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

風一樣的女人

2020-12-30  本文已影响0人  枯叶亭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无论男人或女人,儿时的生活环境很重要,不要说谁的骨子里坏是由生具备,也不要说谁天生就是一个万人尊庞的圣人。其实人本相同,有的人善于伪装成了君子,有的人过于外露成了小人。当现实生活中一次次的人性演变被无情催毁,因欲望折碎,你还能说些什么呢?

脱掉修饰的皮,划一道傀儡,甩手卑微狠狠踩碎,嫁接上天赋予的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那套人生观和价值观,美好的憧憬与想象又是如此的苛刻而变成一种奢望,现实是残酷的,命运带给你的总会是另一片天地,艰辛、欲望、施舍、叛逆、无可避免………

儿时的我,显得单薄无力,时常都在幻想着自己能被父母当成小公主一样的溺爱,每当过年过节的到来,总会贪婪地注视那着身新衣的弟弟,活蹦乱跳地姿态而发呆。自己只能穿别家孩子扔掉的或是妈妈衣服改装的。四岁时的我早已习惯如此的家教:在家不能大声说笑,吃饭不准掉饭粒,越来越怕爸爸眼神的我从来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当时幼小的心灵中无法比拟的忧伤,给我的内心增加了第一层层的不解与疑惑。

一个小女孩当时怎会懂得农村那种重男轻女的风俗呢。

开始上学了,对于我来说,那是多么开心的事啊,每天可以拎着小书包,认识很多的小朋友,新鲜的事物从这天开始走进记忆。

因为家贫,不能如其它小朋友那样,想吃什么就能有什么,渴望的东西太多,由想象变为膨胀、压抑,自卑随之而来。

隐约还曾记得,曾经十四岁的表哥用一个苹果就把我哄到了家,扒掉了我的裤子,当时我仅有四岁多,或许那也只是少年无知的举动,但吓哭却说不清的我,从此变得郁郁寡欢。

初恋是懵懂而又幼稚的,但也是最为纯洁难忘的。初中那会曾有一个很帅气却又腼腆小男孩的出现在我面前,当时总会每当我看到他心跳就会加快,面红耳赤。一次音乐课上男孩富有磁性的歌喉深深吸引了我,当知道这精心准备的歌是为我设计的时,那种无法想象的开心,从那莫名的脸庞中掀起了少女的羞涩与悖动。

之后,无论是课间休息还是开饭时间,总会感觉有这样一个身影跟随着我,我们一直没有开口,因为我们的腼腆与羞涩搭配,使得从始至终仅此而已,这算是我的初恋吧,因为更多的是憧憬而记忆犹新。

父亲一贯的说法就是早退学早赚钱,我没能踏进更高学府的大门,农家的孩子大多数如此吧?为了家庭生机而不得不提早走入社会,这种求学无望,即将要面临苦难而又不能违抗的心情,是城里孩子无法明白的。

能够选择幼教这行工作,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虽然工资不高,但只少不用打苦工,而且面对的都是些纯真无邪的孩子,还有比这个知足的吗?

一心想当好一名老师,能够教出好成绩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我时常利用课外时间向大自己很多有经验的老师请教,希望可以通过学习来充实自己,提高自己。

都说为人师表,要尊师为父母,在老辈的记忆里,老师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而就因一次的经历使我彻底改变了,原来社会很复杂,人性更可怕。

看似很斯文的张老师,把我叫到了自己的家里,说是要探讨一些学习上的问题,一向很好学的我毫不犹豫的来到了他的家中,推开张老师的门,还不知怎么回事,张老师就把我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十几岁的我被一个男子突然搂在怀里,惊得不知所措,却还很幼稚的喊道:“张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啊?”张老师那泛红的狼一般的眼神,变得异样可怕,粗犷地双手不安分起来。至此,我才意识到处境的可怕与肮脏。惊恐之下拼命挣脱,撒腿而逃。

这次经历,使得我的心灵中渐渐产生对男人的恐惧,是不是未来非要承受这些不为常理的接触?难道每个男人都会为性而推动理智吗?

