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座】我奇怪为啥总有人教导你怎样做人
写这个题目实在是气愤至极,虽然也是生命长河或者短河中的一小段细节。
我由于一时在电话里语塞没有介绍清楚我是谁,被我要找她签字盖章的一个老妇人教做人:“来,重新介绍一遍!”
“再说一遍!”
“再来一遍。”
于是,我介绍了三遍我自己。
老妇人依然不依不饶:“你之前的学是怎么上的,没有教你找人办事前学会介绍自己吗?你也是中国的大学教出来的人啊,怎么一点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呢?”
在这个当口她所谓的“做人”就是“打电话要介绍好自己。”
说实话,我确实错在先,但是我已经介绍了三遍我自己了,她依然在数落我,我的火气上来顶撞了两句后,她说:“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做人真成问题!”然后直接挂断!
于是,超级简单的事情又又又他妈的让我给弄复杂了。然后我又又又是短信道歉电话接着跟着道歉才又短暂地了结。
就像前不久美国两个出租车司机因为剐蹭没有谈妥居然在大街上掏枪互射,子弹蹦伤了一个无辜中年妇女的头!
前不久我想把我写的一篇文章微信发给一个老男人看。他说让我弄成打印版的亲自送到他的办公室里去。给的原因是他看不清微信上的字。但是这个老男人每天在微信朋友圈里成天发公众号里面的文章分享,在评论里还写上了长长的“愤青式”的评论。我在他的朋友圈评论:“您不是能看清微信里的字吗?”
后来他微信质问我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我给您发的文章与您微信朋友圈里分享的文章是一个字号的呀?您那长长的评论不也能看清吗?”
老男人说:“我想看的时候就能看清,不想看你的时候就看不清!”旋即,拉黑了我的微信,电话也不接了。
老男人与我差四十多岁呢!四十年的风雨怎能容得一个小辈他妈的撒野?!
我不断地加微信,不断地打电话想说一声我错了,打了一下午。最后我灵机一动,用另一个手机号打了两个。后来他打回给了这个手机号!
我心想:“果然!我的这个手机号他不会回的!”
我看到他回给了我的另一个手机号,我立刻用我这个手机号回拨回去道歉,低三下四诚挚的道歉。
道完歉后,我把另一个手机摔的稀碎!即便它是苹果5S!
后来老男人说:“你觉得你是不是年纪轻轻做人有些问题,你应该变得圆通一点,不要愣头愣脑的硬撞!那样会头破血流的。记住了没,孩子?”
“我被感动的痛苦流涕,鼻涕都流到了嘴里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说十句操你妈啊!”
这两件事是极小、极小、极小的,小极了!我本心胸应似大海,宰相肚里能撑船,中国文人所谓冯道、所谓陈平之类的左右逢源的人儿!但怎奈何我他妈不是!
我一直在自我分析,运用佛洛依德的分析法分析自己的潜意识里到底在曾经有着那些心理阴影,结论是我发现我是一个潜在的被欺凌的人——所谓的当年的校园霸凌吧。
当我不断地回想起这些片段,也是很小的事情,注意,我用了很小的形容词!
一个比我高,家里比我有钱,不怎么学习,天天打闹的男生站在我的背后把两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揪我的乳头!当时我是沉默的。
一个脸长的很长很长的东北沈阳的年轻的女班主任因为我迟到了30秒后罚了我一个人拖全班半个月地(早晨、中午、晚上),我居然拖习惯了忘了时间竟然拖了一个月地后撂挑子不干后。她说:“哎,地为啥不拖了?!”
“我已经拖了一个月了老师,您没发现?!”
“那你也得把今天的地拖了呀!”
我灰溜溜地从后排走到教室靠门的角落里拿上铁水桶、拖把的这短暂的时候,全班哄堂大笑的瞬间!
当年被班主任错认为我是因为搞对象而成绩下滑后母亲骂了我三个小时的瞬间!
那个父母吵架,父亲想要拿桌上的刀子的瞬间!
那个小学时从厕所出来被几个高年级学生围到墙角逼我交出我身上仅有的几毛钱时!
那……
我每次的自我分析都是以我气的两手发抖终止!
是的,力量!
之前日本的漫画《火影忍者》里的佐助为啥要背叛木叶村呢?
他妈的力量啊!
即使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巨大的风险,但是那巨大的可以阻挡一切的力量是佐助想要的。鸣人要追,与佐助在终之谷决战。这是我初中时唯一追到结束的漫画,仅此一部!我当时很不理解为啥佐助就不能理解鸣人的心呢?
现在我更多的在记忆里质问我曾经提出这个问题的我自己:“为啥鸣人就不能理解佐助的心呢?”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此话是贬义,当年明月说写史就是写人心!我们跟着马克思学了漫长的批判“心即理”的主观唯心,最后依然在“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心想事成”等莫名其妙的自我麻醉里奔驰着!关键是我们从来不认为这是主观唯心!
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拉斯科尔基科夫为啥要刺死那个老太太?!
加缪笔下的默尔索为啥要射杀跟他一毛一丝关系都没有的那个阿拉伯人?!还在第一枪射死后又补了五枪?!
《美国田园下的罪恶》里的西尔维娅你为啥你他妈的就不反抗?!不敢?不能?还是恐惧?!
