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竹续竹。飞土逐宍。”想想都美
以前,一听到诗、见到诗、特别是那类冠以大名头诗人的诗,恨不得立马都会停上手里的活计,仰望着,呈虔诚状。
听朗诵的时候,生怕和不上诗的韵律,分享不到作品中洋溢出来的“思想内涵”。五官在耳朵的统一协调下,都必须得步调一致地统一保持着良好的接收状态。
读文本时,小心翼翼地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仔仔细细往往返返地不循环往复个几遍,都不敢罢手。
摘抄诗,可能许多人都做过。于我而言,这么有调调儿的事情,做起来,必须️要保持高级一点仪式感的。受自然条件的制约,虽然,没有沐浴更衣那个条件,而略欠隆重之外,认认真真地洗一下手,再往本子上,一笔一划地摘抄下来,也算是弥补了许多遗憾。
当然,这些并非规定动作,全部都是发自内心的自选动作,无非就是保持对诗的足够尊重。
当然,把这些心中贵为高雅的文字,抄在哪里,也很重要。耍单篇儿?显然不可以,抄在普通一点点的小本本上,总觉得是对诗的不敬。
于是,省吃俭用攒钱买来的那个最高档的塑料皮儿笔记本,成了安放这些诗,再好不过了的地方了。
因为,在我眼里,只有诗,才配得上有这样的待遇。
掐指一算,从小到大,无论是课堂里、书本上,没少学,没少背,更没少往那个塑料皮儿笔记本里摘抄一些诗,但是,无论如何,对诗只是有一点儿皮毛体感的素人,始终处于终不开窍的混沌状态。
其实,妄想染指诗的那颗不安分的心,无时无刻不在蠢蠢欲动着。
但是,总是有一点点的担心。就是担心由于自己的无知,而玷污了诗的纯粹。于是,只动念头,不敢动笔。写诗便成了“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遥不可及。
其实,对那些“梨花体”、“羔羊体”有所耳闻。也对那些“出口成脏”的一类人,也有一点点的了解。
说实话,这类人的每一个个体行为,出现在天底下,都不足为奇。只要不成为一种社会风尚的引领,(也不应该成为);只要不去恶意破坏一个文明社会的核心价值观,(也不可能撼动);只要不是挑战人类道德,特别是法律的尊严和底线。倒也可以被这个和谐社会,以及那些善良厚道的人们所容忍。
毕竟,那些被想要风头,将要憋疯了,或者已经憋疯了的人,时不时地就会蹦哒出来几个,也属正常。
不看。便也脏不到咱们自己的眼球。
闲暇时光里,读一读,咱们老祖宗,给我们留下来的那首百听不厌的《弹歌》,就觉得十分美好。
“断竹续竹。飞土逐宍。”
让一幅幅生动鲜活画面,在脑海中升腾、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