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玉碗记》第三十六章
献忠魂老骥伏枥
抢军功狗盗鸡鸣
话说文渊，褚峻正要欺身上前结果了程枫，严碧瑶二人性命，蓦地，面前陷入两个大洞，只见两人飞身从洞中跃出。文渊，褚峻皆惊，只听文渊一声冷笑，喝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反复无常之鼠辈，狄老匹夫！来的好！正要将你们一网打尽！”说着，一声唿哨，堡门咣的一声，紧紧关闭，不计其数的弓箭手不知从何处冒出，把程枫所在数千人围在核心，只等文渊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狄开见之，暗暗叫苦，此时进退维谷，如何是好？遂故作镇定道：“文将军莫要说话那么难听，你以为单凭这些弓箭手就能将我们困住吗？简直是痴人说梦！沈胄，陈荼二位将军率大军倾刻便至，到那时，踏平你这鳌头堡，文将军悔之晚矣。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将军能临阵倒戈，岂不是大功一件？到那时，上国圣主论功行赏，则文将军富贵不可限量也！总比窝在这荒凉之地吸风喝沙强多了！”
文渊听罢，怒道：“呸，厚颜无耻的老匹夫！自己叛国背主，反倒充当起正义君子来！我文渊再不济，也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之事来！我劝尔等，乖乖放下武器，说不定我心中顺畅，饶尔等一条性命！”
王元龙喝道：“大丈夫为国尽忠，虽死无憾，卑躬屈膝，苟且偷生之事，元龙实难接受。今日即各位其主，不如痛快拼杀，哪个殒命当场，只赖技不如人！”说着，挺枪直取文渊，文渊见状，忙架枪迎战。二人你来我往，争胜逞强，战有三十余合，不分胜负。文渊心中暗暗称赞，元龙枪法出众，恐难胜之，于是，急攻两枪，跳出圈外，口中喊道，王将军小心了，飞刀来也！遂于袖中取出三片柳叶刀，分袭元龙上中下三路。元龙觉着风来，身形一侧，躲过两片，剩下一片用枪荡开。文渊见之，又喜又忧，知道元龙厉害，复又挺枪再战元龙。
狄开在旁见元龙妙招迭起，轻松躲过飞刀，心中也是称慕不已。于是，也不闲着，挥手中银枪，来战褚峻，褚峻见之，冷笑道：“老匹夫，既然尔来送死，我就成全你！”说着，挺手中双锏，迎战狄开。二人忽左忽右，虎斗龙争，战有二十余合，狄开体力不支，褚峻越战越勇，只听褚峻大叫一声，着！寻狄开一个破绽，银锏砸中狄开后心，狄开口喷鲜血，趴倒于地。这边严碧瑶见之，心中担心狄叔安危，遂于袖中取出飞石，掷向褚峻。褚峻正要举锏砸下，结果狄开性命，只觉风响，避之不及，飞石正中左眼。褚峻哎哟一声，破口大骂严碧瑶卑鄙，严碧瑶杏眼喷火，忍痛挺刀来战褚峻，程枫亦欺身而上。
褚峻暗叫不妙，大喊道：“文将军休要纠缠，还不下令放箭！”
文渊闻言，忙跳出战团，命令弓箭手放箭。只见箭矢如雨，程枫所率部众纷纷中简倒地。元龙心中怒极，骂道：“文老贼，我念你是君子，刚才未下狠手！今你伤我部众性命，此仇不报，难消我恨！”说罢，挺枪欺身而上，直取文渊，二人复又战作一处。文渊已过中年，气力难续，元龙正值壮岁，精神十足。元龙与文渊又战有三十余合，文渊招法渐乱，元龙寻得文渊一个破绽，刺中其左肩胛骨，鲜血狂喷，文渊疼痛不已，身形摇摇欲坠。
褚峻见之，急道：“文将军快走！这里由我抵挡！”说着，弃了程枫，严碧瑶，来战王元龙。
文渊撤身跳出战团，颤声道：“多谢褚将军好意，今若能逃过此劫，定然把将军日日供奉，生死不忘大恩！”
褚峻急道：“将军说哪里话？还不快走！”于是，文渊慌忙逃出军帐，跨上战马，向北急驰而去。这边褚峻只身挡在门口，元龙第人哪有间隙追赶？只见元龙将手中枪耍的密不透风，将褚峻周身罩住，只听褚峻一声惨叫，前心被元龙一枪戳中，死于非命。严碧瑶见褚峻已死，快凑到狄开身前，用手探其鼻息，已然气绝身亡。不禁暗自垂泪，程枫亦伤感不已，吩咐众军，打开堡门，早有沈胄，陈荼二将带着千辆粮车，一涌而进。
于是，元龙，程枫，严碧瑶弄得马一辆，载着狄开尸首，先行出发，向宁城赶去。
且说萧琨与众将正于庭内等候程枫佳音，忽门官通报，众军奏凯归来，只是折了狄老将军。严当闻听此言，眼前一黑，昏厥于地，众将慌忙将严当抬于房内，请军医治疗。
萧琨出得大庭，见程枫，严碧瑶皆受伤在身，心痛不已，忙吩咐二人下去休息，并传唤军医精心医治。
元龙上前与萧琨施礼道：“报萧先锋，今虽顺利夺下粮仓，然我部亦死伤惨重。只因文，褚二将实力太强所致，更有那褚峻舍命保得文渊周全，让文渊无辜逃生，实元龙之过也！”
萧琨快道：“王将军莫要自责，夺得粮仓已属大功一件。此次突袭，损兵折将，实乃我之疏忽所至，因此，自请降职之处罚。”
臧达闻言，慌忙止之道：“先锋何出此言？战场态势，瞬息万变，岂人力所能主宰？况且失地已收复大半，值此关键时刻，先锋推委求全，实非两全之举，望先锋三思。”
萧琨心中烦闷不已，遂道：“臧将军之才，不在我之下，先锋之职可由汝暂时代之。今我意已决，勿要再有异意！”
“好，好，好！萧先锋既然不愿再担其职，那蔡某不才，承蒙众将错爱，暂代讨逆先锋之职如何？”王元龙回头看时，此将面生的紧，眼呈三角，尖嘴猴腮，身形猥亵，奸邪之态。
萧琨见之，唬得半晌说不出话，暗道，今日一直心神不宁，原来是此冤家上门讨债。毕竟不知何人到来，请看下章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