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每天一得(11.22)

2022-11-22  本文已影响0人  大乐先生

1948年4月,任达哉被捕,他不堪酷刑,交代了上级杨清,说杨清经常约他在保安路对面某茶馆见面。

特务赶紧带人去找,就在他们转悠两天马路后,于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在保安路对面某茶馆将杨清抓到。

这是一段真实的历史,也是著名革命故事《红岩》的历史原型,浸透了重庆地下党员的鲜血。

此次事件又名“《挺进报》事件”,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此前,《挺进报》叫《彷徨》,刊登的文章主调消极,极少数的时候会刊登一些带有红色性质的文章,好像是一个无名小报。

这也是因为当时国民党的信息封锁和刊物审查太过严酷,而产生的无奈之举。

[浮云]1947年7月,重庆地下党市委作出指示,要把《彷徨》改名为《挺进报》,大力增加其影响力,这也是为了增强同志们的革命信心,鼓舞士气。

江姐的丈夫彭永梧、重庆市委员之一的李维嘉联合主持《挺进报》宣发工作,《挺进报》到了无数党员手里,带来了一个个令人激动的消息。

重庆的国民党特务机关也注意到了《挺进报》,但一开始并不重视。

直到1948年2月,川东临委通知李维嘉,要求他把《挺进报》寄给重庆特务机关的头目。

这无疑违反了一开始的保密原则,对此,川东临委给出的解释是开展攻心战。

于是,负责《挺进报》宣发工作的党员们就开始给国民党特务头目们邮寄《挺进报》。

李维嘉在那场浩劫中幸存,他晚年回忆时承认:“现在看来,所谓的攻心战过于冒进。”

朱绍良是国民党重庆行辕主任,暗地里也主持特务工作。1948年3月初,他的办公室里出现了一封信,这封信让他十分愤怒,更是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

看完了信,朱绍良怒不可遏,他直接给负责西南特务组织的徐远举打了个电话,把他臭骂了一顿。

徐远举遭到了这一通骂,赶紧去面见朱绍良,他后来描述当时的情景说道:

“一进门就熊了我一顿,朱对人外柔内刚,一向不大熊人。我挨了熊,自知祸事来临。果然,他交给一封信。这是一封警告信,内中还夹有一份《挺进报》。”

原来,朱绍良将此视为共产党的挑衅,但没有被攻心,反而燃起了斗志:“还没有尘埃落定呢,共产党就敢这么嚣张,还是在陪都重庆,委员长脚下。必须得把他们连根拔起,你负责侦破此案。”

徐远举被勒令限期破案,同时还得到允许,能调动重庆地区的所有国民党力量。徐远举一看朱绍良这么重视,就放下了手头的其他工作,专心调查此事。

能动用的力量大,徐远举开展了大范围的侦查,以重庆为圆心的20多个县都被调查了一遍,最后花了1个多月找到了进步书店。

进步书店的年仅18岁的店员陈柏林和上次任达哉被捕,任达哉是中共重庆城区支部书记,算是个老党员了。

但18岁的陈柏林坚决不泄露情报,任达哉这个老党员却扛不住严刑拷打,背叛了革命。他求饶道:“我的领导是杨清,我们经常在安路警察局对面的一个茶馆见面。”

由此,杨清被捕。杨清真名是许建业,他和李维嘉一样同为重庆市委4个党员之一。他革命意志坚定,无论遭遇怎样的酷刑,也不肯屈服。

面对顽强的杨清,特务想出了攻心的办法。卧底特务陈远德主动向许建业提出可以帮他传递消息,当然他不能白干,要获得重金酬谢。

许建业受到了迷惑,他认为陈远德就是个贪财的小人,没有其他图谋,因此信任了他。

原来,许建业家里有涉及重庆党组织的秘密资料,很可能会对组织造成致命打击,所以他才病急乱投医,寄希望于陈远德把消息传递给同志,及时转移绝密资料。

可是,许建业注定要失望了,陈远德本就是特务。特务机关得到了这条情报,抄走了那些资料,以此为线索逮捕了更多党员。

许建业也没有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连累了同志、连累了党组织,他羞愤难当,3次试图撞墙自杀,最后被处决。

重庆市委的另外2个党员市委书记刘国定、副书记兼任组织部长冉益智也身陷囹圄,只有李维嘉侥幸逃出生天。

刘国定和冉益智德不配位,火速叛变,引起了连锁效应,重庆地下党组织遭受重创。截止《挺进报》事件结束,共有133名地下党员被捕,其中53人被残忍杀害。

大部分革命者都被关进了渣滓洞或白公馆,《红岩》的作者杨益言也在其中,他进入了渣滓洞,成为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来源:时间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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