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育儿散文自我疗愈

女汉子卸下铠甲,作为男人,我们该怎么做?

2019-01-19  本文已影响127人  一枝寒影斜

不知为何,最近听课程录音比较多,不愿意动笔。

没有了刚接触到学问时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多了一些“要静下心来,仔细聆听感受生活和学问”的念头。所以,学会了止语,学会了沉默,学会了观察,学会了独处。

此时,正午的阳光正暖,照在身上,感觉惬意而温暖,内心流淌出一种想写点什么的感觉。

随心流淌,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去年87期经典班二阶的课程,因为工作原因,我没参加,爱人自己去听的课。

课程进行到第二天,中午我们通电话,她说在课堂上向曾老师提问了,我说问什么了?她说搞明白了多年来困惑自己的一些事,具体回家再说,

好吧,我就没多问。

等到课程结束的晚上,接她到家,放好行李。

她人站定了,忽然很严肃地跟我说:老公,请你坐好,我要给你磕四个头。

我怔了:什么?你要干嘛?

跪天跪地跪父母,没听过有跪老公的。

但她不管,把我按在椅子上,俯身就拜。

一、二、三、四。

四个叩首,她全程身体颤抖、抽泣。感觉内心在经历一场莫大的冲突。

四个叩首,我坐也不是,起身也不是,硬着头皮受了这大礼,脑海里一片懵。

整个过程里我人都是木的僵的局促不安的。这么大的礼数我哪承受得起呢?

心说: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拜完之后,她给我解释了每一个叩首的理由。

然后又说,好像流程不太规范。曾老师说每磕一个头,️都要说理由。我是磕完才说的理由。

好吧,有点儿偏差就有吧,

时至今日,我已经不记得她当时说的理由都有什么了,大意是感谢我的包容和理解之类的。

后来在课程的录音中听到了这段,也听到了爱人在课堂上提出的问题。

于是,我也重新审视这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路。

我和爱人是高中同学,大学毕业后我回老家工作,她留在天津。后来我辞职来津,这竟成为她背负的一个包袱,觉得我辞职来寻她,她就有了责任和照顾我的义务,于是乎,她认为的责任和义务变成了包袱,她承担不了这份压力。

以前我们吵架时,她也经常抱怨我说:你要不来天津找我,我就不会嫁给你了。

原来她一直有被逼上梁山的胁迫感。

爱人终于在课堂上提出了自己多年来的困惑,并得到了曾老师的点悟。

我也从录音中得到了答案。

记得去年七月份走进经典课程后,晚上跟同学们聚餐,当爱人介绍到我的时候,说了几句向我表示感谢的话,我当时差点儿泪崩,仓皇逃离饭桌。

现在回想饭桌上那番场景,我也一直在探究背后的原因:是多年来承受着委屈吗?如果有,这份委屈从何而来?夫妻关系中有委屈这个情绪是正常的亲密关系吗?我俩之间的关系里是否有对父母的投射?还是我自己资格感的缺失,让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接受她的感谢、赞扬和夸奖?

好像就是从那次饭桌上的赞扬和夸奖开始,我觉察到在内心深处,有份情感在时隔多年以后,再次流动起来。在家我也不再是从前趾高气昂、满不在乎的样子了。

时至今日,我才认识到也许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婚姻中的那个“内在小孩”开始慢慢成长。

那次,是一个新的开始。

87期二阶课程之后没几天,我在群里看到群有好几位女士回家都向老公鞠了躬。老公各种反应都有,有跟我一样懵逼的,有跟我一样感动的,还有在鞠躬的进程中,忘了词儿笑场的,各种各种……

我今天为什么想写这些呢?

因为近期我有个觉察:爱人她在剔除掉身体上那一层保护的铠甲之后,貌似对外面的世界变得特别敏感和脆弱,好像外面这个世界变得真实又可怕。

原来是独角戏,是对世界的单打独斗,是一个人选择默默承受,而如今,愿意卸下保护,重新面对眼前的一切,失去了防护衣之后,作为老公和男人,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呢?

也许,最好的方式是给双方亲密关系中注入一点“爱”的润滑剂,让家庭这部机器重新运转起来,是当下最应该做的,然后守护陪伴她“内在小孩”慢慢长大。

也许曾经,她是那么强势,那么霸道,那么蛮不讲理。可能,她是用这种方式在保护自己,保护内心的那个“小孩”不受伤害,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的恐惧导致她们穿上了一层厚厚的铠甲。

而如今,丢掉铠甲,让自己真实地勇敢地重新面对这个世界,这何尝不是一种勇气和胆量。

从某种意义上讲:外表有多坚强,内心有多脆弱。

圣经里说:上帝从亚当身上抽了一根肋骨,才有了夏娃。

所以,接纳自己的另一半,也就是接纳我们自己的一部分。

所以,当卸下盔甲,我们要做的是紧紧抱着她,告诉她:老公在这儿。

女汉子卸下铠甲,作为男人,我们该怎么做?

2019年1月17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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