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生命不止有一种状态

2014-07-23  本文已影响60人  一盏灯


初遇乔叔时,他正在晒书,旁边坐着一个土豪。 土豪自称是范仲淹的后代,不停地说着他的发迹史。末了,还对我说我很适合在茶馆里弹个古琴泡个茶。后来和乔叔一见如故,好茶的他写了一手极好的字,现在想起来小心肝还颤颤的,他送我的字被我全部扔在了大理。乔叔看过我一直没有看完的二十四史,会背我一直都背不会的诗,偶尔还会小作一首。水平也是比我打油式的硬凑高很多。外带着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晒书,晒的书都是极喜欢的书籍。乔叔说他喜欢看米兰昆德拉的书。他给我的感觉极好,没有丝毫炫耀自己的话,不像范土豪那样滔滔不绝,只是简单几句,足以看到一个人的才华。乔叔说他也喜欢听着古琴喝着茶。接连两个人,一俗一雅,都说了相同的话。开始对古琴上了心。
在海南的时候,看着表妹拨着她的古筝,那样子极美。趁着她不在的,我倒腾了一下,可没想却让古筝走了音。于是,学古琴的念想也断了。太过于小心翼翼的乐器不学也罢。即使这样,可还是开始在音乐里添加了几首古琴古筝曲。
后来结缘了一群学古琴的人,整日茶琴不离口,弹弹琴,喝喝茶,日子过的安然自得。一度看到他们会想起刘禹锡的《陋室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生命可以是这种样子。于我看来,这是一种静态的生命。虽静犹动,像一条小溪缓缓的流着。


前阵子去了西宁,巧遇叶子哥他们,一群很喜欢玩户外的北京人。
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新鲜感,这或许就是人性。那一晚,我们在青旅包着饺子,侃着大山,听着叶子哥他们说起户外的种种,突然很是向往。于是那一晚,叶子哥他们对我恶补户外知识。后来,每当我说要早睡早起时都会被雪朗哥嘲笑:灯灯啊,你叶子哥跟你上课上到凌晨四点,七点你就爬起来跑去了塔尔寺,那时候你咋不说早睡早起哩?
世界总是这么小。后来突然发现,原来身边玩户外的人不止止叶子哥他们。还有婆婆右哥乔叔他们。
从设计路线到体能测试再到户外装备,原来出行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叶子哥说有些户外徒步会限制每天饮用水,多了行李太重,少了身体机能会跟不上。甚至于,在一些比较复杂的地儿,指南针会失去作用,要凭着经验来判断方向......
有时候,一场户外出行就是一场对身体的挑战,一个不小心会出现生命的危险。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人喜欢户外。
生命也可以是这种样子。 于我看来,这是一种动态的生命。即使偶尔会安静,但只是在储藏能量,等待着下一次的出发。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第一次听到《假行僧》这首歌,是在西宁的一家青旅。放歌的是随意,阿yan说随意很像是小和尚,面对女色不动心。甚至偶尔听到随意说话,那副调调都会让人想起这首歌。在青旅最后一天,和随意聊天成了我的乐趣。
随意说话憨憨的,初开始还以为他是蒙古人,后来又问他是不是满人,直到离开青旅,我仍旧不知道他属于哪个民族。只能从片段中大致推测到这是一个喜欢旅行的人,去过拉萨,到过大理,像是《假行僧》这首歌词一样,从南走到北,从白走到黑。
此时,他留在了西宁,留在了这家青旅。有事时招呼招呼客人,没事时晒晒太阳。美其名曰享受生活,其实是懒。
生命也可以是这种样子。不按照既定的方向行走,也可以一直行走在路上。说不准哪一天,他就消失了跑去另外一个城市了。


在大理的时候,白族姑娘说听佛经她的心会变得很静很静。
白族姑娘的婚礼上,结识了一个师太,拉着我的手对我说着学佛的种种好处。每日的早晚功课,打坐念经。当时真真的害怕她会劝我放下出家。
后来的史俊也变成了那种样子,头发剃成了光头,整日的佛经不离口,每走六步念一句佛经。每次听他说着关于佛教的事儿,总有一种他还没有看透的感觉。他劝我放下,我却觉得他还在执着。依旧是每日的打坐念经,偶会在闲聊的时候说说不准哪一天会出了家。
再后来,遇到了和他一样每日打坐念经的人,原因各种各样。说是要放下执着,却又做不到自己放下。于是用各种各样高僧大德的话来为自己找借口。
生命也可以是这种样子。依教奉行,用信仰在路上行走着。


我实在不想说每个独自上路的妹纸身上会有一段很蛋疼的爱情故事,可走了这么久遇到真真喜欢旅行的妹纸极少。
在离开大理的大巴上,旁边是一个南京的姐姐。刚开始很热情的和我分享着她在大理买的水果,车刚开出不到半小时,姐姐的声音开始打了颤,忧伤的嗓音开始缓缓的向我诉说她的爱情。
她有老公,有个四岁大的儿子,可是却爱上了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男人有自己个的家庭,有一个女儿,为了和她在一起与自己的妻子离了婚,当男人向她求婚时,她犹豫了。 听起来感觉像是小说,可姐姐的表情却告诉我这事是真的,眼泪在她的眼眶里久久转动不肯离去。在拒绝男人求婚的第二天,她接到了男人出车祸的消息。男人的朋友说她狠心,在葬礼上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像是在送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直到半年以后,姐姐突然去了丽江到了泸沽湖,在酒吧里买醉。哭着向坐在她旁边的人说着与男人的往事,原来男人一直住在心底没有离去。说好的一起去丽江,说好的一起来泸沽湖,直到最后也没有一起。
故事的结尾仍旧很蛋疼,我就像是一个垃圾桶,倾诉完之后就被扔了。只是这个故事在心底生了根。
生命也可以是这种样子。为了表面上的东西,将所有的压抑放在心底,直到有一天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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