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短篇小说

十年——似水流年 不负遇见

2018-08-19  本文已影响1人  6edaf9d6a60b

十年

     ——似水流年 不负遇见

那个你心中放不下的姑娘

现在已披上洁白婚纱

站在另一个人身旁

你温柔笑着

阳光落在你的眼角

风悄悄替你吹落

这秘密的

彩虹的模样

善恶有因,乐悲成果。

就好像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也没有绝对的公平。

特别是在感情里面,往往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旁人看的愤愤不平,但周瑜说:他乐意啊。黄盖说:是,我乐意。

这种人,俗称——傻子。

我身边的傻子不少,结局要么是终于撞死南墙愤然离去,要么低调做人夹缝生存,要么拾起破碎的自尊黯然离场。

哪一种都显得狼狈不堪。不过还有一种,看起来最体面:你不喜欢我?你也别自作多情,我也不喜欢你。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转身离开,然后泪如雨下。

夕阳如血,长风如歌

夕阳武士搂着心爱的女人,望着远去的孙悟空(至尊宝)

轻蔑的说了声“他像一条狗”

最后一种人就如至尊宝,吊儿郎当的步伐一步步踩碎的是所有的骄傲,内心的身躯卑微的如狗匍匐,苍白的哈哈声透着秋风的凄凉无比,最后只有天地苦笑一声叹息。

我身边有一个至尊宝,人称废铁。

废铁,大名“曹大铁”,这名起的像“李二狗”“王三柱”这样不负责任。据他讲,他爹给他起这个名大铁,打铁谐音,然后,嗯,就没了。。。

他家经营一个打铁铺,也称"铁匠炉"。所谓"铺"只是一间破房子,屋子正中放个大火炉,炉边架一风箱,风箱一拉,风进火炉,炉膛内火苗直蹿。要锻打的铁器先在火炉中烧红,然后移到大铁墩上,由师傅掌主锤,下手握大锤进行锻打。

大人们喊他爹为“曹师傅”,小孩都称他“曹大侠”。能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子们目露敬佩之光称之大侠的,没有两把刷子可不行。

在锻打过程中,曹大侠要凭目测不断翻动铁料,使之能将方铁打成圆铁棒或将粗铁棍打成细长铁棍。在他手中,坚硬的铁块好像化为绕指柔,变方、圆、长、扁、尖。火花四溅的捶打中,他目光专注且坚毅,颇有大侠风范。

那句——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大概也就如此吧。

都说虎父无犬子,再不济名字也有个“大”有个“铁”,怎么着娃儿也得有点男子汉气概吧。

曹大铁偏偏不是,温温柔柔好像小姑娘,于是乎,废铁这个名字就横空出世了。

而起出这个贴切又不失幽默名字的,就是他老铁我——舒小妹。

当然,这名号是他给我起的。我比他大一岁,小男生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让他从孩提时喊我姐,到少年时试探性喊我名字,最后长大干脆喊我小妹了。

小妹就小妹吧,哪个女生不想让自己年轻永驻呢。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在那个手工打天下的年代。

废铁家铁铺人们络绎不绝,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拿着犁、耙、锄、镐、镰,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提着菜刀、锅铲、剪刀等。

姥姥把蹲在门口看蚂蚁的我喊到她旁边:丫头,拿着这个门环,让曹师傅再打一个一样的。

我拿着门环,撒丫子就跑。姥姥在后面喊慢着点,都冒烟了。可能我回头看看,兴许真能看到一溜烟儿。我到现在也都奇怪,四岁的小孩是不是都自带发动机,每天都精力满满,使不完的牛犊子劲。

小时候的夏天,充满了夏天应有的样子。

大片的绿叶盖着纳凉的小鸟,有时候它们会露出小脑袋瞅瞅烈日,很快又把脑袋缩回去了。那时候的夏天的风,是温热中带着丝丝凉,是可以湿着头发吹也不怕感冒的。而不是现代夏天专属空调风,吹久了会手脚冰凉脑袋疼,得空调病。

