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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25  本文已影响0人  白白果

我感觉,诗或者写东西,不会高于生活,也不会低于生活。或许,你会认为这样说有点做作,不过,真实的情形可能就是这样。经常听到有人说,因为工作忙碌,生活充满变动,高消费的压力好大,不再写了,我感觉可以啊,不用在写了也是对的选择,毕竟胃是需要食物的,皮肤是需要温暖的,而一粒药片可以缓解你跟前的牙痛。同时,这里我没有说另一方面,从经验里得到的感觉,我们可以知道,时间更像一个有体量感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我们可以存放一些硬邦邦的东西,也需要存放一些属于光亮的东西。一个被塞满桌子、椅子的房间,它仍然不失为一个房间,而在房间上凿出窗子、点上灯光,是为了什么呢?对人来说就是智性,而智性是什么呢?是一个个体与另一个个体之间的理解、同情,对一株狗尾巴草来说,两株之间的理解、同情是不被需要的,不被认识到的,所以,我们可以说狗尾巴草是一株被硬邦邦的东西塞满后、不再懂得柔软的生命,或许我冤枉了它,它也是懂得的,因为它还有与时间相游戏,即“与时相移”,有充满绿色和枯黄的时候,还有风中摇摆的狗尾巴花。人不能否定狗尾巴草,是因为它们在生命的形式上都是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都有可能被坚硬、块垒所充满,而不在需要柔软、融融,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人的异化或物化。为了避免物化,智性、理解、柔软就是需要的,它们就在生活里,不会高于生活,也不会低于生活。只要它们一直被保存着,写于不写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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