“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这不知是那位狗屁专家得出的结论。

男人有原始的性冲动,这点不敢苟同,在一个男人处于没有理性的冲动,对一个女人毫无有怜悯之心,无认知与爱用蹂躏来表达一切,是肮脏与不道德的。

十七岁花一样的年龄,天真烂漫,可爱又很大胆,经常一个人出去玩,有时走很远的路看电影半夜回家,一次回来的路上,夜显得太过寂静,只有虫鸟的嘘嘘声,村子里早已没了灯火,像往常一样,我还是闷头闷脑、不知害怕地往家跑,快要到家门口时,突然从左侧的小巷里窜出一个黑影,不由分说把我抱了起来,突出其来的一瞬间,我被吓蒙了,当发现是被我大了八岁的邻居高时,狠狠的抽了他一个嘴巴,死命的挣扎,欲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怎奈我一弱小女孩怎么可能扳开那双有力的双手,高把自己略带一点胡须的嘴强行按到我的嘴上,灵活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游走,我胀红的脸一阵阵的抽搐,浑身酸软,而后却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情不自禁地配合着那磁性的舌尖吸吮,高变得更加狂野起来,一双大手在我全身每个部位游走,急粗的心跳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如此悦耳,我有一种被窒息的感觉,高粗鲁地双手伸进我的内衣,接开了我的胸围,狠狠地撕拽我的内衣,我害怕了,用力推开高,他怎肯罢休,又一次把我拽住,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把我按倒在地,撕破我的裤子,这时我不知那来的力气,双手在高脸上一阵乱抓,在高的胳膊上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尖叫一声松开了,我阵势拔腿就跑。

之后,我越想越生气,这种羞辱在心中难以平复,每天心中念叨着咒他去死,结果,他真的没过一个月不知什么原因死了,我反道害怕了起来,从此晚上不敢一个人出家门。

如果诅咒能够灵验,那世上就只有两种了,神和魔鬼。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往事,曾经多次的诅咒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事实给予我灵验,当真有几个人因我的诅咒而得到验证。多多少少给我的心灵深处增加了一些快感,流露出一丝诡异。

像大多数妙龄少女一样,我恋爱了。比自己仅大三岁的鲁,一米七五的个子,帅气的脸上永远露着笑容,我与他家只有一墙之隔,都不知怎么开始的,每当看到鲁,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温泉又像太阳。鲁是一个很懂浪漫的人,时常带我去河边捕鱼,林间散步,偶尔会带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逗我开心,那段美好回忆就像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时不时的翻出回味。

鲁不是真的懒惰吧?或者是他的一个小小手段,每天早上总会要求我去敲他家的门,叫醒他上班。习惯了敲门,更习惯了每天与鲁相见,可就在一次的意外中,我们从此陌生了。

这天,我一如既往的来到鲁的门前,习惯性的举起右手准备敲门,门突然自动开了,从门缝里伸出一双手强行的把我拉了进去,我傻了,慌了神,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那双坚而又力的手把我拎到了内屋,不由分说扒掉我的衣服,当我看到是鲁时,惊了,曾经那个文雅的鲁到那里去了?面前站着的男人犹如饥渴的野兽,贪婪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不知那来的劲,拼命挣脱出右手顺势给了鲁一把掌,鲁呆滞茫然,一脸的怀疑与不解,我趁机夺门而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段日子是最难熬的,不是我不喜欢鲁,是我好怕好怕,因为曾经的那段经历吗?还是我并没有准备好,如何接纳一个男人走进我的生活?喜欢又怕,喜欢鲁的大胆风趣,怕他那没经我的允许而粗暴的行为,当时另有一种概念就是被男人摸过可能会怀孕吧。

从此我们没再见面,直到有一天,他给我写了封信,说道:“静,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嫌我有个在坐牢的爸爸吗,一个罪犯的儿子怎么会有人喜欢,怎么有资格得到女孩子的芳心。”看完我哭了,我是那样的人吗,如果因为你有一个坐牢的爸爸,那我何必与你开始,是你的鲁莽惊到我了,你可知道我的经历,你可明白过去的阴影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心魔挥之不去。

之后的两年来,我先后被最好朋友的弟弟、堂哥最好的哥们、朋友的朋友,以不同的方式接近我,对我多次强吻搂抱……,男人那种占有欲的狼一般的眼睛使我真的恐惧了……。

多年过去了,曾经不堪回首,但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忘记,像很多人一样,墨已成规,到了出嫁年龄了,农村的风俗与低廉的婚姻结合,往往都是这样,喜欢与否,真的没那么重要,过日子就像两个会劳动的牲口,其它的就别妄想了。短短几个月就嫁给了现在的丈夫,满脸的委屈与茫然,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喜欢的,却将是要生活一辈子的男人。

认命吧,或许这就是上天因疏忽而带来的不幸。

时过境迁,一个小生命的降临,已无暇顾及自身感受了,生存与责任成为了人生中最最重要的部分。

一个女人,娘家永远是僻风挡雨的港湾,虽然农村那种重男轻女的概念时儿会让我想起儿时的自己,但那已成过去,成熟起来的我,当看到父母艰辛的劳作,还是会心中隐隐作痛,想到经常去看看父母,帮助父母分担些什么。