到了铁铺门口,就看见废铁坐在小小的木凳上,木凳在门正中央正好将进出的人流分成两股。

他把脖子搭在椅背上,仰着头闭着眼,圆圆嘴巴一张一合。脚后跟支在地上,脚尖向天翘起,以脚跟为轴点前后摇摆着,板凳腿一起一落,土地上溅起一缕烟尘。

孙子曾曰:"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我怎么能放过这偷袭的大好时机?!蹑手蹑脚跑到他跟前,一手抓住椅背,一手擒住同侧椅子腿,聚集气力,屏气凝神,“哎呀~”“砰~”一阵尘土飞扬过后,我挥挥眼前的弥漫,睁开眼睛。

废铁爬起身,呸呸地吐着嘴里的土,两只肉手搓搓脸颊上的灰,又使劲拍了拍布衫短裤。

乱土渐欲迷人眼,快躲才能避寒暄。不等他开口,我赶紧钻屋里面去了。

听姥姥说,打从在学步车,我和开始“欺负”废铁。

当时大人们去旁边聊天,把我俩并排放一起,可能想让我们相互有个照应。俩人在各自的小车里睁大眼睛望望天,吃吃手,蹬蹬腿,来了兴致就张开长了几颗小牙的嘴呜呜哇哇说几句外星语,再自己傻呵呵乐一乐。好一派盛世太平其乐融融的景象。

大雷雨之前必有一个时间的平静,平静的一点风也没有。暴风雨往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来临前的平静,这掩饰了它残暴的本性,动摇了人心。就好像你永远不知道他啥时候伸手拍你一下,小孩子有些举动都是无意识,所以当他哭的气壮山河,一脸委屈的时候。我也和闻声赶来的大人们一样,一脸懵逼看着他。后来看大门的老爷爷告诉家长,是这小丫头咬他手指头了。从他们的眼神中我才意识到,哦,好像和我有关系。

但有什么关系呢?我不知道。那就龇牙咧嘴卖个萌,继续赏这大好河山了。

上了小学,双方家长把我们安排一个班,说是相互有个照应。

刚上学的我们,还不知道学校这个地方是何用处,不知道十年寒窗苦读的艰辛,不知道读书改变命运到底改变的是什么。

我们只知道,玩耍的伙伴更多了,而且大家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叫——学生。

小孩子总是自来熟,几句话就可以开始愉快的玩耍了。

三五个人围一个圈,拿着帕积或者圆卡,把课桌当战场,开始拼搏厮杀。战场没有硝烟,只有人最原始的惊呼和大笑。这种发自内心的呐喊在成长过程中,被一种叫伪装的东西慢慢吞噬。我们都成了装在套子里的人,绝望的如一潭死水,清风吹不起一点涟漪。

一个教室两间屋,一百个小崽子上蹿下跳。废铁双手伸直支在桌子边上,静静看我们玩。有时候看到精彩处,便含着一丝憨厚露出齐整的白牙笑一笑。白胖胖的脸蛋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着静谧的笑意。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是水莲花不胜那凉风的娇羞。那个瞬间形容他也是毫无违和感。

“废铁,你不准告诉你妈是我给你扎的头发。”我拽住他头上凸起来的几个小揪揪,威胁到。

三年级的女生,对头发的动手欲望越来越强烈。自己歪歪斜斜能勉强绑起来一个马尾,便想给别人设计造型了。

试手的最佳对象,就是废铁了。听话好说话,特别是他有着不符合性别的茂密黑发。

他摸着拆下来头绳之后昂扬的头发:我现在是个什么样?

