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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杀

2019-10-29  本文已影响0人  女夭彦页
斩杀

清晨的阳光熙暖,这个季节里,很多果实成熟,赤豆鲜红,均匀地平铺在竹制的容器里,这些竹器都有好些年头,现如今很少再有人会制作它们,过不了多久,这些技艺就会变成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在它们消失之前,不知有无必要提前科普一下?

斩杀

(我只能说出可庄的方言发音,以下都是音译,若有知道的,请指点。)没“眼”的称匾,比匾大的叫“博乱”,有句俗语叫博乱大的水花,意指架势做的很大,结果却很马虎;有眼的称米筛,按眼子大小,还有豆筛、糠筛,统称筛子,眼特别大的就叫“大”,以前竹器很多,还有专于此工的篾匠,日渐式微,多半要不久于人世了,那么这些物件也算最后的谢幕演出了。

斩杀

城市在快速发展,务农的年轻人越来越少,许多食物只见到了成品,不少人不知道它们原来的样子,图五赤豆荚,图四赤豆藤,这种豆产量很低,新鲜时颜色鲜红,晒干后变成暗红。

斩杀 斩杀

阳光熙暖,香橼树高大郁葱,果实金黄硕大,很是显眼,它们的影子落在附房墙根的毛豆箕上,明暗交替,安静而满足,有几颗黄豆调皮地跳出豆荚,乘风势在水泥地上打了个滚。其实此时它还叫毛豆结(音),比较老的毛头结,手工剥去荚壳,果实还是青绿微黄的,等晒干了颜色变黄,才真正变成黄豆。

斩杀 斩杀

母亲把家后面的熟地平整了,用铁锹掘开黑土,扔进两颗干瘪的蚕豆,它们在被掩埋的最后一秒,用狭长的黑眼睛使劲望了眼世界,在它眼前,阳光因了一棵巨大的桑树变的斑驳,它们会在地下睡很久,发芽,成长,在来年结籽,然后它的子孙会看到我母亲来收取果实,年复一年。

斩杀

豆类是人类的好朋友,我们主导着它们的生洐,在最接近繁华时,收获,它们始终不知情,快乐地躺在筛子里晒太阳。

阳光熙暖,把一颗颗豆豆照的鲜亮光艳。

(2019.10.29.

屋后茅坑边的那棵构树还没死,一半叶黄,一半叶绿,它已挤破了旁边一只直径一米多的大缸。

斩杀

清晨,我提起把红木作柄的斧头,杀气腾腾地走到屋后。

我只是奇怪着,今年盛夏,我也是用这把斧头,把屋后这棵高大构树的树皮剥去了完整的一圈,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这树的皮断了根,夏天娇阳,照例很快就会被太阳晒死。

斩杀

夏天过了,秋已深,它还活着。

我提着把斧子杀气腾腾地想斩杀一棵树。

这树并没犯什么错,而我,也根本没有斩杀一棵树的权利,除草剂、开水、废机油、火烧、剥皮……

我提把斧子杀气腾腾冲到屋后,是为了验证一下,夏天我那次屠杀做的是否彻底?

我做的很彻底,只是这构树的生命力顽强着,不肯认输。

斩杀

它和我一样活着,一样地没有方向,我又凭什么、提起一把红木做柄的利斧?)

(2018.10.29.

我还记得我设想的名字,那个叫做李庸的地主少爷,在那个特定的年代,他说,我没犯王法。延伸的还有,现在还有王法吗?

在我设计的文字里,那个不懂王法的李庸是被活活打死的,因为他的地主身份。

这也正常,近期新闻里美籍沙特人作为记者身份被活体尸解,也无外乎身份二字。

然后,这一天,金庸走了,很巧,他用庸作名。

庸这个字其实还是有一定的张力的。

我还能想起在被窝里偷看射雕的样子。

每一个时代都有它自己的样子,就算用庸做挡箭牌,你也没法抵挡洪流。

斩杀

只有一朵花,不为所动,安静地开。)

(2017.10.29.

斩杀

空心潭畔,一株二百年的三角枫,又一次落叶,松散地铺满了空心潭前的一小片空地  和佛法。

斩杀 斩杀

三绝碑前的院墙脚根,天竹细瘦枝条,一朵灵芝静悄悄依附着,是来兴福禅寺聆听佛法的吗?)

(2016.10.29.

十月二十九日,阴,有时有小雨。

爬上颜市207路班车的感觉真好,一杯舒心的酒,和明天的假期,足以让我满足。

对母亲说,很久没麻将了,记不清,一个月?或许更久,想玩一把。

是的,我喜欢游戏,倒不是游戏本身,而是其中的杀戮,年纪放在身上,早已不喜争半寸长短,和学校刚出来时的从头到脚都是杀气像是脱了胎换了骨一般,其实骨头换不了,那些杀戮之心只能于游戏中实现,比如网上下棋,打牌,而麻将也是其中一种。

我说抛个硬币吧。

这让我想起曾经戏子给我出题来,字与花,字与花,决定的往往是无关痛的事,比如早餐自己煮还是吃加工?比如坐公交还是步行,比如,去不去打牌。

硬币说不去,母亲笑了,好像胜利是她的,我也笑了,因为打不麻将,于我关痛痒,这样奢侈的时光,怎么度过并不重要,我活着,有足够的嚣张安排我如何安生。

那么,这样真好,想及从前陆一江的杀戮来,费些时间百度,很容易找到,看了下时间,零七年,其实博客我开的晚了,这篇杀戮是更久前写的东西,我没找到杀戮D,却有杀戮z,这其中空缺的,不知我是有意还是意地跳过什么?当时肯定记得清晰,而现在,我竟真的忘了,忘的连一丝痕迹都没有,很出乎我的意料。十多年了,我把杀戮开了个头,留在那里,终于没写下去。

我更怕说出故事中的我。

不像现在,做过的事,努力忘记,并相信,最好的状态是边做边忘。

留几个字有违本意,我终究看不开,边在忘,边还要记录。

也是,我还有多少可以记录?

除了我满心的欢喜,记不记录,并不重要。

安好,就象我懵懂年少时分。)

(2015.10.29

斩杀

清晨,小黑就开始 将一只不锈钢锅  放在水泥地上不停地反复移动出清脆响声,天刚亮,正是我入睡时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差,离得又近,简直是恶梦。

一个世界紧扣着另一个世界。

小黑的世界只是根铁链和一只食盆,就象我多年前养过的那条叫做疯子的疑似斑点狗一样,院子里养着成群鸡鸭,若给小黑自由,鸡鸭的世界将永无宁日,甚至为此付出性命,鸡鸭小黑皆我所爱,掐断小黑自由,世界便太平了。

一个世界总在左右另一个世界。

除了铁链,不锈钢盆是小黑唯一的玩具唯一的世界唯一的可移动物体,我只能理解它的孤独无聊,在太平世界里,听那杂乱的噪音,在天亮时艰难进入梦乡。

世界也在挤压我。

就如噪音对我睡眠的挤压一样,彼此相轧,彼此相安  无事。

相安无事,世界这般安静,只有鸭子在偶尔轻声哼哼,莫非是小黑入了梦,它也终于累了。

斩杀

<老莫大师的字,飞舞间,一如他的沉醉>

世界插入我左脑,我被强暴。)

(2014.10.29.

斩杀

夕阳温软,清晨明月在竹稍,清晨,将熟的水稻被簿雾笼罩。

斩杀

十月,多好的季节,人生是场盛筵,而我们,总是走的太匆忙。

斩杀

(2013.10.29.

沧浪之水清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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