这个夏天,带着孩子来到了娘家,一住就是好多天,晚上很静,父母出去办事很晚都没有回来,只有儿子与邻居家的孩子在玩耍,这时邻居来了,论辈份,该称呼他为叔叔,出于尊敬,我端茶让坐,偶尔唠唠家常琐碎,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深夜,父母还没有回来,两个孩子却因疯闹久了困的揉成一团。

邪念或许无处不在,只是未到当时。那邻居叔叔此时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口中时不时蹦出几句挑逗的话,手脚大胆肆虐而又张扬地伸向我的胸部,天变得阴霾起来,恐惧笼罩着每根神经。男人?真的都是如此吗?由开始的不从到了最后的无可奈何,任由摆布,真不知自己是可悲还是可恨。

人生的经历或多或少给无知带来茫然,给茫然带去愚昧。岁月的艰辛,生活的苦难,往往会使一个人失去自我,忘掉纯真,伤疤中的铭记也难抚平心中的堕落与蜕变。

为了生存吧,当时外出打工成为农村年青人必须的选择。零三年,我与丈夫背井离乡,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江苏,从此走上了漫长而又艰辛的打工生涯。

刚到江苏,人生地不熟,工资又低,还好遇到好心人,租下一小间廉价的房屋安顿了下来。

夏日的南方,下午潮湿而又热燥,丈夫上夜班,我上白班,因为太热,我上身穿着透明丝吊带,盘膝于沙发之上,悠闲地看着电视。这时,同是租客的邻居军无声无息的进来了,平时不怎么打招呼的他,好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废话”是人际交往的第一句,当越来越离谱的语言从军口中讲出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借口说有事要出门,军站起来了,一把抱住了我,按到了床上,掀起单薄的内衣,用他那粗喘的嘴唇吸吮我的乳头,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刹那吓哭了。还算他有良知,被我的哭声搞得不知所措,马上停止了再次对我的蹂躏,灰溜溜地走了。

往后的日子显得格外平静,每天上班、下班有规律的进行着。

就要一年了,枯泛无味的机器运作,使我有些厌倦。偶尔拿出手机上上网,聊聊天,调整一下每天因工作所带来的烦闷。

网友,一个新时代的名词,QQ聊天成为了大多数人群闲余间最为休闲的娱乐工具,它方便快捷的传递着亲人们的思念、朋友间的友谊,却也成为了很多家庭破裂的罪魁祸首。

网友秦,是个很风趣的男子,无论自己工作有多累多烦,上了网总会被他的言词逗乐,虽然未曾谋面,但渐渐得他却成了我工作之余的开心果。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如往常一样,登上QQ与秦聊天,秦言语中露出了不开心的一面,追问中才知道秦与妻子感情不合,刚刚吵完架开车出来,自己一个人在饭馆里喝闷酒,我好言相劝,开导他,完了,秦说要与我见面,当时的我脑子一片空白,一心只想着如何能够使秦开心起来,没有任何的邪念,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他的这一要求。我们约定一点钟在我所租的小区外见,仓促的打扮了一下自己,赶下了楼,第一次与网友见面,难免心中紧张,也不知自己这样做为了什么,只有一颗悬着的心在砰砰直跳。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开到了我跟前,对于从农村走出来的我,根本不懂得欣赏什么车,总以为什么样的四轮怪物都是那样的亮眼和对主人的羡慕,多年贫穷的农村生活看到城市里的花红酒绿,苛求改变自身现状的欲望慢慢地变为贪婪。一声鸣响惊的我抬起双眼,随着黑色玻璃窗的移动,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伸出了半秃的脑袋,雄厚的声音富有弹性的讲道:“你是茉莉花吧,我是半斗烟”。那是我们的QQ网名,我有些胆怯的点点头,在秦挥摇着半个脑门的示意下,我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后排座位上。

未等我回过神来,一股黑烟已远远的抛在了起点线上。很长一段路程,我们没有说一句话,车内的空气异样单薄,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使我神经紧绷,不敢大声喘气。

