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人生

刘林跟人做零工打短工，他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

这么说很多人会认为他只是一个人。

刘林有家，有孩子老婆，只是他不顾家。不愿出力赚钱养家，又好吃好喝，挣点点钱都不够他自己花的。

两个孩子上学钱，都是他老婆辛苦賺出来的。

和刘林一个村，不知道刘林就那样的，又是怎么找到一个那么漂亮媳妇的。他好吃懒做不顾家，女人又是怎么跟他过。人长的不帅，又懒又没钱。

刘林家境不是好，没有什么背景。娶媳妇的房子是几间低矮的砖石瓦房。

他那个年代婚房，最多是低矮齐脊瓦屋或平房，那个年代楼房是很少的。

刘林老婆，一个挺漂亮的四川女人，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妈了，还象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

苏北农村夏天太阳毒辣，冬天也是冷的很，苏北地里农活多，水田旱地插秧除草忙不完的活，女人天生晒不黑的细嫩水灵皮肤。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

刘林能娶到这样的绝佳美人，令村里不知多男人羡慕嫉妒。

村里老早就有人说，刘林这个媳妇守不住的。

知道刘林一些情况最清楚熟悉的，莫过于刘林那个干爹郑云亭。

当年刘林还小的时候认他干爹，干爹的情面份上，他给刘林领来这个四川老婆。

郑云亭一直后悔，自己哪根筋不对，害了自己也害了人家女孩。

刘林结婚十年，家是还是一贫如洗，九十年代他还是不能改好吃懒做坏毛病。

四川女人守着家守着两个孩子，只有伤心绝望的份，看着左邻右里都有起色，做生意打工，家里房子翻新，家人穿着一身新，自己和孩子要吃没吃要穿没穿，自己一个女人又如何支撑起一个家呢？

罗秀娥想出去打工养家，供养孩子上学。可现实又不能，远门是出不去，在家又挣不得钱。再说孩子在家上学没人看管也不行。婆婆死的早，公公又不过问。

罗秀娥好无奈，人生对她太不公平。

九十年代地方支柱产业网架行业兴起，干网架一度成为热门行业。

如今五十多六十多岁的人还在从事这高危行业，这行业久盛不衰，一个时代人就是靠这一行业吃饭养家。干别的什么都不会，改行是一很困难的事。

刘林跟人干网架安装。他在哪呆不住，干十天半月就想拿钱回家。对他这一毛病不改，他老婆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好说歹说怎么都不听。

刘林挣的钱，自己都不够花更不用说养家了。

罗秀娥找到一份工作，离家十来里地一菜区，给一家菜农打工。工作和农活一样，不轻也不重。就是有时间还能顾着孩子吃饭上学。这样罗秀娥对这一天几块钱也知足。

罗秀娥在菜园辛苦做事有半个月，一天一个老头来园子拉菜。无意间老头和她聊起来。

老头知道她情况说:“在这一天能挣多少钱，走，我给你找个赚钱的好工作。”

老头是园子老主顾，老头经常拉这家菜送往市内周边饭店酒店，及各大蔬菜批发市场批发零卖。

罗秀娥一直盼着，自己能有好机会，有出头自己过上好日子。

村里有好多人家，靠致富发家。

罗秀娥就想出去打工。

只有打工赚了钱，手里有了资本才能计划做什么。

罗秀娥想养殖，做生意，服装零加工，她想做的事多了，但都需要钱啊。

罗秀娥心比天高，想了很多。

她相信日子是人过的，她一定能把日子过好的。男人在她带动下也会好的。

罗秀娥对生活，对明天充满了希望。

第二天罗秀娥打扮了一番，按老头说的地方去了那家饭店。

老头已在店里，饭店老板对罗秀娥很满意，安排她去厨房打杂，洗碗摘菜什么的。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着就很精明能干的。

