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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东江大喜怒放的野樱花

2018-03-11  本文已影响6940人  龍天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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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深山怒放的野樱花

水东江大喜怒放的野樱花

对于樱花,我不喜欢盲从。大学校园的樱花也好,著名风景区的樱花也好,繁华街市大道两旁的樱花也好,虽然每到盛开的季节,观赏樱花的人们,无论是对樱花物种的痴迷,还是对樱花文化的痴迷,很是痴狂,但我不喜欢去欣赏那些打着舶来品印记的一时灿烂,反倒对深山野外原生的樱花却很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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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闻大喜村群山漫山遍野的野樱花已经成为人们虔诚膜拜的风景,甚是欣喜。一直以来,大喜山上的樱花,有如“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近年来,如天女散花般簇簇降落在大喜群山上,引来游人蜂拥而至,一睹“芳”容。山间峡谷,车水马龙,早已惊破山间的宁静,大山深处变得沸腾无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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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喜山上,远离尘嚣,极目远眺,峰峦叠嶂,林木葱葱,云雾茫茫;山下道路,蜿蜒曲折,如同龙蛇穿行其间。山谷里的村落,被四周山势所掩映,隐约可见。山坡,山径,山顶,灌木丛中,随处可见一片片、一株株樱花树淡粉的樱花夹杂期间。好不山花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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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春三月偏暖的阳光下,春风徐徐吹来,山野的清新,空旷,还有宁静,悠远,带给人们的是大自然最好的馈赠。

从水东街沿水芽线进入群建山脚,再沿着十里盘山公路,直至最深处的大喜山上。无论身处谷地仰望山峦高处,还是站在山巅俯瞰山下,处处樱花,隐藏在万木丛中。初到此处,远看不知是樱花还是山桃,不被人识。走近它的身边,触摸它的枝桠,鼻嗅它的野味,方觉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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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樱花,天生丽质,不依不傍,自由伸展着手臂,笑容可掬地欢迎进山的人们。无论走在山谷,或是山巅,或是路旁,或低头俯视,或仰面观望,或蓦然转身,一枝枝樱花就在人的眼前,身后。最喜山间樱花,它们不像园中“宠物”那般刻意桃红柳绿,也没有谁去为它精心修剪,它们实在乐意“不修边幅”地与山野为伍,绝无嗲里嗲气、娇里娇气之状;不依不靠,不尴不尬,不妖不媚,不亢不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无意争春,寂寞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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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纷纷传说,樱花树是由一位美丽而忠贞于爱情的少女变的。它原本只是一棵小草,曾经有一个喜欢穿着粉红色纱裙的少女,为了爱情,在此拨剑自刎,鲜红湿热的血成为养料,使小草变成了大树,每年都姿意地盛开先白后粉的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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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说,大喜山连绵许多个山头生长的樱花,全是原生态自然衍生的。

说起樱花,世人只知东瀛的樱花,而忘记了中国土生的樱花。其实,樱花原产于中国喜马拉雅山(日本权威著作《樱大鉴》所述),作为春天的象征,樱花远播海外,逐步传入日本、印度北部、中国长江流域以及南部偏西地区、台湾、韩国,这些地区尤其是日本,成了相对独立的樱花的变种发展的地方,只是东瀛人特别酷爱樱花,几乎与菊花一样称为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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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尽管史载樱花较少,但从古诗词里仍可见文字记载。五代十国南唐国君李煜在《谢新恩》中就写到:“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倚薰笼。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双鬟不整云憔悴,泪沾红抹胸。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唐代白居易有诗“小园新种红樱树,闲绕花枝便当游”,便是描述了樱花盛开的景况。南宋赵师秀有《采桑子》:“梅花谢后樱花绽,浅浅匀红。试手天工。百卉千葩一信通。馀寒未许开舒妥,怨雨愁风。结子筠笼。万颗匀圆讶许同。”明代于若瀛的诗中有“三月雨声细,樱花疑杏花”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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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花卉有上千年的栽培历史,是世界多种名贵花卉的起源中心,具有“世界园林之母”的誉称,樱花就是这园林的一朵奇葩,与传统名花如梅花、牡丹、菊花、兰花、杜鹃花、山茶花等,共同点缀着中国悠久而丰富灿烂的文化。樱花在中国,自古以来就惹人喜爱,只是不喜欢它“昙花一现”。虽说开花时间很短,但却盛开得热烈,凋谢得壮烈,花开过后,又归于平静,继续孕育着下一个春天。它们坚守着“春去春又回”的信念,哪怕只有短暂的绚丽,也要将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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