“你很漂亮,比我想象中的更有女人味”,这是坐上车后秦的第一句话,我吱吱唔唔,含蓄嗯应。一向很会讲话的我此时此刻变得哑口无声了。只有顾作镇定地望着窗外的柳树一行行地向后移动,一个不经意,吓得我冷汗直流,一条标有上海方向的陌生路线迎入眼帘,这是怎么回事!我瞢了,慌乱中让他停车,秦藐视我的存在,只管飞速地开着车。不会是人贩子吧?我慌乱中摸向刹车,一个急拉,车子吱的一声,在与柏油路面擦出十几米的黑痕下停住了。他愤怒地甩门走出,拉开后门道:你找死啊!野蛮地扒掉我的短裙,半秃的脑门一根青筋爆胀,本不算白的那张脸由黑变青,一双长满汗毛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我的胸口,一阵剧烈地痛传遍全身,我撕心裂肺地叫喊起来,求生的欲望使我拼命抓狂。秦安静了,不知无意还是有意识地给我半跪下,说:“你别叫了好不好,我不动你就是了。”慢慢等我心情平静了,秦对我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与网友见面,如果不是我心软,非把你卖到妓院,让你永远回不了家”,随后他掉转车头把我送了回来,这次的教训,使我有好长时间没敢出门。

“钱不是最重要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在这样一个快速发展的城市里生存,没钱的日子是如此的不堪与折磨,钱是生存下来的第一要素,对于物质的要求也在不知不觉中提高、膨胀。

常州来到这里,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远也不算近。王就是这样一个不辞辛苦来往于两地之间,给予了我想要的物质所需。

当我在一个敲打声中添加了王时,我们犹如蒙面杀手闲聊于陌生的熟悉间,偶尔我会用“过期的蛋”来描述一个中年男人的现状,王有一句话不对时,我总会说:“哼,把你扔到黄浦江喂大鲨鱼去… ”。王总会美滋滋地说声:“你怎么舍得”。一次我大言不惭地讲出,我能算出你的身高、体型与职业。离谱的是我还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真不知是可怜了王信以为真,还是故作奉承引我入瓮,非要来见我一面,我答应了。

王是做雕刻生意的,有一个百余人的公司,虽然很忙,他却利用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来与我见面。见面之后,王把我带到市区最豪华的饭店就餐,那是我曾经路过、很羡慕向往的地方,曾经有一种感觉就是多看一眼那里都是对我如此的施舍。

饭桌上,我讲述了自己的家庭,父母年迈,外债累累,自己想做一份孝心却无能为力。王很豪爽,饭后硬是塞给我两千元,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场面,我死活不收,无功不收禄,在当时真是我心中所想。王说了:“不用多心,给你就拿着,我也不会怎么样你,就是对你有一种怜悯之心”。他就这样走了,没有一点过分的要求,难道世上真有这样的好心人吗?

半个月过去了,没了王的音讯,正当我犹豫是否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时,电话铃响了,王说就在我楼下,让我出来拿些东西,我急匆匆的走下了楼,看到两筐苹果,那是我上次不经意间说出自己最喜欢吃苹果了,而他却记下了。我又一次被感动了,他相貌平平,年龄大我很多,却懂得知寒问暖,胜过了与自己相伴,每天只知道呼来喊去的丈夫百倍。是我的虚荣心作祟,还是我真真正正的了解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一次,我亲手为王做了饺子吃,那是南方女人几乎都可能做到的饭菜,王说这是他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饭了。

饭后,王带我走进商场,为我花两千多元钱买了新款手机,那将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啊!

而后的几天来,我与王走进了市里的大小饭店,走进了优雅舒适的咖啡厅,享受着那份诗一般的韵律。一向没有被庞爱过的我,这段时间被王庞的像个小公主似的!这一切来的如此安祥与理所当然,王带我来到宾馆开了房间,那彬彬有礼的服务生,那金壁辉煌的大厅,那炫丽四射的欧式挂灯,那高贵的西梦思床垫,那粉色的墙壁,那淡淡的花香,就连那马桶也是如此的别致抢眼。这些,对我来说如此奢侈,犹如梦中的景色,我陶醉于那种高高在上的氛围之中了。

沐浴后,王早已躺在大大的双人床上,嘴角露出一丝丝笑容,直勾勾地望着我那只有一块浴巾围着的半裸身体。下意识地我躲开王那占有欲的眼光,羞涩地低下了头,王起身关掉了壁灯,解开了我浴巾,把我拥进了被窝。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经历过的女人一定不少吧?王不同于年青人那样冲动,很有情调的抚摩着我的全身,老练的右手游到我的敏感部位,淡黄厚厚的嘴唇由我的耳坠吻到乳房,到肚脐,一直吻下去。我浑身炽热起来,一个翻身,我骑到王的身上,慢慢解开他的睡衣扣,轻轻地吻着他的脖子,吻到他的胸膛,双腿上下游动着,安抚着他那最敏感的部位,王的喘气声显得急促起来,能够感觉到他浑身每块肌肉都在爆胀,男人原始的本能把整个夜色搞得摇摇欲坠。事后,王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懂调情的女人。

