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写作的故事(一)
我想了下,还是有个一吧,说不准后来还有个二。
初中那会,我喜欢写点东西。那个时候武侠小说非常流行,所以,我和班上几个要好的朋友开始瞎写些小说。
到后面,上课的时候也偷偷在书本下面奋笔疾书,以至于班主任在窗口都不知道。
于是,请家长,谈心,没收了所有写的本子,然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把学习的重要性再三强调。
现在想起来,也许在那个学业高于一 切的年代,那些个人爱好都有点旁门左道不入流的感觉。
我就这样与“作家”失之交臂,成为“作家”的梦想只完成了一半。所谓的一半,是指工作方式。同样都是面对电脑,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码字,一个是码代码。
这些年来,写过的代码,如果能变成字的话,估计也是有好几本小说的量。
那个年代,受郭敬明韩寒的影响很深。于是,在他们长期的作品熏陶下,成功变成了一个即可以45度角仰望天空,不让眼泪掉下来;又可以穿着棉袄玩世不恭地看着不及格数学成绩的奇葩人物。
也是在那个时候,养成了买书的习惯,这十多年退化的只有看书的习惯。从上厕所都要拿本书到上厕所必须带手机,从对看书如饥似渴到对买书如饥似渴,这个转变也着实让我自己都费解。
好在,我还是喜欢写东西。虽然一直都写不好,虽然一直都会三分钟热度,虽然曾经年少成为“作家”的梦想早就消失。很多个虽然,都只有一个但是。
但是,我还是乐此不疲地写着,分享着,傻乐着。
想过以此为副业,后来发现不是这块料,就只当爱好罢了。好在,现在再也不会把本子压在课本下面,装作自己在做笔记,而是在写小说了;再也不会担心,窗户会突然冒出一个人,然后实行没收,请家长,写保证书三连套路了。
与此一起再也不会的,也就是消失的,还有我的青春。青春是个过于庞大的话题,随便一扯都是好多感慨。
感慨多了,也就变成了流水账。
去年,我开始写简书。好长时间没有写东西的我,实在是憋不出来多少字。后来才学到的经验告诉我,憋不出字就写现代诗。
并不是说现代诗简单,更多的是水深。以往觉得神圣无比,而如今,各种牛神马鬼,各路大神奉献了什么大便诗,什么鸟语诗。让我觉得巫山神女也不过如此。
当然,以上都是开玩笑。
我也翻出来了那个时候写的一些拙作。只不过,看着看着,我觉得我现在很有可能写不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何。
横卧飘窗夜听雨,不觉知,到天明,梦里再无霓裳曲。 黑云压城不见日,风未停,至何时,绿了芭蕉瘦了枝。
行香子•夜思
夜色正浓,思念几重?恐春去,秋来难逢。关锁千里,不见苍穹。盼信儿来,信儿去,雁途中。
巴山夜烛,神女难见。听翻云,覆雨无穷。楚王瑶姬,梦醒无踪。道为情伤,为情苦,为情疯。
如梦令•秋染芭蕉黄瘦
秋染芭蕉黄瘦,一行相思残酒。不见锦书来,粉黛难掩眉皱。归否,归否?鸳鸯盖红衣绣。
其实,韵律并不严格。本来想贴现代诗,却还是贴了以前写的词。我同别人说,我有两个女神。
一个是人比黄花瘦的李清照;
一个是人间四月天的林徽因。
重读了一边自己写的,之前我妈老说我写东西喜欢跑题。现在看来,那确实也是,本想着写一些自己写东西的经历,却越扯越远。
好在,看的人并不多,我也只是当自娱自乐吧。
最后,写作不是我的副业,更不可能成为我的主业。它是我的爱好,一辈子的爱好。
所以,它无法用价值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