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我的回忆像座城随笔散文

我与小果的决斗

2019-11-06  本文已影响0人  e2e86e38bd0c

        我当时唯一的朋友哲,我们以捡汽水瓶盖缔结了友谊,为何现在课间时分都不拉我去操场角落上体育课的沙坑寻找奇多圈、半个溜溜球等破烂玩意了?

        是因为玩沙子的时候朱老师以“招苍蝇”的罪名打了你的手板么?那嚎啕大哭的滋味不好受?

        那一日我竟自己溜达到了这个沙坑。来到沙坑,谁还不是为了做沙雕?

        小果也来了,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我想挣脱,却挣脱不掉。

        他没有说一句完整的话,简短地说了一句“你!”,之后便摆出了电视里看来的蒙古摔跤架势,低着头,抬起眼球看着我。

        原来是要和我决斗!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眼白所占的比例极高,看到了满满杀气,看到了两坨眼屎。

        我对这场决斗感到极其恐惧——我怕他的双手碰到我,恐惧和他有任何一丝身体的接触——因为,着实很脏。

        怕什么、烦什么就会来什么。

        他出手了!

        他的双手抓住我的大臂,腿下开始伸脚绊我。我的胳膊被他抓得略有一丝疼痛,我开始感觉到我的泪腺要分泌眼泪了。

        我闻到了一丝发酵的味道,醇厚、上头。

        我着实没有办法,因为我不懂摔跤,也没有任何打架的经验。我只能顺着他力道来的方向狠狠一甩。

        他的身躯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砰”的一声双膝跪在了沙坑外的柏油路面,将之前旧伤结的厚厚的老痂整片摔掉,膝盖上不知是血还是油汩汩而出。

        小果厉声哭道:“给你告老师!”

        那一声嚎叫脆亮、通透,好似踩到了猫尾巴又压到了鸡脖子。

        上课后,我一进教室,果然朱老师正在问他被谁打的。

        小果哭道:“是哲!是哲打的我!”

        朱老师不由分说将哲叫到教室前方,劈头盖脸损了一顿,任哲如何哭号喊冤,都未见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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