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 / （转）百回稽古--小川忠太郎(第五回)

大正眼是天地一枚回到中段2分8分

12月6日 体育馆稽古

4日，5日休息。可能有点感冒了。

工藤教师【注释53】已经1年多没有稽古了。大概稽古了15、16分钟。

两刃交锋，相互的剑尖相互攻击相互打击，但是打击都不充分。双方都没有太大的欲望。

接下来，改变了方式，自己不主动打击用呼吸来对应。也就是只出不进的呼吸。【注释54】这样，能看见对手的出头。小手打击了一本，面两三本。

为了打破僵持的局面而主动进攻实施打击，从对手的间合来说很容易被避开并被打击。（今天因为感冒所以下腹没有力量，不能使出全力）。

6段以上的人在稽古时必须注意呼吸。

也就是英山老师【注释55】的第二期后期，是第三期呼吸的问题。把我的剑提升了一个层次的就是靠呼吸。一直锻炼到第三期的呼吸。靠古流形来修行事理一致。

右手的手之内的研究----中段的构。右手小指轻轻地握住，拇指，食指浮起。如果小指不轻轻地握住（握鸡蛋），右手变成死之手。我有这个毛病。

12月8日第一相互稽古

和增田道义氏【注释56】稽古

上一周他做了很大的努力。为了尽可能地施加更大的压力，我实施了强烈的攻击。这样却造成了双方都剑拔弩张，相互打击，双方的剑都堕入了合气的剑中了。稽古完后，心里很不舒服。

今天打算和他溶为一体。所以气合上也没有打算和他一样。

收获之一就是，如果对于强势地攻击过来的人，这边也是同样强势的进攻，打击的话，结果多半是平分秋色。虽然进攻，打击是好的，但是心中要有富余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首先剑尖好似刺击对方面部一样前伸（这个是攻中有守），但是不要打击，反而是嘶---地一下回到中段（家舍【注释57】）

这样的中段会让手腕，膝盖产生富余，心气会收入丹田。

这个刹那，心中怀有富余，这个转变成气位，再进一步变成在气位上获胜。从这里开始，可以衍生出千变万化的剑技。无刀流【注释58】中的切落而胜的道理就在这里吧。

用剑尖刺击对手的眼部的大正眼是天地一枚（这个是一口气吸完），回到中段时—呼出胸部的气息（2分）腹部的气息（8分）。--这个是正中偏的位，是归家稳坐【注释59】

不论谁练习剑道，认真二字是根本。但是在认真当中怀有风光月明【注释60】的富余是重要的。这个叫做“和平气象看怒中”。（宋，欧阳修的诗句）“忙中闲日月”。

人生也是一样，从早到晚忙啊忙啊不停叫嚷的人，在忙碌中要有悠闲之心是非常重要的。这个就叫做“晴也好，阴也好，”（这个是山冈铁舟的诗句完整的是“晴也好，阴也好，富士山脚的景色始终不变。”）这样的境界。日日是好日，这个是自利的极致。

并且，在稽古前手之内的准备运动，左右手，单手进行素振练习。这样的话，指尖、手腕、肘关节会变得柔软（经验之谈）

向持田老师请教的方法

1、 施展进攻---上杉谦信

2、 实施防守---武田信玄

-----------数息观的第一期

3、 攻守一如地出击（这个是手之内的作用 ----- 间合）---第二期

4、 无攻也无守（其中自有攻有守。这个是梦想剑。婴儿的境界。不数息的数息观。---圆熟）---第三期

（这里做一个简单的说明：上面提到的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都是日本战国时代的英雄。非常非常有名。而且上面提到的攻守应该是借当时历史上最著名的川中岛之战来比喻。关于这两个人物，以及两人的恩怨包括这个战役，国内有很多网站都有详细的说明。这里不多加说明。一个是被称作“军神”（上杉）一个呢以“风林火山”孙武子大旗而闻名。（武田）在日本把这两个人的用兵都提高到了艺术这个境界）

