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在左,亲情在右(1)
她望着手机里他的那个号码,心头一阵涌动,她调出删除功能,怔怔的看了许久,还是把他的号码给删了。但她记忆中这个号码像一串烙印样永远的永在她的心头。
他和她认识于这个原本陌生的城市,城市很大,大得一个转身都不会能再见到彼此,城市很小,小得在微信上可以看到对方,在公车上,在地铁上彼此挤得肩并着肩,他们连对方的呼吸都可以听到,却不能听到对面人的表情和心事。这个城市因人们的增加而增大,却没有因人们的减少去缩小,就像出生的孩子,生得出来却回不到母体,城市年轻人急匆匆赶着路,公车,地铁,轿车,大巴,疯狂的大货车,一却都像没命似的赶着路,生怕自己被时间给甩掉在半道。
她来自南方,租在北方这个城市的房间里。生于南方城市的她刚到这个城市一切的不适应,环境的干燥,食物的辛辣,方言的普遍,一切的一切让她想起家乡的好,但偏僻山区的家乡好只能提供给自己身体营养,对于思想和认知的开阔还得到外面闯荡,她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城市,她就是随着火车的停靠下的站,从此她停留在这个城市,从那个弱小的南方姑娘站立在这个北方的生活中,一切的人间烟火。
到这个城市是夜间,下了车秋意中带着冷,南方的她的穿着有些单薄,出了车站诺大的广场上休息的人群一堆一堆的散布着,广场前的高楼上布置的霓虹红绿相映,高楼前的道路上车子零星的等着客人,没有一点生机,像睡着了样,城市在这个时候才安静一些。车站后面的铁轨上火车鸣笛撕破夜的黑暗,但城市仍继续着它的规律,没有人因她的到来而改变什么,每个人都机械而紧张的忙碌着,出了车站的人们急切的朝向各自要去的方向,进了车站的人们也急切的找向自己的车子,进去的人,出来的人每个人都匆忙的向前,2000年,人们把时间踩碎赶向前方。
“闺女,住店不?”她正在观望着这个城市的窗口,耳边一个妇女的声音向她的耳朵传来。她看向眼前,一个个头不高,上穿黑夹克,下着牛仔裤的妇女。“我们家就在车站旁边,我们自家的房子。”妇女说着指向旁边的地方,她不知道她说的哪个地方在哪里,她打量着眼前的妇女,
“走吧,闺女,很近的,我们自己的房子。”她掂起自己的行李跟着这个妇女向车站西边走去。
“我们自家的房间,有热水,很便宜的,只要30块钱一晚上。”妇女说着来接她手中的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拿。”她回着话警惕的把行李紧紧的提着。走过广场西边的马路向南边折,然后走进一个巷子,妇女引着她向巷子前走去,拐了三个弯,巷子里有女孩穿着暴露的在门口坐着,屋里散着红,绿,蓝,橙的灯光。她的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因为到这里她怕,她怕自己被拐了,怕这是一个”黑店“前方一个临街的招牌”发荣旅店“的门开着,妇女走进大门,喊向里面,”老头子,把咱楼上的房间你收拾下,姑娘来住。“
一个戴着眼睛,穿中山装,灰裤子的老头应声向楼上走去。
”来,姑娘,你身份证拿来让我登记下。哦,漳州,是南方的。住一夜30,你交50明天退你20。“她把身份证拿出来,妇女把身份证抄在在一个订好的住宿登记薄上。
”好了,登记好了,你就上去吧。“老头从楼上下来把一把钥匙交到她的手里。她看到钥匙上贴的着白胶布上写着210,她提着手里的行李顺着楼梯往上走,水泥楼梯走折了二处来到二楼,她挨着红漆笔着黄色的门往里走,210号在一个拐弯处,打开房门一张单人床上床单还算干净,床边一个小桌子,床头对面左侧一个门关着,是卫生间了,不大的房间倒时干净卫生。她把行李放在床边小桌,上好门锁,又拿椅子在门锁处顶上,合衣倒在床上睡去。
朦胧中好像有人在扯她的身子,像是同学,又像是一个陌生人,又像是火车上过路的过客,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动身子却不能动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