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料之why.7—我们最大的“畏”就是“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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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每天疫情的数据更新变化情况,
不禁要问个问题:你怕死嘛?承认自己挺怕染病而后死亡,这不是件丢脸的事情。
向死而生,修行就是认知死亡的过程,我该如何存在?疫情期间讨论关于死亡思考的话语感觉很有必要。
如来未来,失去过去,此在现在,身若筏渡,烦而莫愁,知而不畏。
死亡对智慧生物而言是一种现象,若是存在圣的国度,灵魂自由栖息的地方,那么来思考死亡这么沉重的话题不失为安慰,浅聊两点。
其一是:此在的沉沦——生而彷徨。
“此在”即此时此刻此身此地此现象。人容易被环境所同化,集体无意识,服从,当个人混迹群体之中时,就处在一种沉沦的状态。这种沉沦状态的具体表现,首先就是:(1)闲谈。人们在普通人当中,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他们的言谈,完全是一个腔调,他们没有自己的语言,没有自己的主见,一切都由公众的意见取而代之,个人只是普通人的,公众舆论的传声筒。人们在相互赞扬、相互奉承的假面具下互相敌对,从而失去了他的本真性,成为一种非本真的“在者”,很怕人民过分鼓励牺牲,人们就一片哀嚎的制造感动,渲染悲情。你看呐,网络上时不时抨击疫情期间谁又跑国外了,谁又因为口罩物质犯错了,谁又因为被嫌捐款太少了,民意如果被谣言和舆论导向,我们是否该自省检讨,自己获取信息的时候,不够动脑筋,独立的思考我觉得是生而为人该有的成熟表现。
(2)好奇。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为物质利益所驱使,不断追求“新奇”,“新瓶装旧酒”之类的东西不断地涌现,人们之间相互猜测,相互窥视,躲在阴暗的角落,偷看别人在干什么。总之,人们总是被好奇所左右,为好奇而分心,把个人的本质和责任,完全置之于脑后。
(3)踌躇。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没有稳固的目标,总是受外在东西所制约,自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稀里糊涂地混日子,自己不能选择自己的未来,模棱两可,犹豫不决。这样,人们就只能处在生活的表面,不能达到本己的存在。踌躇满志和万念俱灰都要不得,前者容易冲动行事而不靠经验决断,后者难以取悦自己还容易消极影响身边人的情绪。
其二是:此在的状态和超越——“向死而生”。
思考人的存在,最能显露其存在本身意义的,就是对烦、畏、死这些情绪的体验。
首先是“烦”。“此在”的生存状态,即人的心理体验是多种多样的,而最原始、最基本的一种状态,就是“烦”。(“烦”这个词,也有人把它翻译成焦虑、忧心、操劳、牵挂等等)“烦”是人最原始的、生来就有的一种先验的结构。在人行动之前它就有了。那么,人为什么生来就“烦”呢?这是因为人的追求不是一个既定的东西,人永远处在一种未定的状态当中。人总是不断地筹划自己,设计自己,选择自己,来实现自己,从而获得自己的本质。而一旦获得了某种可能性、规定性之后,他又不限于此。同时也超越自己的这种既得的可能性,又在筹划另一种可能性。人的生存不是一种定局的状态,不是处在静止的、安静的状态,人总是被欲望牵着鼻子走,所以,人总感到“烦”。“烦”是“此在”的深闭状态,宅着不让出去,我们处在一种封闭状态会感觉烦,工作不能开展我们会感觉到负担压力感觉到烦,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不确定的担心我们会感觉到烦。而“畏”则是“此在”的一种展开状态。也就是“烦”展开、展现的过程就是“畏”。畏,就是人内心的一种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抽象的情绪。人怀着敬畏之心才不敢为非作歹,才能守住做人的底线和,保有良知。
第三就是“死”。死是“此在”的未来状态,是存在的终结。海德格尔认为我们如果要揭示人的全部本质,还必须通过“死”才能体验出来。他认为人最终逃脱不了“死”。死使人返本归真,即从沉沦中的非本真之中返归本真,使人进入到“本质的状态”。死亡是“最本己的、无所关联的而又无可逾越的、确知但却不确定的可能性”。在这里,首先,死亡是不可替代的。任谁也不可能拿走他人的死因为任何人的死都必须是“亲自去死”,都不可能由别人去代替。其次,死亡是此在的一种可能性。人一生下来,究竟成为什么样的人,将会经历怎样的人生,无可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必须有一死。活着的时候,死亡尚未到来,所以是可能性,然而,人必有一死,所以是确知的可能性。虽然是确知的可能性,我却不知道哪一天会死,因而又是不确定的可能性。最后,死亡是“无所关联的而又不可逾越”的可能性。死亡乃人生之大限,死亡将解脱你所有的一切,无论你生前声名显赫还是默默无闻,无论你是“朋友遍天下”还是“孤家寡人”,在死亡面前都会烟消云散。所以,死是人最本己的最无关涉的,又具有不可逃脱的可能性。
人最大的“畏”就是“畏死”,但这种“畏死”,不等于日常生活中的贪生怕死。“畏死”是人对“向死而生”的认知。
朋友,不要恐惧死亡,生活面前,你不知道你有多坚强!
我承认自己怕死,所以乖乖呆着减少出门,希望疫情早点过去,车水马龙百业兴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