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方儿
谎言的的诞生,是因为我们受尽了失败。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谎’的。那时候我们真诚的,嬉戏的,打闹的,追逐的,相拥的……那时候我们纯洁,单纯,善良,那时候就是天性的正常,与自然,那时候就是人格的高尚,与纯洁,复古,又带着些许倦意了。我可以这么说,‘小孩子,即是神们最终的样子’。如果说半路是一个“神”,那他即是‘半路神’,是正在“爬山”的强者,是正在“攀岩”的勇者,是正在不断向前,向前,向前的进发者……一样。他们(强者,勇者,进发者……)有小孩子的一部分特性,譬如热血,譬如热情,热烈,真诚而又善良,淳朴而又敦厚,老实……等等,等等的所谓“赤子之心”之一,但那不是全部,那依然是一个混杂着“逃避”的不完全之修行者,一个未完全的‘神’,即是我所谓之:“半路神”了。我们在马路上看到的,出门碰见的,遇见的,以及卖早点,炸油条的老张,磨豆浆的老李,摊煎饼的老孙,盛豆花的王姐,还有那捡瓶子的张姨,与楼下打麻将的六嫂子,李姐,三姑八婶……等等,等等的这些人既也全部都是“半路神”了。神,所谓的“神”则更像是在他们脚下穿梭不息的小孩子,张姨的孙子,王姐的小外甥,刘嫂子的“白眼子”,以及李姐,三姑家的“少林寺”……等等,等等了。他们管自己的这几个孙伙计叫:“少林寺”,因他们总是打闹的,喧嚣着,还一律儿都剃个光头,坐在一排吃饭的时候,看电视的时候那是极为安静,亦也是极为耐人的了。在我眼里,心里,其实这些小孩子则更像是“神性”一点儿的;而大人,大人反而是有欠‘修行’的了。
1.
当孩子成长为大人,可能那唯一麻烦之处就代表他必须要,或者说无论他是否情愿,是否愿意……都必须进入到那“残酷”的,“修罗”般的险阻,与自然之中去进行一番“考验”,而结果如何那即是凭他个人的理解,领悟,参透,与造化了。这个事情,只能靠自己,而从无一人,可以帮得上“忙”了。我们(孩子们)会受伤,诚然,我们会被瞧不起,看扁,以及屈辱,羞辱的想要逃开,想要回避,躲避这令我感到不爽,与不快乐的事情……等等,等等。我们想回去,但回不去,但最终,最终的最终还是能够回去;那不在今生,或就是在百千亿万年之后的“涅槃寂静”,与“成佛归西”了。故如果我们想在今生做点儿什么,既不奢望来世的话那我们既要问问自己,问问自己怎么才能够回到“小孩子”的状态(心态)当中去呢?有些人,“回不去”,因他不想回,因他被某些不快乐所困锁,而他的眼里则只有着“不快乐”……等等。有些人想回,但那并非因为他的童年全部都是“快乐”,“幸福”,“美满”,与“家庭”……等等,等等的,不是的。有些人想回到童年是因为他‘不得不回’。因在所谓“大人”的领域他就已经成为一个“小孩子”了,他回不回(到童年)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他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不知不觉的就必须到那儿(童年)了。他必须到那儿了,他就在那儿了,就好比山总有个顶儿,海总有个沟,地总有个“狱”,而天总有个“堂”似的,一样。山顶,海沟,地狱,天堂……他都是一个“地方儿”,而为什么人生的这场“攀登”,“登攀”……等等,等等他会“没有”个地方儿呢?人生的路,也有个‘地方儿’,就像你死后也会有个地方儿一样;尘归尘,土归土……而心灵的归宿,则是地狱,天堂,或者就像我所说的:活着时候的‘小孩子’了……
2.
人死后的“境界”据说有“很多”,各种宗教说法不一,但人活着的时候,那最高境界即是“小孩子”,你跟他说什么他都明白,不像小孩子可能是真的不懂……他(“小孩子”)真的明白,而即便如此他依然选择当做一个小孩子,这既是我这场人生‘修行’的地方儿了。
我的‘地方儿’,就是这儿(小孩子)了。----文 李宗奇 戊戌年七月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