就这样,我与王每到月底,就会见次面,王不准我上网,每天要给他发条短信,告之安否。直到有一次,王没了回信,打来电话说自己刚才洗澡时,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内容被你嫂子看到了,现在人也被气跑了,我着急地说你赶快出去找找吧,王轻笑着说没事,一会气消了可能就回来了,挂了电话后,不知人有没有找回来,之后王再也没有来过电话。直到一年半后,在我生日那天,王突然给我打个电话说:“我在你家不远的地方,你出来吧”。当时的这个电话让我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我们一起去了西餐厅,饭桌上我们默默的注视对方,没有太多的话语,从他那笨笨的嘴里一直吐出一句话:“丫头多吃点,丫头多吃点”。

两个小时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过去了,他开车送我回家途中,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双手拦着他的腰,王一只手抱着我的腰,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到了下车的时候,王哭了,是因为不舍还是什么?原来再坚强的男人有时也很脆弱,男人背后的软弱,来源于对另外本不属于自己女人的痴迷!

算一算,时间过的真快,在外打工已经第二个年头了,碌碌无为的生活已经麻痹了每条神经。

一次朋友聚会上,我与张相识了,张一米七八的个子,一张很帅气的脸上总带有一丝忧郁。不爱讲话的张戴上墨镜时,给人一种很神秘很霸气的感觉,像电影里面的黑社会。我与张没怎么聊几句,有种难以接近的震慑力。之后,张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有什么困难,只要他能办到的就一定会办。

好多天过去了,我早已忘记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了。在一个寒冷的早上,我收到一条短信,说在外地带回些特产,让我下楼来取,我很纳闷,萍水相逢的张会给我带什么东西呢?带着一份狐疑走出小区,张站在车前面,两手各拎着一大袋苹果笑眯眯地注视着我。一句闲谈中得知我爱吃的苹果,他今天特意给我带来了。我问你怎么不打电话而发信息呢,张说不习惯打电话,在高速路急速奔驰的车上,那么危险,还坚持用一只手发信息,一只手握方向盘,我被他的这份情意感动了。

我把张带到了自己租的房间,给他做了自己最拿手的饺子吃,张随身带着一瓶酒喝干了,饭后,张有些晕,酒精的作用吧张显的过于冲动,上前搂住了我一阵狂吻,准备解我的衣扣,我制止了他,说老公上班快要回来了,不行。他显然很沮丧,说只想躺在我怀里睡一会儿,我答应了。就那样张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安祥的睡着了,半个小时后,张醒了,很干脆地说了声谢谢我的理解,转身而去。

第二次见张是在一个月后了,他十点半从家开车一个小时来到我家门口,发信息让我下来,我说老公在不能这样,张说这么晚来就是想开你一眼,只一眼就走。我还是不能控制自己,不由自主地走下了楼,看到了张,又是一身的酒气,用痛苦而又乞盼的眼神望着我,我心软了,坐上了张的车来到临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随后一段日子,张经常来找我,我们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漫步在公园的各各角落里,他有时会说我小巧玲珑,我嗔责他:“个子高有个子高的不好吧,比如呢,下雨天先淋到你… ”。

每一个男人不只喜欢老婆一个,他们会埋的很深沉,表露方式不一样,一言一举只有做女人才能感觉到,正是因为畸形的感情迫使男人不喜欢另一份爱变的太粘人,不想有太大的压力,当我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一些问题时,会慢慢的在他们身上,学会了如何读懂男人的心,如何趣悦一个男人,让他们开心,牢牢地抓住男人的心就等于抓住了救命稻草!

如果说上网只是为聊天而聊天就错了,无论男女,聊天的目的都心知肚明,男人因工作压力或感情问题而寻找一个知性女人而聊天,女人因对生活物质的不满或夫妻感情不悦而寻找一个知寒问暖的男人而聊天,请不要故做高尚,人性本就如此。

偶尔间在网上认识了冯,闲聊中得知他是搞物流的,每天来来往往为讨生计奔走四方,很是疲惫,对于四处漂泊的男人来讲,伴随他更多是的孤独,物质上太多的追求往往丧失了许多精神上的东西,我亲切的称他为大哥哥,他常常会提起自己远到他乡跑车,孤零零的一个人,那种心灵上的折磨是无法比拟的。了解到他那感同身受的经历,对他油然而生一种怜悯之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经常以妹妹的身份来安慰他,偶尔调皮的说他是个“过期的蛋”。

