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

御水断，知尔呜咽？

潮水平，明松山青？

风声彻，然空谷静？

月色浓，因山林寂？

诉，似风，似水，似潮平。

聆，知蝉，知雁，知杜鹃。

墓里草幽幽，山谷情切切。

诉苦，诉愁，诉怅惘。

聆厌，聆甘，聆无进。

迷迷悠悠绕绕。

又见山头空明。

察花动，观水声。

诉无心知吾心。

沉沉闹闹沉沉。

自戏自嬉自逐平。

流萤逝明荧。

无求光照人，

愿能现微光。

几时尔恼，不诉；

几时吾聆，无声。

诉之出，聆之受。

空明又枝头。

无意无意，是心知，

知其表，难懂诉意。

待朝霞，望早行。

吾驰尔蚁固背道。

岂能合一？

诉诉情绵绵，

聆聆怅惘惘。

诉不开，聆勿进。

就此江舟。

豁心任之为，

及之吾本心。

杂丛乱木终萧荒。

期期诉诉时，

聆聆万物声。

静渡，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