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身以“不药”为药
曾国藩有四条家训。一是“早起”,二是“务农”,三是“疏医”,四是“远巫”。“早起”与“务农”很好理解,不就是不睡懒觉,早起干活吗。可是“疏医”的理念,就让现代人很难接受了。因为绝大部分人,都是年龄越大,和医院的关系越亲密,而且有病还要早发现,早治疗。这不刚好与曾国蕃的“ 疏医”理念背道而驰吗?
对待疾病的态度,从古至今都是两种观点。一种是依靠医药治病,一种是像自然界的其他动物一样,靠自身的免疫功能使疾病痊愈。就连曾氏家族内部,也是两种观念并存。
同治元年,曾国藩九弟生病。他给家人写信说,“吾不以季弟病之易发为虑。而以季弟好轻下药为虑。吾在外日久,阅事日多,每劝人以不服药为上策。”意思是说,我不以季弟的病容易发而忧虑,而是以季弟喜欢轻率下药而忧虑,我在外面日子久了,阅历也多了,经常劝别人以不吃药为上策。
他还举例说,前些日子,一个叫吴彤云的人,病情很严重,已经14天不沾水米,家人都准备料理后事。可我还是劝他不吃药。他坚持11天之后,痢疾减轻了十分之四,呕逆等证减轻了十分之七八……
曾公又说,五月末,希庵病得极重,我又写信告诉他,“治心以广大二字为药,治身以不药二字为药”。希庵停药一个多月,症状减轻,咳嗽停止。
以上两个人都是不吃药,受到了明显效果。曾国藩说,“季弟信药太过,自信以太深。故余所虑不在于病,而在于服药。兹谆谆以不服药为戒。望季曲从之,沅力劝之,至要至嘱。”意思是说,季弟过分迷信药物,自信也太深,所以我忧虑不在于病,而在于吃药,现谆谆嘱咐,以不吃药为鉴,希望季弟同意,沅弟劝阻,帮助季弟尽快恢复健康。
我与我的家人,历来崇尚自然疗法。也就是曾公所说的,“治身以不药二字为药”。并十分赞成自然疗法中所倡导的,用增强自身免疫功能的方法治愈疾病。并坚持养生老师们所说的,“简单动作重复做,重复动作坚持做”的主张。
最近几年,我与我的家人坚持泡脚按摩推肚子,受益匪浅。我老伴病了这么多年,光看病吃药花了近十万块钱,病不光没治好,反而聋子治成了哑巴。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在医院做了手术。可是病灶切除以后,症状依然如故。老伴儿略带悔意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白白挨了一刀。”
手术之后我们没有放化疗,也没有吃药。而是以“不药为药”。坚持用按摩,泡脚,推肚子的方法进行调理。老伴说与去年同期相比,感到轻松多了。这说明病真的不是吃药治好的,而是在家养好的。从而也证明了病是“三分治七分养”的理念是千真万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