男人的心思简单而易暴露,赤裸裸的字眼是每个男人最直接的表达方式。

在恰当的时间里,我与冯见面了,我们漫步在太湖边上,他显得格外开心,谈笑间盎溢出内心的喜悦,他说要和我好,无论我要什么都可以做到,或许我有些厌倦男女间的这种游戏,或许我还没有准备好去接受一个本不熟悉的人。我没有答应他,我说我需要的是父爱,因为从小就没有被父亲重视过,在我的记忆中,父亲就没有抱过我,希望你能把我当作亲人般看待,给予我亲人般的感情寄托,我更需要的是亲情而不是爱情。

冯沉默了很久,看得出他是一个老实忠厚的男人。我们找到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他抱着了我的腰,我没有反抗,静静地坐了几个小时。自那天起,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总会收到一条短信,有一个大哥哥像父亲一样的问寒问暖,感觉自己很幸运。这样的短信坚持了半年后,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杳无音讯了。或许是我已习惯了每天的一个问候,一句亲人般地叮咛。悄然的冷落使我多少有些心酸。

一年半后,我已渐渐忘记冯的存在,一个电话的打入又把我拉回了记忆,接了冯的电话,他要求见面,我看到了比以前消瘦的冯,他没有提起什么原因使得这一年多来没有来信,我也没有追问那没有意义的话题,饭后,冯要开房间,说只是静静地聊聊天,没有别的,我同意了,在房间里,我看到了痛苦的眼泪,心一软,答应了他的另一要求。

一个男人的欲望就是从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吗?鳄鱼的眼泪:让你怜惜!它的目的:吃掉你!

经历了太多事后,开始讨厌自己,总喜欢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面,静静地自我感省,到底是自己表现出了太多的诱惑?还是每个男人都具备色狼般的眼球,无时无刻都在寻找自己的猎物?

房东是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人,每天风风火火很少看到他的影子,对于手臂上有纹身的他,我总会联想到黑社会里面,就算碰面也不多讲几句,一次看我忧郁的一个人在家,无味地摆弄着衣角,就约我出去吃饭,他算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吧,说话也从不拐弯摸角,对我讲:千万别多想,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够开心,约你出来陪哥聊聊天就行。他喜欢让我叫他哥,虽然明知我大他几岁。

有一次喝醉酒,我喝的很醉,吐的满身都是污渍,他开了房间,我冲洗掉满身的气味,没了衣服穿,只有先穿上了他那宽松的上衣,就像着身旗袍,看到我的样子,他以欣赏的眼光望着我,说我穿着他的衣服好看多了。他很懂分寸,真的没有碰我,我们聊了一个晚上,他说他上过的女人很多,形形色色色的女人对他来讲已经变得麻木,对于我他说不会有非分之想,只会当妹妹一样的看待,这是我很受感动。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欲望,那叫喜欢;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忍住欲望,那叫爱。

在一个下雨天里,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后面急速一辆车从身边开过,污水溅湿了我的裙子,弄脏了我的头发,我大叫:你好讨厌。车子停了下来,一个长的还不错的男人走下了车,大概有一米八的个头吧,他向我道歉,说会赔我衣服,要了我的联系方式,之后,他打电话约我,带我去公园玩,谈话中才知道他是搞建筑的,那段时间里我很开心,城府很深的他,遇到我居然也像个孩子,我们一起走过沙滩,静听他讲给我自己的经历,他说会把我当丫头看待,有什么不开心的时候就找他吧。

男人会说,漂亮的女人不顾家;女人会说:帅气的男人更阴险。

最要好的朋友小兰时常会带我见一些她自己的新生朋友,在KTV那晃眼的灯光下,一个很帅气的男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每一个人,像欣赏自己的艺术品。经过介绍,知道刘是一名推销员,打开话题的刘,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故事,真不亏是搞推销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大多数的演讲都属于他的了,我不喜欢太帅气的男人,却也不怎么讨厌他。完后,刘记了我的电话号码,我也没放在心上。

不曾想,第二天,刘就打电话约我吃饭,碍于朋友的朋友关系不好拒绝,就坐上了他的车,才刚刚认识,未知他很是大胆,对我动手动脚,说喜欢我,要与我开房间。我马上火了,当我是什么?要求他停车,刘不加理会,继续开车。我只有转变对策,求他停车,说好下次一定,还好他信了,放我下了车,使我逃过一劫。