老板平时不太在店里，听说还打算在海关大厦那开一家大型酒店，显然这是赚到钱了。

饭店做事工人不多，连厨师加打杂的五个人。

厨房两人，楼上楼下三层，就靠两个人楼上楼下跑，上菜收盘子碗筷。

罗秀娥摘菜，刷盘子洗碗，帮厨，端菜收盘碗筷，打扫卫生，楼上楼下，忙的不亦乐乎。

罗秀娥累但觉得钱挣，还是很开心的。

饭店老板娘，是一个又黑又没体型的女人，说话做事为人极其尖钻刻薄。

老板娘尖钻刻薄，和老板豁达完全不一样。

老板娘始终盯着每一个人做事，发现哪个做事慢了或不做事，就会没完没了训斥。

店里几个人对老板娘评价很差，说她和老板一起是母子。

老板娘又黑，又胖又丑，母老虎夜叉一个。

很多人质疑，老板怎么和她一起睡的，不做恶梦才怪。

罗秀娥做事很卖力很勤快的，还是被老板娘啰嗦。罗秀娥虽然委屈不开心，可为了多赚钱，她什么都能忍。

一段时间老板老是来店里，一来就去厨房。老板娘虽没说什么，罗秀娥明显看她的眼神，对自己充满了敌意。

老板来店里，是知道饭店生意不好。

他知道他老婆刻薄，给一些顾客算账一毛几分都斤斤计较，导致一些常来的熟客都去了别的地方。

原先管理店的，是他的小姨子，那会生意好的很。

他小姨子人聪明漂亮，会哄人，小嘴甜的很。那些熟客，都是冲他小姨子来的。

这一点老板李有根是知道的，他不傻。

夜叉老板娘，说什么也不想，让她妹妹在店里做事。

说什么亲戚容易矛盾，说也不好说。自己管理饭店还少开省一份工钱呢。

夜叉老板娘内心，有她的顾虑不安。

终于发工资了，罗秀娥拿着钱很开心，说不出的激动忐忑。

这钱拿在手里，装到衣服袋里，放哪都不是，放哪又都不放心。

下午下班时发的工资，老板专门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饭店几人工资，都是在饭店一楼前台发的。几个人先后都拿到了工资，拿着钱喜笑颜开的，去逛街或回家了。

罗秀娥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还是被老板扣工资，还是被清算从此离开这个饭店？

罗秀娥不安瞎想，跟着老板去了办公室。

老板拿出给她开的工资，让她算算数数，看对不。

罗秀娥说对后，老板又拿一个装有十张十块人民币的牛皮信封，说这是对她的奖励。

罗秀娥这下更紧张起来，慌忙连连摆手说:“老板，这，这使不得，我只要自己该拿的工资就行了。”

老板李有根，看着罗秀娥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罗秀娥，放心好了，这钱都是你应该拿的，拿着吧。”

