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緯40°44′
2017-11-28 本文已影响20人
Dysaniaaa
我常常在劫后余生的每一刻里都感受到了生命对于自身更确切的重量 我从没有认为自己在那一天后是任何一禹不同格 我遵守爱与法律 恳恳切切地读着每一首诗 写下对人生最真切又最缓慢的态度
“ 十年前的心脏很厚 用力才能碎 里面是红袖章 发条青蛙 鸡毛毽子 明星礼包 动漫卡片和被积雪覆盖银色的红鼻子雪人
十年后的心脏很薄 一吹就能破 里面是啤酒瓶 失眠夜 不了情 黑眼圈和舍不得关掉的后摇歌单 ”
有一段话 “热衷看悲剧的人 通常有一颗不知疲倦的心灵 它对悲伤还怀有好奇 因为尚未有机会将它看清”
而现在 我也是这样看着新闻 同样思考着人生虚无 是非 有意义与无意义的问题
叔本华写道:只要条件许可 机会成熟 人人都是想作恶的
人的成长总是在那么一场痛哭或者一场雨季之后 我看见那些趴在蓝白色相间床单上的人们总是想:死亡是给予哲学灵感的守护神格和它的美神吗
那些你们在黑夜里独自流泪的日子 烙印在你们身体的最深处 它们会成为你们往后内心的一份罪恶 一份不愿意说的冷漠
他人讨论起别人的那份“向死而生” 言语经过时间的润色变得更加可憎 我从未感受到 任何恶意来势汹汹 我瞬间夺眶而出的眼泪
在我走到这一日 我自以为缝合过往的针线足够紧密 所以毫不畏惧 坦然面对
而一场故事的来临总是伴随着谣言 嘲笑 指点 以及空穴来风的指证
往后 我在踯蹰中不断反思自己怎样才能过完有意义的人生 我的那些期待的改变变成昨天
那些孤身一人打落扁舟的日子依旧是我午夜梦回的一部分 远舟归来后的每一天 我都更加用力加倍爱生活
人总是要牺牲掉什么 才能成就灵魂的伟大
后来的每一场痛哭,我都想起海子的诗:
是谁这么告诉过你:
答应我
忍住你的痛苦
不发一言
穿过整座城市
远远地走来
——海子 《太阳和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