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猫
杭州活过来了,我对先生讲。他说我没觉得,还是死气沉沉的。我说起码车多起来了。他说那倒是。
疫情在逐步控制,疑似病例也逐日下降。政府视疫情状况,大部分城市在逐步复工。而行驶在杭州萧山的车辆,逐日增加着。
有时会有骑电动车或摩托车的外卖小哥或者其他人士,点缀在行车中间。
远处的高架桥主干道,来往的车辆穿梭其上。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道路也活了。
先生回公司上班的日子也在眼前了。
明亮的阳光洒满屋子的角落,让暗黑精灵无处躲藏。天空没有一丝云,像一方通透的琉璃。
宣传疫情防控的广播响起来了,声音由远及近。让大家戴好口罩、勤洗手,由鄂回杭人员及时上报登记。
我们住的这栋楼,每家每户门上都贴了封条,即使里面有人也会贴,不放过任何一扇门。每隔几天,先生会采购一些菜蔬水果回来,垃圾也是集中起来一起扔。封条还是完好无损的贴着,威风的像一位将军。
久不见猫儿在眼前嬉戏打闹了,和它的小老鼠和小小毛绒狗。小老鼠经常被玩丢,就这么点个屋子,愣是找不到。它会把小老鼠扔的尺把高,然后再扑上去,像足球运动员一样,能带着跑老远。这时我们总会说,好,射门,进了~就像真的踢进了一个足球。而猫停下来看看我们,又继续它的游戏。
每次玩丢一只老鼠,我开抽屉拿第二只时,它都会放下眼前所做的事,哪怕它玩的正高兴呢,也会从老远跑来,期待着它钟爱的小老鼠出现。我会在它眼前晃几晃,逗它,以期它主动拿去玩。它一副兴趣浓厚的样子,用鼻子拱拱小老鼠,张嘴轻咬着走开了,重复着扔“球”、带“球”、进“球”的动作。
当小老鼠玩丢冲我喵喵叫、我装作听不见的时候,它会冲上去和毛绒小狗撕咬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每次还都咬着小狗的脖子不撒嘴,它怎么知道那是脖子呢,它是怎么分辨的呢?那可是一只毛绒小狗并非真的小动物。它把玩具小狗当成真正的猎物了,捕获、撕咬、蹬、踢,喉咙里发出极沉闷含糊的啊呜声。
这时你可以随意摸它的肚子,不用担心它生气咬你。因为它无暇顾及。
先生在家办公累了,小猫往往是他的最佳消遣对象。他会把猫惹生气,再进行人猫大战。或者自编自导的看着猫,向我诉说着他的“冤情”,让我给他做主。猫会怔怔的看着,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一边是卖力的表演,一边是哈哈大笑的我,一边还有一只被搞得莫名其妙的猫。每次这样的玩闹,都是以小猫生气的跑走为结局。
我来到客厅,想看看它在干什么,这么久没有动静也不喵喵叫。原来它一直在窗台上,静静地看向窗外呢。
先生说猫是个诗人,又在看窗外呢。我好奇这么久了猫在看什么。我凑上前,脸贴着猫咪,顺着它的视线望出去。楼下是一片附近农户的菜地,绿油油的。空旷的停车场随意停着一辆车,没有人也没有其他动物。
我好奇猫究竟在看什么呢?这时它回头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一扭头高傲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