李有根看罗秀娥拿着钱，说罗秀娥工作做事很实在，很细心，做事好任劳任怨。钱是对她辛苦工作的奖励认可。

罗秀娥拿着钱回家了。

先是在路边市场割了块肉，买些爱吃的青菜，她要让孩子们好好大吃解馋，以后她还要给孩子做更多好吃的。

刘林晚上喝了不少酒，和两个孩子抢肉吃。看着男人窝囊样罗秀娥就来气。

自己什么命，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呢？

村里有两个刘林，大刘林和小刘林，不知道是年龄还是个头分的。

大刘林个高威猛帅气，人又精明灵活，会修摩托车，开过修车铺。

网架钢构安装兴起时，自己又从公司接施工安装活，拉起一支队伍做起了安装老板，还做的风生水起。

小刘林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小刘林，个矮人丑也极显猥琐。

小刘林除了喝酒，就是没出息好吃懒做。

罗秀娥躺在床上，想着白天老板给她奖金的事。奖金是不少，都赶上她一个月工资了，她想不出老板究竟是什么意思，多给她了十天工资。

刘林满是醉意摸索着上床睡觉，他喝够了酒开始在她身上折腾。

罗秀有些恶心男人，但没办法。他们结婚十年了，家里还是一贫如洗，一点什么增加都没有。孩子上学各方便用钱怎么办？

小瘦猴恶心男人折腾完了睡着了。罗秀娥越想越着急烦乱，睁着眼睛到大半夜才勉强睡着。

店里又招了两个做杂事的，罗秀娥被调到负责三楼几个包间的工作。包间的工作轻松工资还高，这可是多少人都想的事。

罗秀娥习惯了忙碌不停做事，突然无所事是伺候人，一点不敢大意，完全是小心意意，礼貌柔声细语笑意盈盈。

在包厢吃饭的可不是一般客人，不是工地包工头子，政府机关或公司权利人物，就是场面一些角色。

这些人多是熟客，老板不愿失去这些人，这些人他能用着他得罪不起，他店生意好离不开这些人。

罗秀娥很是不习惯包厢这份工作，她不怕累，不怕吃苦，她是不习惯包厢无奈特别工作。

老板特别交代，对包厢客人一定好，让他们感觉氛围满意，任何人都不能得罪，要会哄逗他们，让他们开心，吃的满意，喝的满意，心甘情愿掏腰包，下次还是想来这里。

老板专门交代，还特意带她去商场买了几件衣服，都是很好看的职业装。老板看着罗秀娥，很满意他的作品包装。

罗秀娥在包厢很是别扭，什么事都要装，都要假。说话要好听，听着舒服，要一脸假笑，还要自然。最要命的她得学会撒娇，学会嗲。特别的客人她必须。

罗秀娥不适应，说学不会一些事，更不适应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对她的侵犯骚扰。拿烟点烟，端茶倒酒时，会有几个家伙有意无意碰摸她的手，搂抱她肩，摸她腰，屁股大腿。

罗秀娥家是四川一个小山村，交通不变，贫穷闭塞，在家时她根本没出过山，家离小县城远，去县城对她来说都很奢侈，在这样的城市这样的事是很稀罕的，打死她都不会再回到四川那个家。那太穷，穷的不敢想。

每次被那些人戏笑罗秀娥都是害羞的躲闪，她不敢说什么，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们，不得罪他们。罗秀娥记得老板交代，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老板说一些人始终都是冲她来的，做的好还要给她更多奖金，涨工资。

那几个人过来，每次都会对她动手动脚，戏笑。看罗秀娥害羞不好意思躲闪就会猥琐笑着说，真不错，还是嫩雏……”

一桌男人都笑起来。说话男人是道上的人，罗秀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呼风唤雨厉害能耐人。在罗秀娥眼里也是最色最坏的一个。

罗秀娥习惯不了，可没办法，她需要钱。家里孩子，远在山里贫困的爹娘，她们老了，她们需要她这个女儿养活。

罗秀娥知道老板的用意，知道男人需要她什么，她知道男人就喜欢她的羞涩她的纯。罗秀娥虽然是结婚经历过的，可还是不懂得什么是开放，如何利用巧妙应对那些男人。老板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让她做好自己。

一段时间罗秀娥学会了撒娇发嗲，又是如何吊一些男人胃口。有几个男人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对她馋的直流口水。

男人没事就来店里吃饭，明摆着就是冲罗秀娥来的，看不是罗秀娥就会问，要求换人。他们吃饭不差钱，有的是钱。

男人就是奇怪东西，为了得到女人，可以什么都不顾，得到了，腻了又不珍惜。

在一次酒足饭饱后，几个人都出去到楼下，说一会去卡拉ok唱歌疯狂。他们去要带罗秀娥去的。罗秀娥说还要上班，卡拉ok她还真没去过，在那会歌厅舞厅还是很流行的少，挺稀罕好奇的。