望着这一堆好像喜鹊窝里炸了原子弹的头发,我清了清嗓子掩饰一下心虚。告诉他:你现在发型,很有震撼力。

他发出嗯~的一声疑问,但眼神却满是惊喜。

第二天他一脸委屈,说:我妈问我是不是被人给揍了,头发整的和鸡窝一样。

我硬生生把一声爆笑吞下去了,安慰他说:没事没事,我今天给你换一个超帅超帅的发型。

在他还满是纠结之时,梳子头绳已经开始飞舞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妈再也忍无可忍,又从他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就把他的头发都剃光了。当时我站在他旁边看理发师挥刀斩乱麻,心里一阵可惜和心痛:哎呀呀,多好的发型模具啊,就这样没了,以后可是没头发能练手了。

三春三秋逝,花飞枫叶红。

迈进初中的校门,就好像进入人生新纪元。

男生女生生理或心理都发生“疾风暴雨”般的变化。女生开始三俩成群说一些悄悄话,有男生故意靠近时,便红了脸立刻止住话题。男生褪去了小时候虎头虎脑的稚气,脸上开始有了立体的轮廓,身材也变得瘦瘦高高。废铁也戴上了黑框眼镜,白白的皮肤在篮球场镀上了一层健康色,一米八八的个子,瘦高的身材,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小胖墩。

学术上讲我们进入了“心理断乳期”,力图摆脱成人的关照和约束,独立支配自己。也出现心理“闭锁性”,除了知心朋友外,一般不让别人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

这个时候的我们,对于爱情,充满好奇与期待,但又保持一种独特的矜持。正是这种蠢蠢欲动和小心翼翼交织成了爱情最初的美好——懵懂。

废铁的青春沙滩上,有一个姑娘走过的印记,虽然青春的海浪一次次淹没,但潮退时,那美好的足迹依旧在,刻在他心里姑娘的模样,也会在。

这个姑娘,叫天格。

废铁后来这样跟我说:开学第一堂语文课,她第一个回答问题。自信的声音,那时候,我就感觉她和其他女生不同。

这个自信的姑娘,扎着清爽的马尾,白白的皮肤,最有喜感的当属眉毛,好像 < 顺时针九十度旋转,大大圆圆的眼睛,小巧翘翘的鼻子,嘴唇是小小的嘟嘟唇。

废铁说:她真的好可爱,就是那种让你看了会想好好保护她。她灵巧转动的眼珠,笑起来月牙一样的眼睛,特别调皮。总是让我不由自主想跟着笑。

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发出亮晶晶的光,满眼笑意。这是我一次见他提到一个女生如此神采奕奕。

那个纯真的年代,我们还不会用浮夸的词藻表述感觉,那抹藏在眼底的羞涩,掩饰不住的上扬嘴角就表明心意。我们还不会用华丽的词汇去堆砌情书,【我喜欢你】四个字就已经代表全部勇气和最真的迷恋。

我第一眼看到天格,的确是可爱美丽。心想果然是男孩子心中喜欢的文静女生,直到她张口说第一句话:“伙计,你在几班啊?”

伙计???我一愣,下意识左右瞅了两眼,身旁空无一人,额,确定是在和我说话。

我看着她高抬起来的^^,眼皮也被扯上去露出大眼睛等你回答的神情,突然想起来蜡笔小新发出“哦~”时候的呆萌样子,我表达出内心真实想法:你很有喜剧天赋。

她恢复无表情状态,然后轻轻提升嘴角,捏着嗓子发出:nia~~

我咧嘴一笑,表达我的羡慕:你嘴巴真的好小啊,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樱桃小嘴吧。

她指指嘴角:你瞅瞅,我嘴唇短,但是嘴角其实还很长,还能张很大。

我发出一声惊叹,问:你嘴唇怎么做到微微翘的啊?