剑道稽古的三个层次（观看向持田老师请教稽古者的感想）

初级—注意力只集中在对手剑尖的动静而使出相应剑招的稽古

中级—攻守一致的稽古

上级—削弱对手根底的剑道。（心啊。心气力的一致。这个是8段以上的水平。还没有看见有这样的人想持田老师讨教稽古。）

初中上，虽然是同一的东西，但是境界完全不一样。如果心气力一致的话，剑道也就到头了。这个是禅，这个是兼中至。【注释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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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53工藤教师

工藤一。青森市人。（青森，最靠近北海道的地方）。在旧制的初中时代，在青森武德殿，接受警视厅的香月勇雄的指导。1933年上东京，任职于警视厅。入门桧山义贤范士的弘武馆。在《百回稽古》的时候，正好人警视厅教师。后任警视厅师范，三井物产师范，东京都剑道联盟裁判，全剑联审议员。范士8段。享年86岁。

注释54只出不进的呼吸

剑道的稽古一般一天练习1到两个小时。一天有24小时，这24小时我们的呼吸一刻不停。呼吸才是人的性命的关键。调整呼吸的工夫才是日常生活的基台。

只是靠鼻子和喉咙来呼吸的话，用剑道来比喻，这个和只是靠手腕来打击的剑道是一样的。这样是不行的，应该是用颈部来呼吸。如果这样坚持修炼的话，这个效果会和架构联系在一起。在日本的神道教中，有用肚脐呼吸，想着肚脐在前面1尺的地方，等这样的教导。如果用肚脐的话，心火会自然下降。小泽爱次范士说“把剑锷放在肚脐上。”这个是说要沉下心气，用肚脐呼吸。

接下来是用丹田呼吸。白隐禅师的《闲船夜话》中说“下降心火，充实气海丹田”。但是不是说丹田用力。如果丹田用力的话，身体会僵硬，反而剑技是不出来。要修炼到，呼吸从丹田运行到全身。这样的话，你就能够和对手相通了。

然后是将呼吸下降至脚后跟。庄子说“凡人的呼吸在鼻喉，真人的呼吸在脚踵”。靠腰足来呼吸。对于剑道，最重要的就是腰足。步法混乱，是因为呼吸混乱。从左脚开始崩溃。

斋村五郎范士的步法非常好。据说是30岁才开始研究步法的问题。练习日常走路时也用脚部呼吸。这种在日常生活中也不忘练习是非常重要的。

剑道中，往往是呼吸混乱的时候被打击。以前有“听”呼吸的说法。如果自己的呼吸被对手听到了，那是会被打击到的。一边吸气的时候一边呼气，呼吸之间没有分隔，好似没有呼吸一样。这样的话呼吸就不会乱，也不会被对手听到呼吸。都是持田范士毫无破绽。这是因为练就了这样的呼吸而没有可以打击的地方。

注释55英山老师的第二期数息观 一炷香

人间禅教团的立田英山老师有一部名著叫《推荐数息观》。这个是印度古来的一种观法。据说是一种效果明显的安乐法门。这个是坐着禅，安静地计算自己呼吸的修养方法。据说是以释迦摩尼为首的各宗祖，还没有哪个没有修行过这个。是一个从根本来调节身心的方法。数息观的做法是，首先，盘腿而坐，从数自己的自然呼吸开始。这个呼吸不是深呼吸，也不是腹式呼吸，更不用将力入下腹。只是一种自然呼吸。将吸和呼，算作一次呼吸，下一个呼吸算作2，用这样的计算方法，分成可以计算到100，计算到10和无法计算这样的三个阶段。把这个区分为前期（第一期），中期（第二期）和后期（第三期）。首先前期是从1数到100。但是不是单纯的计数，这里有一个条件。实现这个条件是非常困难的，是需要练习熟练的。这个条件就是（1）不要计错数；（2）1到100之间不能有任何杂念；（3）如果有违反上述（1）和（2）的状况出现，就必须要从头开始计数。这个一看是非常简单的条件，但是真正执行起来，是非常难的。