罗秀娥一个人在包厢收拾桌子时，那个叫“大头八”场面男人象鬼一样悄声无息摸上楼进入包间，在她身后一下抱住了她。

大头八蛮横的抱着她喘着粗气疯狂的胡乱亲她摸她。

罗秀娥吓坏了，又不敢大声叫，只能挣扎和他说别这样。

大头八被抵挡更激起他的野性，身体明显起了变化，更加攻势要占有她。

大头八情急一时占不到什么，他腾出手掏出一沓钱说，这是五百块钱，说他就是想要她，只要答应，这钱就是她的。

罗秀娥犹豫了，她太需要钱了，她不能没有钱，她穷怕了。自从进入包厢工作来，顾客大老板大头鬼给的小费，就不少了，这钱比打工来的容易。他知道这些人不差钱，他们的钱不拿白不拿。她前几天接到姐姐电话，妈妈病的厉害正需要钱。

大头八很满意罗秀娥，他对罗秀娥的贪婪远不止一次。

大头八虽是流氓痞子得性，却没有食言。不仅给罗秀娥钱还给买了一些衣服，首饰。

罗秀娥忘了所有的屈辱，感觉自己也象老板娘一样穿金戴银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罗秀娥一次又一次沦陷，自己就是赚钱工具，她早已不把自己当人看，自己的身体就是她赚钱的资本。

罗秀娥在那个还没完全开放小蜜的时代，成为一个男人的小蜜，那个时候还没有小三这个词。

大头八很炫耀的带着罗秀娥出入各位场合，和他的小弟狐朋狗友出入酒吧舞厅，卡拉ok疯狂。

罗秀娥时常想自己怎么会这样？她感觉自己特别的脏，她对不起家人，对不起爸妈，爸妈知道会打死她，在家里偷男人的女人都是坏女人，要被人唾骂，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命，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为了钱真的出卖自己身体灵魂吗？和男人结婚十年没有感情，在外跟一个男人还是没感情，感情真的那么重要吗？

罗秀娥很反感讨厌大头八，他就是一流氓下流坯子，就是变着法怎么玩弄她，一定点感情都提不起。可她又不能离开他，他们给她钱，给她想要的物质依靠，虽然他只是把她当成发泄工具。

想的开想的多了也就不想了，婚姻之外的男人女人就是交易，各取所需。老实本分男人没有本事赚钱，会赚钱的男人不老实。

罗秀娥跟大头八的日子，人大变样，穿金戴银，人变的更精致时尚。

罗秀娥的突变村里各种风言四起，这女人是傍上大款男人了，看走路都不一样了，这是出去卖多了。

面对外边风言风语，罗秀娥不当回事。在深圳，广州赚大钱回来建房子盖楼的女人多了，她罗秀娥也是一样。

罗秀娥每天还是正常上班，下班回家，大头八车接车送，一些人风言风语，还对她羡慕不已，你看人家多本事，那穿的全是名牌，那戒指耳环项链的，得多少钱啊，我什么时后也能这样啊？

“这样好办，你也去卖傍个大款有钱男人……”

“去也是你去，我才没你这么贱，你个婊子女人……”

村里闲言碎语越来越多，罗秀娥很是不堪所扰。

大头八出钱开了个五金杂品，罗秀娥在附近租了房子。罗秀娥很少能回家了，一是要忙店里事，大头八不让她回家。她大头八的女人怎么能再跟男人。罗秀娥还是抽空回家，给孩子吃的穿的，给男人生活费。

刘林从不问老婆哪来的钱，对他来说，只要有钱有酒，自己不用辛苦干活他才不管那些事。

大头八开始接送罗秀娥是不下车露面的，后来就很明目张胆直接下车，给罗秀娥开车门，从车里和后背箱里，大包大袋拿东西。

这不象是野合狗男女，倒象是光明正大恩爱夫妻回自己的家，或者是有本是赚大钱的女婿回丈人家。

大头八偷人欺负偷的明目张胆，他大头八何许人，也是本地场面混的开的人。他根本不把刘林放眼里。

大头八罗秀娥回村也和村邻打招呼，很热情的。

几回往来大头八和刘林也说上话了，两个男人也一起吃饭和酒了，处的象一家人一样。

大头八不屑和刘林这样猥琐男人一般见识，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他大头八是台面人物。

