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读湖畔烟树诗作《借得清风洗明月》最后两句有感
兼小诗剧概括《重生,还是死循环?这是个问题》
文/李唐风
读至“借得清风洗今月,忘川河上映千年。”
忽然浮想联翩,彷入幻境之游离,
泣鬼神,惊天地,似曾相识。
空荡荡,雾蒙蒙,两厢失忆。
锋锐的哲思被无限的情丝,
无理性纠缠、侵蚀,
眩晕成了陀螺与圆月,
在广寒、沧海和花镜中入梦。
丰满的感性被无情的理智,
无数次解剖、分析,
抽象成了数字与公式,
在标点、符号和笔画中失眠。
情感与理智,人啊,
一体两头,彼此
是敌是友?是男是女?
是恋是仇?是悲是喜?
若即若离,貌合神弃。
续续断断难相继,
断断续续无绝期。
后记
小诗剧概括:
《重生,还是死循环?这是个问题》
“借得清风洗今月,忘川河上映千年。”这两句诗,哲学意味非常足。可以写成一出舞台剧。其中一个诗境中,有三个角色。
第一个角色是男人,他的灵魂叫做理性,他的身体叫做千年忘川。他很痛苦,不断地在痛苦中挣扎。他要一次次地忘却,却又一次次地记起,他要忘却的是一个女人,他总记起的也是一个女人,他所痛苦的还是一个女人。因为是同一个女人,因为她的名字叫千年明月。
第二个角色是女人,她的灵魂叫做感性,她的身体叫做千年明月,她不断地在痛苦中挣扎。她要一次次地唤醒一个爱,却又总是一次次地被这个爱所忘记。她唤醒的是一个男人的爱,她所被遗忘的也是一个男人的爱,她所痛苦的还是一个男人的爱,因为爱的是同一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千年忘川。
第三个角色,是诗人,是爱神,她感受着理性与感性的双重痛苦,因为感性和理性,正是她所孕育,以神力从爱中诞生。然而,不孝的理性与感性,终于有一天,犯了原罪,从爱的伊甸园被流放人间。从此,理性埋入千年忘川的肉体,感性被囚禁于不胜远的广寒,痛苦丈量着彼此间的距离与黑暗,以及记忆中一次次用爱去铭刻与磨平的反复轮回。
爱,千年忘川与千年明月,忘川一千年,明月亦千年。OMG!千年!难道?这“千年”,是否爱神在潘多拉的盒底所留下的一把解开岁月的钥匙?
一千年后,是重回爱的伊甸园吗?还是又一派千年忘川,又一轮千年明月?
是重生,还是死循环?这是个问题。
诗人,爱神,神是万能的,爱是无限的。理性与感性、忘川与明月,欢乐与痛苦,皆万能之造化,他们在千年中,丰富着彼此,加深着彼此……
千年将至,爱神请来了清风,是要为明月掸去红尘,散去云雾,拭去眼泪,让她在千年忘川的心镜中一次次清晰?
又或许,是要让清风擦洗去忘川镜面上的明月的暗淡与模糊?
又或者,她要清风在忘川的心湖上,画出明月的轮廓,那一圈圈扩散了破碎的,却又一圈圈再度惊起的波澜……
千年将至,爱神啊!您是在那里用清风为理性与感性铺设回归伊甸园的梯子吗?还是让清风为他们的下一个千年之旅,修葺循环往复的轨道?
是重生还是死循环?真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