她眼神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说:独家秘笈,不过可以告诉你,小时候喜欢含奶嘴,婴儿奶嘴裹了两年,就这样了。

两个人都爆笑。

以前的座位中间部分是大四排,天格和废铁在四个人的中间位置,成了“伪同桌”。

废铁算是比较典型的男生思维,对于逻辑思维强的学科比较突出。天格属于比较典型的女生思维,对于文字语言比较敏感。

天格把数学本往废铁这边一推:你看看这个题,为什么我写出来的答案和你不一样啊。

废铁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本子看了看,害羞的笑了笑,说:你思路和步骤都没问题,只是公式有一个写错了,代入数字肯定不对。

他拿起笔,轻轻圈出错误的地方,又把正确的写在旁边。

她瞧了瞧,发出一声轻快的肯定:So Dei Si Nei~

废铁就看着她吃吃地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她的一颦一笑,一个语调都可以让他特别喜欢。

她白了他一眼:干嘛,我脸上有墨水啊。

他就轻咳两声,把脸别回去了。在纸上悄悄写下两个字——十二。

他是不敢直接写她名字的,他希望这是专属自己的秘密。

朋友十二画

恋人十二画

故乡十二画

你的名字啊

叫难忘

文学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在一笔一划里面,你可以写尽悲欢离合,想尽宇宙苍穹,穿梭历史未来,悟透生死轮回。

他开始写起了日记,在扉页写上了三个字{碎碎念}。

第一段他写了这样的文字:文字是最安全最忠诚的倾听者,我希望我的碎碎念也一样。这里从此住下了一个姑娘,她出现在我的碎碎念中,我是她最忠诚的信仰者。

无题

为何不让我在最无瑕的时候遇上你    爱上你

不要随风而散的语言去表达

不要褪色化灰的纸张去记载

也不要亘古不变的时间去证明

让爱成为最无所谓的

不浮华       不浪漫

你不知    我亦不言

是日常交往   是嬉戏耍闹    是相视而笑

是我给你的最干净的玩笑

她骑了红色自行车,他换成同款蓝色。

她放学一路向北,他装作顺路送她再绕到东边回家。

她回答不出问题,他在旁边捂着嘴小声提醒。

她提问,他回答。最简单的问题也忘了答案,唯有红着脸冒着汗。

青春,大概绕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流连在他偷偷看她侧脸的眼神里,隐匿在他听她说话时深深的梨涡中,跳跃在进教室他站在她身后的肩头上。

一群男孩子围在一起,要说出自己喜欢谁。

这个长大后感觉很无聊和平常的话题,那时是一次心跳加速的大冒险。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她的名字,却听到前面的男生说出那两个字。

他保持了沉默,什么都没有再说。

外面的天空黑沉沉,下着瓢泼大雨。

同学们都挤在教室,天格和同桌站在后面看别人玩五子棋,突然同桌问天格:你喜欢谁?

她止住为别人指点五子棋的深谋大略,突然,变得羞涩。

同桌哈哈大笑,可能因为从来没见过她这般女生模样,一直都是大大咧咧女汉子的形象。

“那位?”同桌给了她一个眼神,目光落在废铁看书的背影上。

天格深深地点了点头,并好奇怎么被发现。

因为太喜欢,太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他每次篮球比赛,她都会静静站在人群后,激动地鼓掌。

他每次给她指正错误,她都会心底满心欢喜,暗暗钦佩。

他每次不开心,她都会装作不经意,很招人烦地逗他开心。

他每次向她走来,她都会慢下来脚步,等待他在身后的“好巧啊”

 

生活中没有巧合,只有巧合的假象。

他们都在默默地陪伴着对方,却从未将喜欢挂在嘴上。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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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声中,他们进入了大学。

废铁收拾了不多的衣物,生活用品简单打包,但写了六年的几大本日记本,他珍重的用小盒子装好,放在行李箱最安全的地方。

他去了成都,她到了北京。

我在南方的艳阳里想着北方的雪和你。

她给他寄来了香山的明信片:

红色的枫叶 

铺满夜晚的颜色 

我看着星星闪亮的宁静 

听到风说它不想离去 

要在这里等一个奇迹 

他给她寄去了成都的照片:

