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的我们
是不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没有去想对的方向,没有树立正确的旗帜,没有坚持儿时的梦想。十七年,更确切的说是十八年,一直就莫名的错着,走着错误的生活轨迹,消耗着日趋不完整的心。时常又觉得自己是对的,掩藏在看似空明而又飘渺的思想下的是:自己比别人强,可又强在哪里?自己以自己为中心,可别人是否曾又走近过自己?自己认为自己有完美的生活方式,可这又有谁会在意?每次骄傲、自私、显摆等一切把自己当成准则的行为过后,自卑、伤心、气馁的是自己。十八年,可以塑造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是任何一个人。此时,我又在想我到底是哪一种人。好人,不算是。坏人,谈不上。不爱学习,沾点边。对不起爸妈,更接近。一个早该接近死亡的人,或许是答案。上一刻还是懵懂的自己,这一刻自已已十八岁。错了,错了,看透了这十八年,只是让我,让一切十八岁的人更接近死亡。就这样,每次以自己的思绪寄生在现实的时候,就只有两条线,从自己到世界,然后从世界到自己,或者说将自己的意识主动超脱空朽的脑壳。可总被现实的网拖着后腿,从高空一下摔在地下,碎的不只是错误的思想,更是早该还给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他的手中,或许是上帝。瞧,我又摔了一次。我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不知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也许明天会知道,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但这不会阻挡我们以及我们后来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于是,我们只能错误的活着,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一直错到我们又回到我们来的地方。平时我们都说为了活着而活着,这只是我们不愿承认我们错了的一层伪装。我们还小,又不再小,十八年已塑造或毁掉了我们,又何必伪装者活着呢?这一刻你看到了不再只把自己当人的我,看到了我还会分析我们真正需要的,看到我帮我们显色我们的伪装,可以说,我把你当成了我。苏轼说: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是啊,我们又何必褪去十八年之前另一个世界遗留给我们的所谓的错,既然一开始就错了,再去追求所谓的对就真正错了。我现在是过去的你,下一秒你又成了未来的他,在这可以说已经稀薄的空气中,断断续续着些可看作绳子的东西,上一刻在你那,下一秒到了我这,几千年前在人类手中,几千年后又在哪,我们不可能真正懂,因为就是它让我们错,彻底的错。想到这,一个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位老人穿着还算能穿的沾满泥土的大衣,骑着嘎吱响的自行车艰难地前行。我见他的时候他眼里是有泪的,我能做的也就只是傻傻的站着,看着他走运。他走的那条路我走过很多次,我不知道它究竟通往哪,但我知道远行的不只是背影,还有一颗不完整的心。十八年,走过来了,又会走向下一个十八年,可意义就变了味道。我还要一直走下去,一直就这样错下去,或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错的。对了,不要再试图去伪装,真的很累,之所以这样说,因为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