恨情感中夹杂的利益,信仰中染上的污浊……于是,他们选择了远离俗尘杂事去追求一个人的世界。这里,孤独的层次又不得不将这些人再区分开来。一部分人与自己对话,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地方,如陶翁采菊南山、亦如林逋梅妻鹤子。另一部分人与世界告别,表现生命终结的孤独仪式,如梵高向日葵般精彩的演绎,亦如海子春暖花开时梦幻的假设。他们,在孤独的海那边天尽头唱罢地老天荒。
无论我们如何努力地想要摆脱掉孤独感,我们都不得不承认它依然在,并不是今天洗了个澡,换了件新衣服,孤独就掉了。它选择了我们的同时,我们也选择了它们,作用是相互的,不是吗?既然它不愿离开,那么我们就要懂得把孤独感当做一位老朋友带进自己生活的节奏里,这是相处的上上选。
“孤独她呀,开出了花,在寒冷的夜啊!”二珂独特的嗓音从街角的咖啡厅,穿透初冬夜里的冷空气,缓缓地,缓缓地,伴着我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