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安以丽
白小宇一直以速度快而自诩,却不料被人轻易截断去路,顺便甩过来一团火球。
这等高人,白小宇以前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会有,尤其是这么一个女孩子。
他急忙一闪身,趴到地上,成功躲过火球。可是,才要跳起来时,他才发现,女孩已经伸过来一只脚,不偏不倚踩在他的脖子上。
“今天你是第四个擅闯少女营的。我就纳闷了,眼看着交合擂台赛要到了,你们有力气到时候擂台上赢媳妇多好,何苦要跑来这里送死!”
女孩一边说道,一边示意走过来的驱狼团成员,让他们绑上白小宇。
“喂,你搞错啦!我不是来看女孩,而是来找我妈妈甄栀的。请问她在哪?还有,谁是安以丽?我找她急需解蛇毒的草药。”白小宇长话短说,想要辩白。
女孩却根本不听,看白小宇被绑好之后,向驱狼团成员说了一声:“带去刑场,同那三个一起,砍头示众!”
白小宇吓的心底一凉,压根没想到事态严重到这种程度。他想继续喊冤,而一个大汉双指掐在他的脸上,稍一用力,他嘴巴被撑开,然后一团杂草塞了进去。
不大一会儿,白小宇被人拖去刑场,按倒在地上,脖子卡在一块木墩上。
红衣女孩坐在刑场中央,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奴隶。
“以后你们男奴隶再有胆敢擅闯女营者,下场就如同这几个人一样,砍头!”红衣女孩大声警告四周的奴隶,然后宣布行刑。
一个壮汉扛着一口五十斤重的大砍刀,赤着上膀,步伐如山的来到被押的奴隶面前。
另有两个帮手,把死囚的头狠狠按在木槽里,使脖子尽量的拉长。
只见大刀一挥,一道寒光劈下,一颗人头落地。
很快就轮到白小宇,大刀依旧是高高举起,带着破空的呼啸声,重重砍了下来。
然而,白小宇的脖子韧性极强,刀砍在上面,只泛起一道白印痕。随即刀子被弹开,差点弹到刽子手的脑门上。
刽子手杀人无数,却从来没有遇过砍不下来的人头。他连惊带吓,以为遇鬼了。
他摸了摸刀口,再看了看白小宇的脖子,然后又砍下一刀。这一次,一如上次,刀子被高高弹起,而白小宇仍然没事。
刽子手在确定他不是在做梦之后,“扑通”跪倒,连叩三个响头,“大仙饶命,小人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红衣女孩见这边异动,起身走了过来,“让你砍头呢,你跪下干嘛呢?”
刽子手赶忙转身,解释道:“启禀主人,这个人是仙,杀不死的!”
“胡说八道!”红衣女孩嗔怒道,“再杀我看!”
刽子手不敢违命,于是抡起大刀,第三次砍在白小宇后脖子上。
红衣女孩眼也不眨的盯着,待大刀砍下之后,她弯腰摸了摸白小宇脖子上被砍的印痕。
观察良久之后,女孩似乎看出了门道,她心中虽然惊涛骇浪,但是脸上不起一丝涟漪。
甚至,她为了掩盖事实,反而骂刽子手道:“混账贱奴,就因为他是你亲戚,你就刀下留情,不肯杀么!”
刽子手被骂的莫名其妙,但也不敢还口,只得磕头如捣蒜。
红衣女孩伸出脚尖,准确无误的挑中刀把,然后向上一勾,大刀就落在她手中。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红衣女孩砍下刽子手的人头,顺便把他的两个帮手也砍了。
这之后,她用刀尖托起刽子手的人头,转向四方,大声说道:“这个奴隶不听我的命令,该砍头的他不砍,反而拿妖魔鬼怪作掩饰。现在,刽子手没了,剩下未杀的人,就暂且押回,今后再做处置。”
红衣女孩做了这么多,就为了掩盖白小宇杀不死的事实。她让人把白小宇带到女营区,安排在一间隐蔽的屋子里。
“小奴隶,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孩声音变得有些柔柔的,问道。
“我叫白小宇,来找我妈妈甄栀,打听安以丽的情况。”
“你找安以丽,你认识她吗?”红衣女孩好奇的问道。
“不认识,所以才找人打听的!”
“我就是安以丽,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已经说过,我来找你是要两份解蛇毒的药。”
“你又没有中毒,拿药医谁?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安以丽有些醋意的问道。
只可惜,白小宇眼见着天将黑,心里着急,硬是没听出这层意思。他仅听到表层的问话,于是回道:“她叫小红,我们打小在木家寨长大。现在她中了蛇毒,急需解药。听说你这里有,我就特意来了。”
“给你解药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叫我的奴隶,今生今世都得忠心于我。你愿意吗?”
白小宇瞅了瞅安以丽,青春靓丽,美貌劲几乎能媲美他妈妈甄栀,并且又身份尊贵。做这样女孩的奴隶,倒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只有做了她的奴隶,她才肯给解药。眼下急需解药,刻不容缓。
想到这些,白小宇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好,我做你的奴隶,你快给我解药吧?”
“解药嘛,我会给你的。”安以丽说道,“但在这之前,我得在你身上刻下你主人的名字,省得你将来反悔不认账。”
“可是,我身体是砍不动的啊!”
安以丽却不以为然,她取下发簪,从中抽出一根细针。不同于别的钢针,这针是暗灰色的,一端粗,另一端细到无。
“我这针叫做碳纤维纳米针,金玉可刺,更别说你的身体了。”
安以丽让白小宇躺地上,而自己半蹲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细心刺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黑透,安以丽终于完成她的大作。她在白小宇的左右手心,都刻上“安以丽”三个字。
白小宇疼的满头大汗,却动也不敢动,只盼着快点结束。
安以丽又修饰了一番,才最终完成作品。
“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这辈子都甭想抵赖。”安以丽收起纳米针,双手相握,使劲搓了一会儿,缓解一下疲倦。
白小宇站起身,随着安以丽来到另一间屋,接过两包草药,跪谢之后,撒腿往东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