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忆童稚时（五）:打架

说起来，我对小学的生活经历没有多少深刻的印象，也许是因为那段时光太遥远了，也许是因为上小学的时候，每上一个年级就换一次班，同学之间的友谊不是很深。但在那懵懵懂懂的小学时代，留给我为数不多的深刻的印象要数“打架”了。

打架，我既是见证者，又是参与者。

记得四年级的时候，我们班上有一些男生非常地顽皮，甚至可以说是很“顽劣”了。他们故意不戴红领巾，然后想方设法地冲进校门；他们会故意旷课，在操场或者其他地方聚在一起玩闹，即便是老师派班委去找去叫也不轻易回来；即便是他们在教室上课吧，只要他们不捣乱就万事大吉了。班上的这些个“混世魔王”，一般来说，会有一个“老大”进行“统领”，其他同学可轻易不敢招惹。

他们不爱学习，但是对于打架，似乎是很感兴趣。

更有甚者，某些时候，班上一个男生跟其他班的男生有矛盾打架的时候，他们经常会起哄，“呐喊助威”，场面“何其壮观”。

我印象最深的有两件事。

四年级的时候，班上的几个经常玩在一起的“铁哥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同班上一个很文静的男生有了矛盾。结果是几个男生一起“对付”一个男生。出乎意料的是，尽管势单力薄，这个男生一开始也不见得是占了下风，大有常山赵子龙之英雄气概。不过好在后来，老师赶来，终结了这场打架。我记得当时，那男生的脖子上是有点“红”的，不过好在并不是很严重。

另一件事是在六年级的时候，两个男生起了矛盾，时间太久，我是记不得了，然后打起架来。当时，我是班长，在叫其他同学去叫老师的同时，我也“卷入其中”，想要制止住。结果是一不小心，我也忘记怎么个不小心了，我劝架不成，反而拇指给旁边谁的座位上的中性笔笔尖扎中了。后来，在这个伤口的基础上，发展成了所谓的“鸡眼”，贴了好几天的药膏才去掉它。

我一直自认为我是属于那种听话、认真学习的乖小孩的，因此，常常不明白为什么同学和同学会打起架来。有时，还打得那么猛。

然而，就是我这样一个自封的“乖小孩”，也有打架的时候——细想起来，长这么大，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打架经历了。

说来也很简单。

上六年级的时候，隔壁班的一个男生，跟我算是认识吧，但也不是很熟悉。

有一次，在操场上，他走近我时，冷不防地给我的后背上来了一掌（我后来想，这其实是一种捉弄吧，只不过这个捉弄太过头了，因为这一掌很痛的。），然后溜之大吉。

我的后背一阵灼热，又气不过来，心想，MD，下次让我碰到你，我“礼尚往来”。果真，某一天在楼梯间碰到他的时候，我也“礼尚往来”地回了他一下。结果我们两个就在楼梯间干上了。好在有路过的老师的干预，不然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哦。

本以为这样结束了，结果某一天下课后，他叫上了另外两个“哥们”在校门外等我。虽然跑得还算快，但是后脑还是被敲了一下。（后来我经常调侃自己，我之所以不够聪明，考不上好的大学，一定是那次被敲到脑袋瓜了。）

后来，小考结束了，总算这个夹带着些许“兵荒马乱”的懵懂岁月就过去了。那些爱打架的和跟我打过架的同学，从此消失在茫茫人海，现在怎么样了，也不得而知。

那些，都已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