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失控》的规则来过失控的生活
KK的失控,褒贬不一,但至少引起了讨论。满足了一部分人的共鸣,或者使另一部分人觉得不过是在生搬硬套的YY.
在听过正反两方面的意见后,在一个炎热的上午开始在书店看《失控》。
分布式
机器与生物的等同,自适应进化
层级涌现,基层执行简单规则而非中央控制
意识、物质的同一性,意识存在于对行为的反馈
是我目前从前三章能抓到的关键词。
我想起小时候看一个文学作家将机器,说如果一个机器你打他一拳,他会哭或者表示疼痛,那他已经是个自适应系统,如果他还会跪地求饶,那他就是生命无二了。
自此,自适应系统这个理念,我深深的刻在脑海,所以当KK在说机器是成长出来时,自适应,自组织的系统时候,就有很多共鸣。我并不能说服自己相信,但这个概念的植入却是经久绵长。
如果,失控是这个世界的规则,系统是从基层的涌现,那么人的一生这么个系统,也需要中央规划吗?还是只是一次次对应激的简单反应,一个蜜蜂如果想理解蜂群,他又该怎么办,或者他就不嫩被允许去理解蜂群了,这时他就失去了作为蜂群中蜜蜂的最佳效能。又或者,他是应该理解蜂群的,这样效率会提高,如果他了解了,其他蜜蜂不了解,他行为上能做什么,他会渴望成为中央规划吗?
这个世界是熵增的,也就是无序度是要增加的,那有些人提出的人生哲学就是抵抗,人的一生就在抵抗熵增,抵抗无序,谁做的更好,谁就死赢者,让生活充满计划就是其一。规律生活,养生,事业,毅力,无非都在抵抗。当然还有生涯规划。
但另一方面,又有提出要顺应这个基本至理,没有中心,没有规划,没有中央思考,网络在于你只要顾好你身边的节点,并对其进行有限的甚至是1或0的行为反应,自然会涌现出高层次的智能的最优人生。
你相信什么样的世界观,你相信世界的至理是什么,原子型的还是网络型的,抑或是在11维拼命颤动这么多花样的炫。
如果你说根本就没有至理,那么没有至理也是至理中的一种吧,这个世界全都是无序混乱随机的,这是很主流的至理,所以,我们活在当下就好。不好意思,你刚好说的是失控版的宇宙至理。
我18岁的时候特别喜欢随机这个词,以至于那时就写出了 随处走走,随缘生落,世界本是随机。这句话还在沿用至qq签名。那时候的自己懂什么哲学思想吗,深吸熟虑吗,或者是在抄袭模仿吗,都没有,只是这么想想,把感觉到的写出来了而已。
说明至少我本里是反中央规划的。
但混乱已经让我无法忍受生活中再多一天。无序无目的已经让我浪费八年人生,已经让我毫无热情,已经让我昏睡如此,乏力奔溃。我再如何在我信奉的随机哲学中过活呢?
随机中的秩序,恰恰是最简单的。
触须只干一件事,如果前面碰到东西,就告诉前腿停下,前腿发现自己停下了,就告诉头颅转向,触须则在继续试探,如果前面没有东西就继续行走,反之则停下。触须的世界是1或0的,停止或继续。通过所有其他的最基层的行为,涌现出可以自己行走的机器人的心智。
是这样的吗?
我们苦苦追求的心智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如果能做到自己行走不算拥有心智,那么被设定为遭受撞击,机械泪腺就分泌泪水,这算不算已经有了因痛苦而悲伤的权利,这样算不算拥有能反映情绪的心智了呢?自适应系统做到什么临界点就有了人格,有了自主意识?
我们有了自主意识吗?就像那个第一台有自主意识的机器反问人类一样。
那我们这么奔命的一生在做什么?我们这个系统在时间维度里又是如何涌现,如果我们只是蜜蜂,我们得基本规则是什么?我们涌现的是什么?如果这历朝历代在地球上的涌现也只是几个基层的目的,那么这时间和空间诞生的一切的目的,他的涌现又是什么?为什么这一切要让我们知道,过去,现在,和想象中的未来?为什么我们死去和出生就会忘记?
为什么,我们突兀出现在某个时间片段,某个地理位置,快速知道前这么多年的各种故事和视界范围内的定理,然后快快的国外一百年,然后成为后代知道中的涌现出的一个微粒,完全看不到的微粒,为什么我们要有名字要有牛顿定理,爱因斯坦法则,而不是一只蜜蜂法则,另一只蜜蜂法则。那个先找到下一个迁徙点回来跳舞最终获得成功的蜜蜂有名字吗?在她的族群中会被记忆吗?还是,就是一只蜜蜂,因为,总会有这么一只蜜蜂,迁徙都有源头,必然有,哪只蜜蜂不重要,我养的是蜂群?
那我们又被谁在豢养,我们得名字重要吗?我们为何会觉得让自己重要是那么重要?
时间不多了,我要吃面去了,如果因为不屑规律法则而经常不规律吃饭也成了一种规律,我已经好多次两点去吃饭了。
不规律也成了规律,无至理也是法则,去中央化就是个规则中心,那失控也是一种可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