那些在中国校园里一直被欺凌的人们,你们他妈的为啥也不反抗?!
我坐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就像我问我当年的自己一样:“你他妈当时为什么他妈的要沉他妈的默!为他妈的啥?!”
知乎里的这个问题一直在发酵着,答案层出不穷。
社会上的类似新闻与日俱增,屡禁不止!
这都是为啥!?
几十年前,梁淑敏问这个世界会好吗?你们说呢?
阳光底下无新鲜的事情,全他妈是旧的!一直都是!
你说那些《美国田园下罪恶》里围观一起“犯罪”的人没有做好人吗?集体无意识,这是我曾经想要嫁接上去的重要原因之一,后来我否定了。原因来自荀子那古老的“性恶论”。在与孟子的“性善论”的争斗中,孟子显然胜利了。所以婴儿多么可爱!老子都说要修炼到返回婴儿所谓百会穴柔软的那个时段!抛开一切伦常,婴儿一哼哼就得有人无时无刻不再身边伺候着,像不像古时候的皇帝一哼哼整个国家都得死——加缪的戏剧《卡里古拉》,古罗马的暴君卡里古拉——我就是逻辑!
权威!力量!还有什么?!
穷!
是的,永远不要否定出身,当年的文革出身划分多严重,曾经印度严重的种姓制度。阶级,职称,权位,像不像!
对,摸我乳头那个就是个富二代!至今我都想穿越回去给他重重的一拳!但是这只是如果。林肯乐队的主唱究竟为啥自杀?前不久写出《房思琪的初恋花园》轰动台湾青年作者林奕含为啥自杀?他们为啥就他妈过不去心中曾经的那道坎呢?为啥呢?!
“人没做好!”
“应该怎么做?”那么多“为你好”的规劝我该听哪一个?你说你吃的盐比我走的路都多,当年你父母也这么说,当年你父母的父母也这么说,当年你父母的父母的父母也这么说,谁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是不是有点像谁创造了这个世界一样诡异?!
上帝为啥就选诺亚,其他的善人呢?亚伯献给羊该隐献蔬菜,上帝爱吃肉,该隐杀亚伯,该隐受惩罚。谁的错?该隐有错,错在杀了自己的兄弟。亚伯会谄媚,该隐不会?亚伯会不会谄媚?只是结局该隐有错?上帝没错吗?许了“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的承诺,上帝认错没?上帝是劝慰,他错过没?!在肖申克的监狱里,那里没有上帝,也没有圣经,没有人可以拯救你,安迪等死吗?!一切以“楚门”为中心的世界里,楚门知道后,为啥要决绝的离开?!
该隐不会谄媚!
安迪应该等死!
楚门应该留下!
对,这就是这个有多好的世界!
我小学四年级的班主任寄语中有这样一段话:“学习既要学到知识,又要学会怎样做人,战胜自我才会坦然,视野才会开阔。”
当年的评语是的,写的多好啊!这个“自我”可深了呢!它的前面有“本我”,后面有“超我”,光战胜“自我”就够了?!这个“坦然”多好,处事不惊,闲庭信步的。妻子死了,鼓盆而歌,多坦然!
小学老师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没告诉过你曾经有几个“无赖学生”抢走了我几毛钱的事情!这人多难做啊。
初中老师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没告诉我你我和我同桌根本不是谈恋爱,我的成绩下降就是因为我……我可以选择保密,我公开了如此多的秘密,也必须还要有!
高一的那个老师啊,你知道你的那个脸都长到你姥姥家了!你对于当时哄堂大笑的其他学生没有行使你的教育权。我到现在都替你操这份心,这人真是难做啊!
高二、高三的老师赋予了我“团支书”的职权,当那些“无赖学生”要“卡”我(一项非常无聊又可能造成危险的游戏,几个男生托起另一个男生,另外两个把他两腿分开往树上、门上等类圆柱形物体上撞,有时女生们也会加入这个游戏)时被班主任呵斥住了,当时我确实能稍微理解了啥叫“我后面有人”、“我上头有人”、“我可是有权的”的昂然阶级属性!
后来本班的校级组织部长要与我争抢代表班级上台领奖的代表权,我果断呵斥:“你是本班的团支书还是我是?!”语气大的惊人!现在自我分析时都觉得声音大的震我耳朵!
大学的老师?们?你们少扯些自己的人生经历,能不用ppt尽量别用!
研究生的老师?们?你们知道我也在考察你们不?!你说你们不在乎学生最终的评价,也对,阿德勒与佛洛依德、荣格与佛洛依德都决裂了?佛洛依德您老人家有没有想过您太强势了呢?集体无意识这个重量级的观点好像也不是您老人家提出的吧?!
佐助走向了大蛇丸的深处,最终把大蛇丸给弄死了!把他的通灵万蛇也给弄死了!
是啊,力量!富裕!阶级!权威!
当这些放在一个“婴儿”面前让他选择与比对,他的意识没有形成之际,天真、童趣、幼稚与充满想象力,经过几年教育后,想象力没了!
天真没了!
童趣没了!
幼稚变得圆滑!
啥也没了!
我想想我现在有啥?!
我想了想,我问马邦德:“这个黄四爷到底他妈的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