（1）不要计错数。是说中间不能有跳过的现象，或者重复计数的现象。（2）是说，除了计数，不能考虑其他的东西。因为不是毫无感觉的状况，而且既能看见周围的东西也能听见周围的响动。如果看见了就等他看见了，听见了，就等他听见了，不要因为这样就影响自己。用一个难懂的词来说，就是没有二念相继。

比如说，看见了一只蚊子在嗡嗡地飞，如果就只是任他嗡嗡地飞就行了。如果看见了蚊子飞，不由得想，“天啊，是一只花脚蚊子，被叮了是很痒的，说不定会染上病呢”等等有这样的联想是不行的。也就是没有二念相继。如果有了二念，那么就会有三念，四念接踵而至。然后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或者开始不自主地发挥想象力，这样就破坏了数息。如果试着做一下就知道，这（2）的条件是最难的。

（3）是说，如果计数出错了，或者有杂念进来了，必须认真地又回到1，重新开始计数。如果这些条件都满足了的话，就可以进行到下一步了。但是说实话，凭着良心来坚守这个条件的达成是非常难的。如果半途而废是没有半点好处的。必须以这个为目标坚持不懈的努力，让他成为一个习惯，如果有一天没有做就觉得不自在。到了这个地步，就开始显现他的效果了。

接下来是中期。是从1数到10，然后又从1到10的计数方法。看起来这个方法比前期的方法好像要轻松一些，其实不然。因为中期是前期的三个条件绝对达成了前提下才能进行的。到了中期，计数出错应该是没有了。要完全没有杂念却是难中之难。哪怕是再细小的杂念，只要是数息观以外的东西，有了，就必须回到1。就算是响雷落在身边，都不能有二念。这个看起来有点不太可能，但是如果通过了中期的磨练，是可以培养数息三昧的力量的。

如果养成了这个三昧之力，那么不管什么样的环境都影响不了你。大灯国师说“修炼坐禅，那么你走到四条五条的桥上，往来的人都像深山的树木一样。”他到了这样的一个境界。比如说在纷繁嘈杂的环境中从事极其精细的作业，你可以毫不受影响地埋头工作。或者不管是什么样的逆境也会泰然的度过。

最后是后期。这个不是说修炼二三十年的数息观，谁都能达到的境界。这个不仅单单和时间的长短有关系，而且和诚心的程度有关系。如果是前期，中期是细而长的话，那么后期是粗而短的。慢悠悠地修炼的话，一生都不行；如果下狠心猛练习的话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行了。如果能够达到后期的境界的话，那就会领悟真正作为人的意义。

如果到达了这个境界，根本就不用意识呼吸，也不用数息了，所有的都会忘掉得一干二净。虽然是忘掉，但是不是散手不管。反而是实实在在地进行数息观。一休禅师（就是那个一休哥。一休宗纯。后小松天皇的孙子。花和尚一个啊。晚年埋没于花街柳巷。留下了有名的狂歌和不少逸话。）说“开始是忘却不想忘记的东西，到后来连忘记都忘记了”（这一句翻译可能有误，因为找不到这一句的日本语现代译本，所以没有什么自信）。这个是很高的境界。以前圆觉寺派的管长释宗演老师说“数息观是坐禅的最基础的东西，也是最终极的东西”。

注释56增田道义氏

明治35年爱媛县生。东大法学部毕业。警视厅警部，关东厅事务官，朝鲜总督府警察官讲习所教授等。拜师于高野茂义、中山博道、大岛治喜太、小关教政、中野宗助等为师。1934年庆祝皇太子诞生天览大赛上，作为朝鲜代表出场。增田真助因为小手厉害被称为“小手增”。增田道义却因为刺击非常厉害，当时被称为“刺击增”。范士8段。