成都的宽窄巷子,没有浮华的繁弦急管而是一片恬然的市井烟火。虽地处繁华都市,却保存了明末清初的建筑。洁净的青砖黛瓦,旧式的木质门窗,老墙边的拴马石,街檐下的老茶馆,浓郁的梧桐树,这些古韵明澈的物像,与城市的喧嚣隔了一道音墙,就已将世俗的尘埃过滤干净。

每天他们像从前一样相互问好,聊聊新的环境,谈谈新的朋友,回忆一下从前,畅想一下未来。

但是这个未来,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有两个人的身影。

废铁在碎碎念里面写了这样一首诗:

异地恋曲

 

我知道你会累

当夜深一人想要人陪

 

那份美好

得不到抓不住摸不着

落寞让人更寂寥

 

路还有那么长

免不了风雨沧桑

当激情一点点耗去

前方仍虚无缥缈

 

也许分离在下个分叉口

但 亲爱的

当挥手再见之前

抓紧我的手

最后一次感受我的温柔

结束的旅途

让我陪你 

慢慢走

写完最后一个字,他突然感觉一阵心酸。

他们是最亲密的异性朋友,他们是最好的知己,他们是彼此最踏实的陪伴。

但,她不是他的她,他也不是她的他。

他们,从来未曾说过,我喜欢你。

他们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个向左或向右的指路牌,打破这僵局。

这一天,在大二的时候,来了。

废铁如往常主动给天格发信息在干嘛,天格发来一张图,并配字:看,帅不帅。

废铁打开图片:两侧是一排枫叶树,中间是一条大道。路面被红枫叶一层层覆盖,还有几片枫叶随风飞舞。一个男生穿着米黄色风衣,对着镜头灿烂的笑着,那笑容好像秋日般温暖。

废铁紧紧盯着屏幕五分钟,指尖有点颤抖,回了一个字:是。

手机陷入了沉默。

一天,两天,三天,一周,两周,三周... ...

两个人像上学时候一样,保持着默契。

有些话,其实不必说。

废铁想了想,可能从十条信息只能收到一条回复,或者前一天的信息第二天才收到回复,或者她的回复开始简短,语气开始冷淡开始,他们之间,就变了。

一年半的时间过去,二月十四日,情人节。

从前每年情人节,废铁都会在凌晨给她发一条信息:生日快乐!

今年是第十年。

他写了四个字:生日快乐。然后静默了一会,删除。

又写了一遍:生日快乐,你还好吗?

叮铃。他看到屏幕:谢谢你,我很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呼出。

二月的天气还是微微冷,眼前形成一团哈气。

世界,覆盖了一层水雾,蒙蒙。

不知何时,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再也没有理由去关心你,再也没有合适的角色去安慰你。

我陪着废铁,在情人节的晚上,礼花漫天的时候,烧了十年的日记。

废铁曾经不甘心地问:你爱我吗?

天格淡淡看着他说:我们都长大了,我们曾经以为彼此了解,但一切都变了。你不再是你,我也已经不是我。

废铁喉结轻轻颤抖,脸上的悲伤转瞬即逝。他说:这样就好,我也和你想的一样。

转身,即天涯。

没有人看见他脸上的泪如雨下。

人生就像牛排,在你纳闷怎么煎不熟的时候就老了。

废铁走在北京的街道,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找到一家咖啡馆,在室外的小木桌坐下。

他打开一本相册,里面都是同一个女生的样貌。

相册最后一张:洁白的婚纱 幸福的笑

相册最后一页:天格,我青春中那个最闪耀的姑娘。

心动陈洁仪 - 重译

《心动》新填词《依然爱你》

与你断了联系

以为不再想你

可我眼前你的幻影

表白着我的内心

 

闭上眼感受你

依然 依偎在我怀里

拥抱却没有你的暖意

空留一片孤寂

 

你可知我依然   爱着你

任时光远去  感动 如最初美丽

啊~

如果故事结局注定是别离

也甘愿再一次

因为遇到你

忘了我自己

 

说出那故事

那轻语

我爱你

 

总是想再见你

还试着打探你 消息

原来我依然深深爱着你

从来不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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