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闲聊
2024-01-19 本文已影响0人
千白莫
且不管从文学角度如何评判,在读《古董局中局》时发现一个很过去的现象挺有意思,即佩服现象。就像从外部看自己会更清晰一样,它是写过去的事儿的,站在今天的角度看待历史也能从中看到现在的社会。从前“你佩服或敬佩谁”还作为一个日常话题被人时常谈起,但不知不觉它已经消逝在历史中了,今天好像没人谈这个话题了,由于时代变化,时代让这个话题变得幼稚了。随着极度的个人主义思潮,人们也自然不会佩服他人了,追星摇身一变看起来有点像传统的佩服似的,但又不是一回事。随着一个个人设崩塌事件和各种阴谋论的作祟,人们也发现了没人是什么伟人,都是不为人知的背后龌龊。也就是说,佩服他人不如强化自己,佩服他人约等于承认自己的幼稚,那么问题来了,凭什么。
这是一个好事儿,就是更多人明白过来了,啊,原来对一个人的钦佩是信息的缺失造成的,加上一些专喜欢去伪存真的人从中搅合,一波波的祛魅让人们普遍性的清醒过来。随着如《乌合之众》这样的书的描述,社会进步了,人也不那么迷信了,好多了。 抱着今天人的思维,看一本讲过去的小说时我们应该看什么,看的是一种思维上的变化过程,无论其故事编的怎么样、是真是假,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从中发现一些结构性变化,这也是除了利用经验认识世界的另一个方法,即用逻辑和理性认知世界。所以我就注意到了黄克武等小辈对许一城十分崇敬、敬佩、佩服这个细节,很好玩。真理往往是从我们习以为常的事情中抠出来的,因为习以为常中常常缺乏自主意识,而真理的开发总是需要思考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