注释57家舍

禅门的语言。我这里确实不知道中文的对应佛家用语是什么。只能按字面来翻译《临济录》中有“有一人，谈论劫，在途中却不能离开家舍。有一人，离开家舍，却不在途中”。

注释58无刀流的一胜

在无刀流中不说是一胜，而是说一本目（第一本？）。无刀流是山冈铁舟以一刀流为基础在参透了禅机后创出的流派。和一刀流的一胜相比，形式上稍有不同，但是精神是一样的。

注释59十牛图 归家稳坐

这个是禅门的公案。是十牛图的第六个境界。分别是所谓‘十牛’，即：

（一）寻牛，喻吾人放失本具圆成之心牛，寻于得失是非之中。

（二）见迹，喻依经解义，阅教知踪，渐见心牛之迹。

（三）见牛，喻依闻法修学之功，发见本具之心牛。

（四）得牛，喻虽得心牛，犹存烦恼习气，恐再放心，遂加修练。

（五）牧牛，图示持牛之鼻索而牧之，得纯和之相。即示身不离修练之意，喻悟后之调心。

（六）骑牛归家，喻脱离情识妄想之羁绊，骑本具之心牛，归还自己本来之家乡。

（七）忘牛存人，喻若归本觉无为之家乡，无须再修练，则无事安闲。

（八）人牛俱忘，喻凡情脱落而全界无物，凡圣共泯，生佛俱空，故图以空白表之。

（九）返本还源，以水绿山青，不留一尘一埃之图，喻自己之本心本来清净，无烦恼、妄念，当体即诸法实相。

（十）入廛垂手，绘济度众生而垂慈悲手，入市井之尘境相，以喻不偏居于向上，更能向下入利他之境。

（意思解释来自国学网站http://www.guoxue.com/fxyj/djty/134.htm请大家参考）这个是山冈铁舟爱读的书。

第一、第二是寻找自己并理解自己。

第三四五是克己的修行。

第六是骑牛回家，到了这一步已经不用克己了。非常轻松了。这个心境就是平常心。战胜了自己后的游戏三昧。到这以后，修行就变得非常有趣。对于剑道来说，应该以这个为目标进行稽古。这个平常心，不管日常生活还是剑道都是这个平常心。得了病也好，也是平常心。这个就是日日是好日。“晴也好，阴也好，富士山脚的景色始终不变。”不管是晴是阴，人的本来是不变的。失去了真实所以才会招致失败。遇到逆境才会一蹶不振。不论顺境、逆境都不改变原来的心灵，如果这样的方式来作为剑道的目标，那么就能够正面地接受被打击，想办法下次不被打击到。持田范士如果被打击到会说句“我输了”。但是下次绝不会再受到同样的打击。如果这样坚持的话，人格的形成就差不多了。

注释60风光明月

《碧岩录》第6则中说“谁家没有清风明月”。明月是8月15日的名月，或者是9月13夜的明月。清风是指，清爽而悦人心脾的风。指的是无尘无垢清清白白的心境。指拭去一切烦恼妄想后，无我无心的境界。

注释61兼中至

曹洞宗的教理“洞山五位”的第4位。无刀流五点中的“金翅鸟王剑”。关于金翅鸟王剑，小川范士有下列的描述：

“到达最后的独妙剑，利他之前，必须通过金翅鸟王剑这一个关口。在五位中式兼中至。所谓兼中至就是“两刃相交，用不着逃避，真正的好手就像火里的红莲一样，自由冲天之气。”这个境界是“变”，这个不是一个容易掌握的东西。

山冈铁舟的无刀流是源于此处的，这里介绍一下关于如何到达剑禅一如的境界。

“山冈铁舟先生在领悟兼中至以后说‘剑法和禅理，虽然在表面上有所不同但在本体上却是剑禅一如’。山冈铁舟是在明治13年3月到达了兼中至的境界，明治15年1月在《剑法正邪辩》中说‘剑法的正传真髓其实别无他法，投敌所好而得胜机。那么敌人所好是什么呢？就是两刃相交，没有非要击杀敌人不可的念头。这样把我们的身体交给敌人，投敌所好而顺势而动而取胜。这个才是真正的胜利。比如要从一个箱子里面取东西，那么首先要将盖子打开，然后里面的东西就历历在目。这个就是自然之胜而非他法。’好一句‘剑法的正传真髓其实别无他法。’一语道破天机。无刀流的剑法极意除了自然而胜以外别无他法。