没几天,朋友小兰找我,说刘向她表白,说怎么怎么喜欢她,开心地笑着像花儿似的,我告诉小兰,刘不是什么好人,别相信他的话,他对我一样说过这样的话,还对我动手动脚。兰不信,说我嫉妒她。为了证实自己说的是真的,我突发一个念头,冒一次险。第二天歇班,我故意约刘见面,他很是开心,开车接上了我,在一个没有行人的小路上,他把我按倒在车后座上,疯狂的吻着我的全身,扒掉了我的上衣,贪婪地双手不安分地乱摸起来,刘万万没有想到,我早已提前打开了手机录音视频。当他要解开我的裤子时,我强烈的抗拒,甩开他粗暴的双手,对刘讲下次吧,我有不舒服。也许他能明白不舒服指什么,垂头丧气地把我送回了家。我把录像拿给了兰看,小兰气的嘴角发紫,发誓再也不会见他了。

第一次享受别人为自己洗脚,在168元的小包间里,服务生熟练的动作使我浑身酸痛而又舒服。那是认识郑的第二天,他专程开车请我去的洗脚房。郑胖胖的身子,个不算高,有一个油水过量的将军肚,也蛮可爱的。从洗脚房出来,郑带我来到了饭店,几杯水酒下肚,我被连拉带哄的推到了宾馆开了房间,刚开始郑很低调,一副领导的姿势,讲到他的故事时眉飞色舞,郑告诉我他睡过好多女人,我讨厌那副嘴脸,一种很得意的样子,让我分享那种与其它女人一样的品味,我做不到。没多久,郑不安分起来,把我按在床上,我挣脱起来钻到床角,他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扔掉了上衣,赤身裸体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他从床头追我到床尾,我在床上跳来跳去,他无法抓到我,郑急红了眼,从皮夹里掏出两千元甩到床上,说只要我愿意钱就归我了。

我无法想象一个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是如何的心理,钱有那么的重要吗?钱可以买到一切吗?我憎恶这种金钱与情感的交易,我曾不至一次用恶狠狠地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可过不了一会,现实总会把我拉了回来,恨不起任何人,一切错都在我。我没有同意他的要求,我说虽然自己缺钱,但不应该这样得到。郑渐渐冷静下来,没有再强求。

都说男人是自私的,尤其是对待感情,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他可以给你一切,可以有另外的女人,但决不允许你有另外的男人。

老金是一个不大也不算小的公司老板,在认识我之后,每天电话、短信的,我随时都要向他汇报自己现在在那里,老金个头有些矮,可以用其貌不扬来形容,但有一点就是对我百依百顺,出手大方。每次逛商场时,他都要跟随,我时常对他讲:别用你的甜言蜜语惹我,别用算计的心机惹我,别表面装作关心我的样子,别用脑袋总猜我在做什么…我烦着呢! 他也不生气。说急了,他就对公司员工发无名之火,也不会说我半句。

每次与他开房,他都会经过我的允许才能碰我,眼前的男人虽觉有些委屈,但他解决了我的实际问题。父亲高额的外债,女人穿金戴银的虚荣,就像是一个心魔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常常在想:让烦恼、伤心拐个弯吧?让好运、开心抵达终点站… …。

有时会感觉自己很无助,厌倦了所有的男人,对自己好都是有目地的,有所图的。逐渐得产生了对男人的恐惧,最深沉的沉默是女人心底最大的哭声。我已经学会了不掉眼泪,只有沉默的心在落泪,那种伤很疼很疼,真的很疼,在我郁闷落泪时,多么希望有一个肩膀能给予我依靠,我只是一个女人。表面的笑容遮挡了内心深处的伤痕,越来越会伪装的我,在更多人的面前强颜欢笑,其实很累,人简单一点多好,可是现实不给我这个机会。

家是美丽的港湾,多少次梦回故里,又有多少次被泪打碎,四年来的辛酸旅程,只有在回家的那一刻,才体会到家的温馨。

有多久没有出门了,懒散的阳光照耀着陈旧的瓦房,泛黄的玻璃窗有多久没有清洗了,整理好自己的心态,也该运动一下了。好长时间的洗刷,终于焕然一新,看到自己的劳动成实很是欣慰。

这时一条信息传过来,“你好,妹子,在干吗呢,可以见见吗?”原来是跟朋友吃饭,在饭桌上认识的一个县政府领导的信息,原本不想理会,可又在想,既是朋友的朋友发的,不如见上一面。便回信说可以啊,你在哪里。回信道,你到政府门口时,给我回个信吧。

鬼使神差的我来到了县城,回过信后,他很快开车来到我面前,车子停下来,看到有两个人很安静地坐在里面,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挥手让我上车,或许这就是领导的派头吧!我畏畏缩缩地上了车,车子一溜烟的飞驰起来,车子里只听开车的介绍说这是我们主任,有什么事要办尽管开口,几分钟后,我被拉到一个KTV门口,没有征求,没有语言,直接带我上了二楼一个小包间里,难道这就是高官们的一贯作风吗?

