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第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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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每天并无什么不同,只是人们喜欢赋予它不同的意义。
今天是我在简书日更第三十天,也是参加一个21天训练营最后一天打卡。一个月了,时间好快,一天写1000多字,三十天就三万多字了,为自己点赞。
一个月前决定每天五点半起床,把炉火弄旺,戴上隐形眼镜,然后上床拿起手机开始写作。
我发现不管你写什么,只要你写下题目或者只是写下一个日期,思绪就会渐渐汇笼在你的笔下。
记得刚学写故事那会儿,每天脑海里会盘旋不同的故事。
写影评,会出现影评的框架。刚开始是天马行空的写,凑够1000字就行,后来听老师说要寻找自己的定位,要有自己的风格。
仔细寻找自己的定位,还是觉得故事最适合我。可是自己一篇像样的影评,剧评,观点文都没写过,又有点不甘心。
明知道怎样写而不去写,是自己的懒惰。而这种懒惰,已跟随了我大半生了。这一次的21天训练营顺利完成,也算是个小胜利吧。
人到中年,一无所成,不禁懊悔过去虚度的时光,所以每天必须警醒自己,不要浪费时间。可是,时间还是一刻不停歇的往前走。
有人说,写文章最好从自己的童年写起。
昨天偶然跟孙姐提起小时候,舅舅在我家被小姑娘追求的事情,猛然发现,原来童年还有那么多可回忆的事情。
以前写作文,喜欢写:我的家乡,是一个小山村,村前有条河,流着清澈的河水。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村子里度过的。我们那儿属于平原地区,没有什么山,自然也称不上什么小山村。
村子不大,有三百多户人家,大多是同族人。不是一个姓的,那就是外来人口。
听说我们家以前是地主,我记事的时候,三奶和四奶还住着老式的那种高大房屋,房顶带飞檐的那种。
还见过那种老式的大木床,柜子,桌子都是黑漆漆的,很结实。如果放到现在,肯定是老古董了,可惜早就没踪影了。
地主,在我那个年代,早就不是什么贬义词了。可是却因此毁了我父亲那一辈。
父亲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转正没有机会。姑姑嫁不出去,叔叔好像也受过什么刺激,精神不太好。
妈妈说生我时家里连碗红糖水都喝不上。
在村里,我记忆最深的就是过年。因为家族大,要挨家挨户去拜年。那时我们大年夜晚上都不睡觉。
半夜守岁吃完年夜饺子,磕完头。就和哥哥们出去拜年了。女孩子里头,我这一辈的我最大。上面有个小姑,和我差不多的年纪,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也不在乎什么辈分,都是直呼名字。
叔叔辈的很多,还有大伯家的两个哥哥。每年我们拜年的队伍都不小。那会儿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见人叫人,每到一家,都会给塞一把糖。所以,过年的衣服必定有两个大兜,好装糖。
往往一圈下来,两个口袋都是满满的糖。有时装不下了,遇到离家近的时候,就赶紧跑回家,掏空了布袋,再出去。
那会儿拜年吃糖,还有点心,是最有诱惑力的事情。
儿时的记忆,总是模糊又快乐的。每到过年,都会给儿子们说起:我们那时候过年……
每次儿子都会毫不留情地说:那是你们过年,现在是我们过年好吧。
他们这一代已经对糖,点心甚至吃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手机,电脑是他们的乐趣所在。
这就是时代的发展吧,无法阻挡。就像以前用笔写日记,现在只需坐在床上,用手指敲击手机,就可以写出文章了。
这是不是不应该叫写文章,改叫打文章了?
不管怎样,写作都会伴随我今后的人生,它让我的世界不再那么孤独,让我对未来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