大头八偷人老婆理所当然，倒象是刘林欠他的人情。每次来两个男人或一家人去饭店吃饭，很热闹。要么他给钱刘林跑腿买酒菜一家人在家吃热闹。

刘林老爹是个倔老头，每次见大头八恨恨的充满敌意，大头八也出面叫老头一起吃饭喝酒。老头死活不过来，在一边骂儿子不要脸，没出息的东西。

刘林想的开，不羞不臊:“有吃有喝有钱花，管那么多干嘛？又能管了吗？”

刘林照样吃喝，唱他的小曲，不管什么绿帽子多少，人一辈子怎么都是享受。

罗秀娥不再觉得自己是下贱女人，怎么赚的钱都是钱，都是自己本事。逐渐她变得傲气，走路昂着头，大度的和村邻说话，哪怕再说道她看不起她的一些人。她傲是她的本事，有傲的资本。漂亮女人就是任性拽。

一直看不起她的弟媳，也来找她说话，村里嚼舌根的不知怎么知道她“男人”多本事的，也来巴结和她套近乎，夸她罗秀娥作为女人不简单，最是了不起事业女人。穿金戴银，有生意赚大钱。

罗秀娥对那些话很受用，说她朋友大头八很本事，什么事都能摆平，无所不能也很受用。对一些人求助摆平的事她也和“男人”商量，男人听说那么多人崇拜他也是高兴不知姓什么，谁求帮忙摆平事他也答应，并能摆平。

罗秀娥回娘家也是风风光光，娘家人也是直夸姑娘嫁的人有本事。

罗秀娥跟着大头八有半年大头八摊上事了，他在市里哥哥也没能保住他。

罗秀娥最后一次见大头八是在拘留所，再没见到他。据说大头八的事太多了，拘押在哪不知道。

一个在乡下开翻斗小角色，混迹社会，娱乐餐饮，各路都能说上话，也是他的本事。开酒店，舞厅，酒吧。从一个翻斗车司机，一跃成为一个县级水泥厂主要负责人。有知情人说，大头八涉赌涉黄，自己和人赌博，输个几万眼都不眨一下。大头八有的事钱，犯事时，家人动用关系到处打点疏通，可还是没保住他蹲大牢。

恶人自有恶报。大头八的事太多了。有人说他仗着上面有人，关系多，无恶不作。对上访举报他的人，打骂拘禁，水泥厂工人二年工资都没发放，一直不给。联名上访的人都被恐吓除名。没谁敢多言，只想天理法律自会公平。

大头八的人生也是够辉煌可以的。大头八也是个人物。

失去经济来源的罗秀娥，只能独自经营五金店。车和房子都卖了，还是没能运转开五金店生意。

没几天月罗秀娥又回到饭店去上班。

这次回来，老板娘对她的态度打不一样，不是前几次回家一副献媚，如同刚来店那会还要刻薄。罗秀娥所有都忍了。她不服天，不服命运。她罗秀娥还会好起来。吃糠咽菜苦日穷日子不再是她过的日子。她要过的日子就是穿金戴银，山珍海味，有房有车的日子。

一个月后罗秀娥跟着一个工地包工头好上了，包工头是个差不多六十岁的老头。

包工头老头依然对她宠爱有佳，罗秀娥老公男人依然有吃有喝逍遥自在。老婆有本事他一直都会是好日子。

又是几年包工头老男人不行了，罗秀娥的男人老公也不在了。罗秀娥手里也有了钱，她用手里积蓄在成都做起了服装生意，生意做的还不错。

罗秀娥最后一次回家是接儿女，两个孩子在那上学，什么可以不要，孩子不能丢。罗秀娥没有男人还是一样的生活。

香雪风轻扬原创文学作品

2021年2月9日

香雪风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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