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墓冢关于爱情那点事随笔

致陪伴者

2015-01-31  本文已影响55人  治百病的草

如若我的岁月被时间排挤,不幸开始灌进我腐朽的身体,到那时,我还会欣然承载他,用微笑洒一地阳光吗。

开始就知道结局的话,结局可以不后悔吗。

偶然是必然的一角,实际上,他是不存在的吧。

可笑的借口,我还去追求什么呢?如沙般流逝的情谊越是抓紧越是流失,也正因如此,他才是不存在的吧。

你不允许他存在,你否定了他的存在。

昔日的夜风吹皱了眉,黑暗中他在颤抖。

无纤绳的小舟飘远,白幕云天舟子借,还能载我一程入羊肠吗?在那遥远的海边,耗去流金的岁月拾起一枚贝壳,聆听我向往却陌生的海的哭声。

蔚蓝海天哭成一片,哭进我心里,化为雨。

那流逝远走的每一天,仿佛是死于缠绵。

我应该为自己想,回归我来的地方。我终究不是蒲公英,我有自己的方向。

呵呵,其实我、我们谁也不是,谁也无法用框架印出完美。

那个偏爱在傍晚漫步用相机记录云的轨迹的少年已浅印出忧伤,他最终所知晓的痛,开始触手可及。

离开而消沉,消沉而离开,终于明白,那些向来不曾存在的,他们从未来过。

我应该比从前快乐,

流年里,快乐的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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