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心说|公冶长篇5.21:知愚直枉
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無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出自《論語·阳货17.3》)這里,《論語》记述了孔子提到了一個:“上”、“下”地觀念,孔子認為:‘知’為上,‘愚’為下。
而,這也是我們后世儒家拥趸們的一致观念。我們一致认同:‘知’為上,為天,為陽,‘愚’為下,為地為阴。這是合理的。這種觀念,既:陽天阴地,上知下愚,父天母地等等......也成為了华夏哲学,或者説影响了无数代地华夏人,以及遍及华夏土地几千年的:主流觀念了。
道理是這樣地。‘知’,就是:智慧,理性,和心;所谓‘有道’,無论叫:“邦有道”(出自《論語·公冶长5.21》)還是説:個人‘有道’......無论是‘邦有道’,還是人有道,“邦”、人的‘面朝方向’,和行进目的都是一致的;那就是:理性,那就是:尽心。道理是一樣的。這是:知,這是:上,這是:陽,這是:清,這是:誠。這是历代孔儒們,历代圣贤們‘殚心竭虑的行进目标和努力方向’。無论是個人修养,還是安邦理民,這都是一個:整体的大方向。
在個人修养上,历代圣贤,历代孔儒都要求自己越来越:‘誠’,越来越:‘清’,越来越理性。修养,就是譲自己成為一个:相當理性,相當清明的人。清澈,而明白、透亮。這是孔儒們的:修养目標,与进境轨迹了。没有哪個真正的孔儒(既:真孔子儒家)會“努力”譲自己變的:越来越混沌,越来越浑浊,越来越糊涂,越来越愚的。越来越不理性,越来越爱掩饰,越来越爱包装,越来越喜欢黑夜,与谎话连篇。那你不是孔儒,孔儒和你走的(路、道路)完全是:另一边。你們绝對是:背向而行的,且孔儒永遠是向‘光’的。
這是:‘上知’了,這是:‘有道’了。而,与之相對的:‘下愚’就是另外一種人;那是温吞的,浑浊的,阴暗的,那是谎言、掩饰、包装、無理......等等。
那是‘無道’了。历代的真儒,真圣贤們,如果处在一個能够説了算;且相對高地位子上,那他對于底层百姓的思路,實際与他個人修养之思路,是完全一致的。
既:先譲自己明白,再让底层百姓們成為明白人。先明白的,带可能還没明白的人,先明白的,带可能還没明白的後明白......這是华夏大地上,大部分时期的,上位者制定的:主流思想。既:先明白带不明白後明白。先明白带不明白後明白,這既是华夏土地上,大多数時候‘主流的官方哲学’。
道理是這樣的。但也备不住會出现其實并不向阳的官方。譬如:孔子时期就已经有了“礼崩乐坏”地苗头;這也是孔子一生都為之忧心和警惧的地方。
道理是這樣地。齐景公問政于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出自《論語·颜渊12.11》)
陈成子弑簡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出自《論語·宪問14.21》)“齐景公問政于孔子”,以及“陈成子弑簡公”(出自《論語·颜渊12.11》与《論語·宪問14.21》)两節,均説明了孔子對于理性的,秩序,且规则的時代是多麼地期盼,和拥护、拥戴。孔子热愛理性的時代,故,才能够説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出自《論語·颜渊12.11》)這樣的話。
也因為孔子热愛理性,拥护理性,所以才在“陈成子弑簡公”之後,我猜想孔子在已经知道結果的情况下,依然“沐浴而朝”,欲求鲁国在‘道義’上惩治,和讨伐齐国;雖然明知‘不可’,但依然‘為之’。
這就是孔子,“舉世皆浊,皆混而我依然热愛,坚持理性”。這就是:孔子。显然,他地這種坚持,和略显悲怆是有“回报”的;因,起码在两千五百多年以後的今天,起码我個人還在研习、探讨(自己与自己......)他地学説,并赞美、与憧憬他地為人。所以孔子,也并不“悲怆”。我們該為他地理性与坚守,燃放绝美地烟花。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該為孔子的理性,而“燃放烟花”(舉例、比喻),因為孔子的坚守,导致這片土地上以後两千多年的热愛,和希求理性者們,有了独到,且可以説:独步世界地‘课本’,和教材。那既是:《論語》了。
道理是這樣的。孔子向往,拥戴,支持,和坚守的理性,對于追求他(既:追求、追寻理性本身......)地個人來説,就叫:‘有道之人’,或:‘修道之人’。
對于,罢他(既:理性)上升為:“邦策”地“邦”來説,就叫:‘有道之邦’,或者:“邦有道”(出自《論語·公冶长5.21》)了。道理是這樣的。“邦有道则知”(出自,同上),這是孔子,可以做到的,因為孔子,本就是:“知地代言人”。
這個:‘知’不是知识,而是:智慧(既:智)。知识和智慧,是不一樣地。孔子是‘智慧’地:代言人。在‘有道之邦’行智慧,推广智慧,是可以、或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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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無道则愚”(出自《論語·公冶长5.21》)這是我們孔儒們,所做不到地。
柳下惠為士师,三黜......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摘自《論語·微子18.2》)“邦無道则愚”(出自《論語·公冶长5.21》)這就不叫:“直道而事人”(出自《論語·微子18.2》)了。只是为了保住位置,而‘装傻充愣’;這是我們孔儒,所做不到地。
故,子曰:“其愚不可及也。”(摘自《論語·公冶长5.21》)道理是這樣地。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七月廿三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