此时我才看清这所谓的主任长什么样子,高高的个子,一副眼镜挂在挺拔的鼻梁上,主任用强有力的手把我甩到了床上,快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裸的身子涌现在我的眼前,这时才发现那开车的司机早已悄无声音地关上门,走了。我被突然的一幕惊呆了,看似温温尔雅的男子竟然会如此的暴力。我瞢了,颤抖的身子准备爬起,却被他再次按倒在床,他脱掉了我的上衣,撕破了我的裙子,我慌乱中蹦到墙角,一陈大喊过后,他有些慌了手脚,让我别再叫了,说怕了我了,说我不懂的情调,真晦气,穿上衣服,甩门而去。

认识巩是回家几个月的时间了,在一次饭桌上初次见面,巩就说对我有好感,说自己在公安局上班,一副很严肃的面孔,虽然不怎么会笑,但从未讲过很过份的话。几天后,巩说去外地办事,让我陪他一起去,整天待在家里不好,出去散散心吧。

天幽幽,路幽幽,一条条曲折不整的山路,带着我的好奇心,坐在车厢内看着朦胧夜景,不多会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开进了一个洗浴中心,巩开了车门拉我下了车,在男女混杂的游戏池内,不懂水性的我穿着三点式的泳衣很不习惯地钻在池的一角,整个身子钻在救生圈里,水不深却有被漂起的感觉,又害怕又刺激。慢慢的,我喜欢了那被漂起来的快感,脚底不稳,半个身子浸在水中,随着两只手的摆动而游走着。一个小时后,我们走出了洗浴中心,来到了一家酒店,可能是刚才游泳太累的原故吧,几杯酒下肚后,感觉自己就不行了,也不知吃了些什么,更不知怎么上的车。在回家的路上,因为颠簸,我吐了四次,巩很是细心,几次停车,帮我捶背,拿纸擦去嘴角的污渍,一会儿又叫口渴,巩给我买了酸奶,说是解酒。在我头脑不清无法拿住的情况下,他用嘴给我喂下,当时全然不知,还是后来巩告诉我的。夜里二点多钟,他把我送到了家。

是我不懂得拒绝一个男人的要求,还是在我的骨头里就缺少那抗拒的能力?虽然厌倦与恐惧时常笼罩着我,却还会一次次地接纳不同男人的邀请,是贪玩是愚昧?还是自暴自弃?

再后来,时不时的会有陌生人约我出去喝酒、KTV,虽然我对男人已经产生了恐惧,可我还是逐一见识了,是我养成了对男人的依赖还是我本质就是一个坏女人?

当认识苏哥时,他很少讲话,却一语定论,四十多岁年龄的男人能够孜孜不倦的奔波着,为一个家为自己的女人拼搏着,对于我来说是件多么稀奇的事啊。他说他从未碰过其它女人,自己的工作很苦,虽然赚钱不少,但都会一分不少的上交给妻子,夫妻信任是相对的,也是婚姻持续的里程碑。他没有文化,却能讲出很多大道理来,由他自己的话说,那都是生活学问。

他会每隔几天约我出来吃顿饭,讲讲他的酸触,谈谈他的欢乐,用自己的那凡大道理来教育我,教我如何来拒绝一个男人。我把他当作亲哥对待,虽然他不是我心目中所想的那位好哥哥。有一次,苏哥请我吃饭,喝了点酒,问我:哥能摸你一下吗?这么长时间了,哥连你的手都没碰过呢。看到他那期盼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下,说行吧。谁料到苏哥发火了,对我叫骂:刚才还给你说,如何去拒绝一个男人,现在就忘了!我被他逗乐了。

几个月来我穿梭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因为厌倦带来恐惧,因为恐惧寻找另外的安全,我再没与任何男人交往,只想找到一个能够给予我亲人般呵护的男人。我想要弥补什么?曾经的父爱吗?曾经的阴暗与耻辱吗?还是我根本就是在享受其中的过程………。

女人,

一个层出不穷的诡谲幽魂,

当你解开那最后的防线,

有什么?

还有什么?

是永久的王牌!

男人,

一个多形善变的原始基因,

当你一次次的欲念征服,有什么?

还有什么?

是坚固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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