两刃相交，不要有击杀敌人的念头就行了。因为是胜负之事，所以有希望获胜的念头是没有错的，只是当初这一念。不能有其他多余的念头。比如一定不能被击中啊，一定要击中之类的，不能有这样的二念三念相继。这些事杂念，也是妄念。就是只靠这当初这一念就行了，其他的二念等，全部斩掉。这个是非常难以做到的。如果能够做到一念不生的话，就能够领悟了。但是悟，也分最初和最高。五点中的第一项妙剑的空，是一念不生，也是一只眼。

‘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敌人’这个是无敌的极意。‘没有自我也就没有敌人’。两刃相交，无我也无敌人，这种自他不二的境界。是兼中至，也是悟的最高境界，慈眼。和名人交锋，从真剑的剑尖和剑尖相触的地方，或者再向前1寸的 地方，随便前进也不行，任意后撤也不行。这个一刀一足是生死的间合。这个不是考主观意愿就能改变的。这个地方不是自发性的，是无为，要作为也是徒劳无功的，就是这个境界。‘风吹柳絮毛毬走，雨打梨花映蝶飞。’自然的妙用。如果能够锻炼到这个境界，不管是什么样敌人，什么样的难关，都能够以游戏三昧的态度去战胜。观音33应身，这个就是‘投敌所好随势而动而胜机自得’。

‘比如要从一个箱子里面取东西，那么首先要将盖子打开’，这个盖子就是和自他相对立的界限。如果斩掉这个自他的界限，那么自然而然敌人就投影在心灵。既然敌人投影在了心灵，那就能够投敌所好顺势而动以得胜机。这个就是山冈铁舟的自然之胜。

‘但是这个东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学习的人，千万不要只看容易的。’这个别无他法的自然之胜，就是说简单也简单。‘众生本来都是佛’。这是因为，不论谁从生下来就有的东西，所以说简单。说难也难呢，从哲学上的相对性去探求他，或者放置在剑道上，比如说力争胜负的剑道修行，或者修苦行，光靠这些事领悟不到的。所以山冈铁舟说‘千万不要只看容易的’。以上是正法。

接下来是邪法。‘现在看诸流剑派的学员都偏离正道，看见敌人首先是强烈的想获胜的念头，好像不以血气强攻就不能取胜似的。这个就是邪法。如果采取这样的修行的话，在血气方刚的青年时期还可以，一旦过了中年，或者身患疾病的时候，身体不能自由的运动了，力量衰弱，剑技便开始走下坡路。反而还不如一个不懂剑的年轻人。这就是白白地耗尽了力气的原因。这个就是邪法。学剑之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来修行’只依靠血气和力气，而不认真修心的学剑之人，过了中年就会走下坡路。结果是空费劳力，一辈子就只会挥挥棒子而已。学剑之人，首先应该从正师学习剑禅一如的正法，首先要形成正确且愉悦的人格。然后以建设风气良好的社会为目标，就行修行锻炼。这个就是山冈铁舟的思想。

‘再补充一点，这个方法不单单是剑法的修行。为人处世都应该以这个为准则。掌握了这个原则，就算是于万军之中，就算是参与国政，就算是教化子民，都是无往不利的。这个虽然是剑法的秘诀，但是也是万物太极的恒理。

明治15年1月 山冈铁太郎 拙著’

兼中至的关门是正念相续。（理所当然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去做）同时，通过现实社会的实践，用身体来掌握，渐渐具备利他的的资格。

在这个阶段，经过长年的打磨，去掉了糟粕，到达了悟了同未悟的境界的山冈铁舟终于说出了‘这个方法不单单是剑法的修行。为人处世都应该以这个为准则’等等。顺便说一句，山冈铁舟的《剑法正邪辩》和日本全剑联制定的‘剑道是通过修炼剑法来完成人格形成的道’这一理念完全一致。所以道是古今一致的。不少人说向持田老师请求稽古，能够有助于反省自己的缺陷。但是如果是剑道，就算架构（通过上下文来理解）在那里也是一种教导。在稽古时应该给对手以这种感化。因为是正念相续，所以能够起到教育人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